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們東西還沒采買完,結果整個鎮子就幾乎傳遍了他家二丫頭拜之前那位高人為師的訊息。
此事一傳揚開,自然是有人眼紅也有人嫉妒的,但因為胡梓墨的存在,也不敢多想什麼,更不敢有任何的小動作之類的,甚至遇到了那中年男人跟其老父的時候,還得忍著嫉妒,掛上笑臉過去恭喜祝福什麼的,雖然心裡面的想法跟嘴上說的完全相反。
一番採買下來,二人就拉著一推車的東西回去家中,又還開始佈置起來,直到半夜才勉強有了個大概得樣子。
之後兩天,一家人都在忙活著此事,同時還得不斷應付著那些街坊鄰居以及鎮子當中的親戚朋友上門祝賀。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三天清晨,一家人早早就起來忙活,在忙活完以後,又都換上了新買的衣服,準備迎接胡梓墨的到來。
因為他家中傳出去的動靜,自然引來了不少鎮民前來湊熱鬧,但也都不敢進去其家中,就只能遠遠的看著,生怕不請自去的惹惱了那位高人。
待到七八點的時間,太陽也已經完全升起時,胡梓墨跟水官還有那侍女三人,從空中飛了過來。
當然胡梓墨是踩著飛劍,而水官她們倆是踩著厚厚猶如雲彩一般的水霧。
這種出場方式,立馬就引得那些湊熱鬧的鎮民們再次下跪祭拜起來。
胡梓墨跟水官都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而是直接落入那小丫頭一家的院子當中,看了看他們一家人花費三天功夫才佈置出來的屋子,胡梓墨也並不是多麼的在意。
既然不在意,為啥還要他們一家人這般忙活的佈置呢?
一來是為了把拜師一事鬧得動靜大一些,好讓鎮子的居民們都知曉,如此一來哪怕胡梓墨帶著那小丫頭離開了,居民們也不敢欺負他們一家。
二來就是如果不找這麼一個理由,還如何給他們一家人一卷整整一百大洋呢!
畢竟就只是置辦這麼一堆東西的話,都未必用得上三個大洋的,所以胡梓墨又為啥會給其一百個呢!
這也是基於先前人參之事,知曉了這一家子人的性格都非常的單純善良,沒多少的壞心思,雖然小心思不少,但卻完全不懂得人心險惡之理,不然之前也就不會遭人眼紅的給告到了公家那邊。
見到那中年男人還想要邀請胡梓墨跟水官進去屋中,準備奉拜師茶什麼的那一套,則是被胡梓墨給抬手阻止了,掃了眼這個小院子後,就對著他們一家人道:“你們都跟我出來吧,院子太小放不開,拜師就在外面舉行吧。”
說完就最先走出了那小院子,在他們家院子前方的一片空地處停了下來,一揮衣袖,就把放在洞天符當中供奉祭拜著的茅山各個祖師爺的玉像連帶供桌之類的全都給請了出來。
突然出現得這麼多供桌以及玉像,尤其是在陽光的照射之下,使得那些玉像更顯神異了幾分,甚至還有著若隱若現的光芒,不光看得那小丫頭一家目瞪口呆,就連遠處那些看熱鬧的人們也都直接看傻了,就這麼盯著那好幾排玉像,口水流出來了都還不自知。
別說這些普通人了,就連跟著來做見證的水官還有那侍女,在突然看到了這麼一排排的玉像,也是吃驚不已,完全沒想到胡梓墨居然還能有著這種家底。
而且用玉石雕刻成的神像,還如此之多,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奢侈了啊!
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也沒能說出來,畢竟人家想拿什麼來製成神像,那也是人家胡梓墨的事情,旁人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沒管周圍人們的反應,胡梓墨就又取出來了蒲團放在了諸多玉像跟前,轉身對著那小丫頭道:“過來吧,跪在這蒲團上面。”
那小丫頭自然不瞭解那些玉像的價值,就只是覺得很好看也很漂亮,所以反倒並不像是周圍大人們那般都已經看得呆滯住了,非常乖巧的小跑著過去,一把跪在了蒲團上面。
“先給你介紹一下為師的身份來歷,為師出自茅山符籙法脈第三十六代大弟子,而這些玉像不需要你完全記住,只需要知曉這些乃是咱們符籙法脈的諸位祖師爺們,日後你也是需要日夜上香祭拜的。”
小丫頭直愣愣的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但不管是否聽懂了,這些也都不是什麼要緊事,因為別說這麼一個小丫頭了,就連胡梓墨目前都還沒認全這些祖師爺們呢。
而這也還就只是他們符籙法脈的祖師爺,更別提其餘法脈的了。
“行了,現在對著符籙法脈歷代祖師爺們的神像磕頭吧,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