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話音未落,扈三娘也終於騎馬殺了出去,其實依著她的性子早就想上了,只是她用的雙刀一時間不好配齊,她舉著雙刀殺出來,這下觀眾譁然了:“看,二把刀!”
而且看點還不僅僅如此:扈三娘今天戴著一頂披肩假髮,穿著一身淺粉色T恤,這樣騎著馬操著雙刀
其實林沖他們何嘗不是如此,張清還穿著金蘋果呢,董平則是穿著皮鞋踩在馬鐙上跟人動手,這種壯觀的場面,大概真正稱得上是曠古絕今了。觀眾們早把自己為什麼來這忘得九霄雲外,跟著一會驚叫一會傻樂,其情其景非常酷似氣功大師的發功現場。
觀眾的視線被轉移後,這時有人通知我主席有請,我進了辦公室,見這裡已經坐了一家人,主席很隨便地給我介紹:“這幾位有國家經濟規劃署,土地管理局還有教育部的同志,其他的先不介紹了,以後你們自然會打交道”主席邊說話邊偷空往外面瞄著,看來他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場精彩的馬戰,他雖然嘴上說著話,心思卻不知道溜到哪去了,他說完一個節骨眼上,終於再也忍不住輕輕叫道,“好槍法!”屋裡的人相互看看,都發出了無奈且會心的笑。
主席又看了一會,這才發現大家都在等他的下文,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言簡意賅地對我說:“這次找你來,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擴建育才的事。”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學校 第三十四章 希望小學
更新時間:2008…5…28 15:32:59 本章字數:3940
主席說完這句話,我只覺兩眼一摸黑,往前栽了半步是傳說中的幸福的暈眩吧,我習慣性地掏出煙來抖出一排,見人就散,可惜領情的很少,我先抓住一個老教授,興奮地說:“您是”沒等他說話,我又握住一箇中年幹部的手:“那”最後我帶著顫音回頭問主席,“我說我到底該先跟誰說呀?”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青年人往前邁了一步,微笑著說:“你就先跟我說吧,我負責擴建貴校的統籌規劃工作,其他部門的同志會配合咱們。”
我拉住他的手搖著:“年輕有為呀,怎麼稱呼?”
青年微笑道:“我叫李河,國家建設部設下的一個小職員,你叫我小李就行。”他旁邊的老教授跟我說:“這位小李可算得上咱們國家最年輕的處長了。”李河急忙謙虛:“哪裡哪裡,那都是同事們開玩笑叫的。”
看李河為人,精明幹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個處長,國家建設部我也陌生的很,這個部門好象真正是高屋建瓴的一個所在,在我想來負責的都是大手筆,想不到擴建一所學校連國家都驚動了。
李河把我拉在桌子前,嘩啦一下展開一張地圖,指著上面的用筆畫出來的一塊說:“貴校在這裡,佔地2300”我小聲說:“沒那麼大吧,加上週圍的野地一直到城鄉結合部還差不多。”
李河看了我一眼說:“都擴進去了。”
我:“”
李河指著地圖繼續說:“按照計劃,頭批工程1。5個億將分|成,就包括蕭主任說的擴邊。剩下的就是主建築。包括教學樓、宿舍樓等等,第二批工程暫定為2億,主要是綠化校園和添置硬體設施”
李河越說我越暈。很難想象從進門連口水都沒喝馬上跟人談幾個億地事情,要不是主席就在一邊,我真以為自己進了哪家神經病院了,我拍了拍李河,迷迷澄澄地問:“國家就這麼直接把我們育才接管了?”
李河笑眯眯地說:“什麼接管?是贊助。”
我叫道:“可是為什麼,俗話說無利不起呃。沒有無緣無故地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李河點頭:“國家花這麼錢,當然是要成效的,年底在新加坡有一場國際公開賽”
我抓著頭道:“又是比賽!”
李河繼續說他地計劃,他用指頭點著地圖說:“按我們想的,現有的校區索性推倒重建,不這樣的話它的風格會跟建起來的新校區格格不入——在我們地規劃裡新校區就沒有6層以下的建築。”
我奇道:“你已經去過我們學校了?”
李河說:“昨天去的。”
昨天——昨天決賽不是還沒打嗎?難道他早知道紅日會退出比賽?為什麼他準備得如此充分,我看那張地圖,比軍事地圖也差不了多少。連我們學校的每塊草坪都標註得清清楚楚,我的心裡開始有一絲隱隱的不安,每當有人為我的事情付出巨大的勞動成果地時候我都會有這種感覺——就像我8那年逆襲三年級的二胖,死黨們為此整整策劃了兩個小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