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原因。”沈榕策開門見山地問。
羅勁松閒適地靠在搖椅上,指了指牆上的一副聖母畫:“這幅畫放在瑞典的一個教堂裡,教堂說什麼都不肯賣,但最後它還是被我掛到了牆上。”他側頭對沈榕策笑了笑,“如果是想要的東西,不折手段地得到,才是我們這一類人的做法。”
沈榕策冷笑起來:“說到底,還是因為你想要。”
羅勁松不緊不慢地承認:“不錯,我想要,你也想要,利益得到了最大化。”
“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了。”沈榕策說完這句話,轉身大步離去,羅勁松盯著他的背影,目光漸漸沉了下去。
棋子,還是要聽話的更好,不聽話的,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聽說你爺爺去世了。”
沈榕策猛然頓住了身形,羅勁松起身走近了那副聖母畫,平淡道:“節哀!”
。
一連幾天陸瑤都忍著沒給慕澤淵打電話,讓她鬱悶的是慕澤淵也沒給她打電話。
陸瑤瞪著手機,撒起氣來:“行啊,有種這輩子都別給我打!”
現在弄得她想打也不能打,一來是為了賭氣,二來則是因為慕澤淵居然沒給她打電話,這也太反常了,陸瑤生怕這打亂他的計劃,只好忍耐著。
陸瑤整天在家裡吃了睡,睡了畫,過得甚是無聊,魏英芸和李倩倒是經常給她打電話,或者來看看她在家是不是鬱鬱寡歡,需不需要人開解等等。
這段時間,上門的人還真不少,除了魏英芸和李倩這兩個常客,連因為爭家產和陸瑤斷絕了關係的姑姑也上門了,很是得瑟地給陸瑤分析了半個小時,真鳳凰和野山雞的區別,然後高傲地走了。
就這樣過了一週後,沈榕策來了。
陸瑤嚇了一跳,沈榕策時不時失蹤,她已經習以為常了,以他的身手,翻牆爬院不在話下,但是大半夜的,她爬起來上廁所冷不丁看見床邊有個人影,魂都給嚇掉了一半。
“是我。”
陸瑤開啟燈,惱火道:“下回麻煩你走正門!”
沈榕策抬起頭,陸瑤再次嚇了一跳,這臉色憔悴,鬍子拉渣,頭髮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