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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再上去打去。”那漢子滿臉痴呆,半天才說:“服了!”

老虎也傻了,他知道李靜水和魏鐵柱能打,又和董平交過手,所以他大概一直以為

幫徒弟揍趴下的主力就是這三個人,想不到我們這幾個身懷絕技。他一把拽住我胳膊,問:“這些人你都是怎麼認識的?”

我說:“撿的。”

“這根本使不上勁嘛。”薰平脫下手套扔在地上,跳下擂臺,提著他的魚說:“散打是個什麼東西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咱們走吧,再等會我的魚該憋死了。”

老虎走到他近前,忽然說:“大哥,能收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不?”

老虎當著這麼多徒弟的面說出這句話來,可見確實發自真誠,這董平要收了他,這幫人就得乖乖當灰徒孫,那麼我叫董平大哥的話,就是這幫人的師叔祖我最近對輩分是很敏感的。

薰平笑笑:“再說,再說吧。”

哎,這幫梁山賊寇,你收這麼一個徒弟不比小旋風柴進強?死腦筋。

要說老虎對比自己有本事的人那真是沒的說,栽了這麼大的面兒只是尷尬地笑了一下,悵然若失。搞得我反到也不好意思了,拉著他的手說:“虎哥,今天的事對不住了。”老虎擺擺手。

我對一干被我們揍得亂七八糟的猛虎武館的學員一抱拳說:“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後江湖相見,自當”扈三娘拉住我的領子往外就拽:“快走,廢什麼話呀。”

靠,就剩最後幾個字,老不讓人說完。

我從老虎那拿了兩份散打規則以及比賽得分標準,上車後分別給了李靜水和林沖,我說:“靜水、林教頭,還得勞煩你們個事,回去以後組織人把這個學習一下,我聽老虎說散打比賽是分級別的,恐怕你們兩邊都得出人,別到時候上了場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知道就丟人了。”

李靜水小心地疊好放在口袋裡。段景住跟林沖要著看,林沖一把拍在了他懷裡。

回到學校林沖他們直接回宿舍。我跟李靜水和魏鐵柱來到階梯教室,我們坐在最後一排,聽徐得龍說他們剛剛課間休息完。

我無意中向黑板上看了一眼,見顏景生在投影儀上放了一張很奇怪的片片,上面畫著一個貌似男廁所門上的那種玩意,顏景生一手拿著教鞭,指著影幕上被放大的小人兒正在講課。他邊看著手裡的一本書,邊指指戳戳地說:“散打裡所謂的得分割槽,是指頭、軀幹、大腿和小腿”我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書:《散打基礎入門——附比賽規則》,我奇怪地問徐得龍:“顏老師怎麼講起這個來了?”

徐得龍說:“剛才張校長叫人送來一份什麼全國散打比賽的章程細則,還帶著一本書,顏老師知道我們都沒學過散打以後很著急,就馬上給我們講開了,還說一會要領著我們去操場上訓練。”

我驚歎道:“全才呀——”

我快步走上講臺,從顏景生手裡接過教鞭,大聲說:“同學們。得不得分的不要緊,記住有幾個地方不能打——”下面都是些什麼人?軍人!我估計那幾個不讓打地地方是他們平時練的最多地地方。這次比賽,主要是應付老張,名次不名次的到時候再說,可千萬不能鬧出人命來。

我指著片片上的小人兒,本來想說後腦,發現後腦看不見,於是我就把顏景生扳得面衝黑板。用教鞭指著他的後把子說:“這個地方不能打,還有就是脖子也不能打,你們別一上去圖省事‘喀嚓’一下給人擰斷了——”我義正詞嚴地說,“那是不行滴!”

接下來就是襠部,我這才發現顏景生畫畫手藝太糙,那小人兒根本沒腿,這就容易讓人把襠和肚子混淆。我拿起桌上的水筆,在那小人大約兩腿間的地方畫了一條線,可是看看太不直觀,於是又畫一條,使它由線變成棍,然後在兩邊畫了兩個圈圈,我指著這個土炮一樣的東西問臺下:“你們說這是什麼?”

下面很多戰士嘿嘿笑,看來我畫得很成功嘛。

“對了,這就是咱們男人那話兒,切記切記這個地方不能踢!”我把土炮擦掉。畫一個銳角衝下地三角形,說,“你們就當這是一根釘子——”

我講得看來滿成功,給戰士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有顏景生這樣的老師耳提面命,300邊我可以放心了。

我來到宿舍樓裡,發現這裡該什麼樣還什麼樣,一點組織學習的痕跡或前兆都沒有,我找到林沖他們的房間,推門進去一看林沖正斜靠在床上休息,董平興致勃勃地看他的魚。

我小心地問:“兩位哥哥,沒把比賽的細則給大家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