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煉製完成了,孔平前輩你自己試試,看看合不合手!”說完就從洞天符當中取出來了四個精緻的長木盒,把其中最下邊,也是最寬的那一個木盒遞了過去。
這把寬劍是按照孔平自己需求煉製而出,並且份量極重,尋常人,哪怕習武的那種,雙手使用起來都非常的費力,但這還是把單手劍的那種啊,可是放在孔平身上,卻剛剛合適。
這不,孔平開啟精緻木盒一看,果然是把靈劍,而且寬度跟長度都非常符合他的心意。
按耐不住的拿出來耍了一下,就感覺非常的趁手。
在非常珍重的放回木盒當中之後,得到胡梓墨的允許,這才又開啟了剩下三個木盒裡面,最長的那一個。
這一把長劍,乃是小明的,別看其在日常鍛鍊的時候,所用的就只是普通長劍,但卻跟其學習的劍術完全不配套。
好歹也是戰陣之中用來殺敵的劍術,如何會是那種普通制式長劍的長度呢,自然是劍身更長也更厚的那種,就連劍柄都有成年人小臂一般的長短,屬於那種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重型兵器。
當然,眼前的這把也是跟戰場上使用的那種真正重型長劍略有不同,因為就小明的那種小身板根本耍不動那般的重型長劍,所以眼前這把乃是特製的,重量也就只是比普通長劍重了那麼一些,卻也在小明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說白了,就是看上去好像很重,但真實的份量卻輕飄飄的。
出於對自家兒子的瞭解,孔平自然清楚什麼樣式的長劍最為適合他使用。
所以對眼前木盒當中的那把長劍深感滿意。
至於剩下的兩個木盒,當中的長劍就普普通通的了,長度重量什麼的,也都屬於制式的那種,不過就是在樣式上面更加漂亮一些。
送給白柔柔的那把,是劍身跟劍柄一體的那種,通體呈現出一種玉白之色,別說使用了,單只是看上去那賣相就已經很為不凡。
再說送給小花的那把,劍身上居然有著類似於蝴蝶翅膀一般的花紋,就連劍格都是給專門煉製成為了蝴蝶的形狀,單只是看上去就非常的漂亮了,更別提舞動起來之後。
非常滿意的孔平,在讓鬼僕收好四個木盒後,就一個勁兒的不停感謝著,搞得胡梓墨都有些受不住了。
還是他主動轉移話題,才讓孔平恢復正常。
“對了前輩,你剛剛是在跟鬼僕說什麼呢,連我進來都沒能察覺到!”
聽到胡梓墨如此詢問,孔平的嘴角不由抽了一下,心想那是因為沒注意到麼,那是壓根就沒聽見啊。
因為被那銅甲屍處處剋制,使得他現在一身的法力都無法調動,除了基本的耳聰目明之外,也就跟個普通人沒啥兩樣了。
所以別說之前是在跟鬼僕說話,就算沒說話也都已經察覺不到胡梓墨走進來的動靜。
但他自然不可能把這種糗事說出來給小輩聽,所以只能略過:“哦,師妹昨晚不是就說天下第一茅回來找麻煩麼,所以我這不正在跟鬼僕商量應該如何應對。”
“第一茅,樓師叔麼,孔平前輩,此事雖然我也想出面幫你們說和,畢竟第一茅也是茅山的弟子,但我也明白一旦有外人插手了,對你名聲的影響也挺大,所以我這裡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胡梓墨略感歉意的說道。
孔平聽完後卻是一擺手道:“我跟第一茅之間的矛盾很早就已經結下了的,說是對手,其實也就跟個冤家一樣,無非就是見面了互相比試比試而已,連恩怨都算不上,哪裡用得上你一個小輩出面啊!”
孔平不光是如此說法的,甚至也從來就沒指望過要胡梓墨出面什麼,因為就如他自己所言那般,跟第一茅的關係與其說是對手,還不如說是冤家一般,頂多也就只是矛盾的問題,還沒達到仇怨的地步。
哪怕雙方見面之後,就會進行各種比試,但那也不會涉及到性命。
也正如胡梓墨所講那般,若是真要他出面的話,反倒更加不好,尤其是對孔平的名聲上。
“昨晚,白前輩就說第一茅會在這兩天過來,時間倒是挺緊的,不知前輩你都想出來了什麼應對之策呢?”胡梓墨好奇的詢問起來。
他倒是已經察覺到了孔平的法力衰退,連體內法力都調動不了,所以很是好奇孔平是想出來了什麼可以應對那第一茅的方法。
“我剛才不就是正在跟鬼僕商量著打算用人鬼合宗術,以此來對付第一茅。”孔平說道。
“人鬼合宗術麼,雖說如此一來也能有著一些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