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是意猶未盡地看多了幾眼,嘴唇……離開可以重口味的地方。
拍了下啼的腰,吳熙月色眯眯道:“不錯,比以前更壯觀了!”喝酒果然有壯陽之效!看來她以後可以考慮泡些虎鞭,鹿鞭什麼的了。
在這麼幾次很清楚的拍打聲裡,啼最後一次理智也拍飛了。妹紙要是知道事後嘿咻到在天亮還沒有結束是因為她那幾巴掌拍聲,想活埋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男人的理智一拍飛,本上有如女王居高臨下在屬於自己城池裡巡視妹紙瞬間成為男人上的俘虜。
這是一場有著一定實力較筋地嘿咻前博鬥,嗯,是真的博鬥喲。
吳熙月自打被狼王按在上折磨過頭後,心裡就暗發過誓,以後不是男人騎她,而是她騎男人!
丫的,這傢伙分明還是被她騎著,結果……一下子來了個順序變化,還得了啊!必須得反抗,不反抗不行!
妹紙奮起了,開始在上與下的問題上面展開博鬥。
“給我乖乖躺下去!!”雙手推不開傾上來的男人,吳熙月直接是暴力反抗,用腿踹的很正常。當然,她是不會朝啼上最重要的部份踹,全部是踹在啼的腿骨上面。
她用力之大是踹到啼雙眼通紅,更加引起他的征服感。
雙手按住吳熙月的雙手,用力往她頭頂上面鉗制過去,寒眸幽深聲線沙啞道:“月,你的力氣太小不會讓倆個人盡興。”
歸阿說過了,男人要很主動才行!女人可以偶爾主動一次,不過,那只是在前面主動一下,等真正要交配時還是得男人自己開始才行。
對一個處來說,他只能是向前輩取經,啼還不知道他傾鉗制到不能動彈的女人是個異類,有著大女人思想的異類。
就聽到她咬牙切齒道:“就算是我在上面,你丫的還不是一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快給我下來,再不下來我就要喊了!!喊到讓所有族人都醒過來,看你怎麼盡興!”
小臉漲得通紅通紅,吳熙月扭動子為了上這麼嚴重問題而反抗著。她一心只想著自己站在上面,卻忘記了男人天生的征服**。
她越是掙扎越是讓啼不會鬆開手,全都壓緊過去,吳熙月說著說著就快要背過氣了。尼瑪啊……,真是重!!
她是被鉗制住自己的力量壓到難受,而他,好吧,她是知道他是憋到蛋疼了。**的是在提醒著她男人真是已經忍到了極限。
吳熙月心裡閃過一次猶豫,丫的,再掙扎著似乎太不人道了吧,別把他憋出病來啊。也就是這麼一會兒的猶豫,吳熙月這塊肥田終於再次有犁具全新耕耘。
子驟地一僵,撕裂的巨痛再一次的傳來,秀妍的面孔那個扭曲嗷,痛得吳熙月妹紙只差沒有破口大罵了。
臥勒個去!!不是說,不是說……第二次不痛嗎?尼瑪是哪個渾蛋說的?姐兒苦的又是再破一次瓜有木有!痛到快要痛過氣有木有!
啼圓滿了,全心的圓滿了。整個人就像是踩在雲端裡,輕飄飄的好不快活地飄啊飄啊,然後他開始進行了一場有如馬拉松長跑的運動。
經歷不知道多久暗暗自己解決或是女人手動解決的啼都不要飆出把男人淚出來,太不容易了,太不容易了……。
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歸阿每次一提到交配眼裡神采是那麼亮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黑耶在知道納雅準備甩棄時,直接是把納雅扛到林子裡倆人一起交配到天亮才出來了。
他終於明白了!!相溶相交的那剎那間,他甚至在想一直呆在裡面不出來也是很不錯!吃,走路,睡覺都裡面不出來……,神靈啊,滋味一定會相當不錯。
“很快就不痛了,上回跟狼王一起也是前面很痛,後面就好了呢。”啼再用力沉了下去,一定要迅速全沒才行,太慢了受苦的還是女人。
吳熙月抹把老淚,“你個王八蛋是在鋸木頭!!!”
“別哭,別哭了……。”啼低下頭,嘴唇吻去她眼角邊的眼淚,心疼道:“太疼的我就出來。”
吳熙月聞言,秀眉一橫,瞪眼道:“出來做什麼!!讓姐兒白痛嗎?”說完,很彪悍迎而上,丫的!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思考慮誰是上面,誰是下面的問題了。
苦妹紙由最初的慘叫到最後的舒服哼哼,一個夜晚很長,吳熙月是被翻來過去的弄搗著,完全不用她來出手很自然地享受著啼帶給她的快樂。
“發了沒有!!尼瑪快點發啊。”這是吳熙月捶地的憤憤聲。
“快了,快了……。”這是啼含著漾低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