並未回柳家。後來籠絡住大奶奶,依舊留在身邊做了大丫鬟。前段日子昊大爺同太太的丫鬟有私情被大奶奶撞破,還因此事小產,昊大爺雖面上認了錯,但到底消停不住,上個月又看上太太另一個丫鬟,昊大奶奶氣得回了一趟孃家,待她回來倒像轉了性一般,將紅芍給昊大爺收用了。”
婉玉冷笑道:“這必是孫氏給她支的招,依我之見,怕是不頂用的,楊昊之乃酒色之徒,豈是收用一個風騷些的丫頭便能治住的。”又看著採纖笑道:“這些事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採纖道:“前些日子因張羅喜事,姑娘總命我到楊家辦差,我同楊家裡上下的丫頭婆子們磨磨牙,自然就聽到耳朵裡了。”
婉玉靠在床頭道:“還聽說什麼了?說來我聽聽。”
採纖道:“旁的倒也沒什麼要緊,就是二房那頭,景二奶奶總貼補孃家,鬧得楊家太太不高興,姑奶奶在柯家也鬧婆媳不和。”
婉玉說:“這我知道,瑞哥兒夾在當中為難,乾脆裹了鋪蓋眼不見心為淨,到書房去睡了。”
採纖道:“正是因為去書房才惹了事,瑞二爺竟跟一個茶房裡燒水的粗使丫頭勾搭上了,鬧著要收做通房,姑奶奶死也不答應,她婆婆便抓了把柄說她不賢惠,後來姑奶奶到底是應了,把那丫頭拘到跟前管教,沒幾個月便染了病,如今要死不死的,聽大夫說就是耗日子罷了。”
怡人道:“這般下了手,瑞二爺還不跟姑奶奶鬧起來?”
採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