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點了堆垃圾燒呢。
不多時,為我們量身訂做的兵道口總算開了,這次因為是小規模地自己人使用,所以也沒什麼口令,包子像頭回坐火車地孩子一樣興奮地大叫,就跟沒走過城門廊子似的
果然。很快就失去新鮮勁的她無聊道:“什麼時候才能到啊?”過了一會,包子忽然有些訥訥地道,“強子。你說咱們這次去了要回不來怎麼辦?”
我看她一眼道:“不會,老神棍會幫放哨的。”
“那是不是咱們回來以後就再也去不了了?”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這個問題這一路上我也一直在想,可是絲毫不得要領,天道的異動使我們可以穿回去相聚,這已經算是不小地恩賜,現在它要重新閉合這條特別通道也沒什麼可說的,至少我能夠知道我地那些客戶們還都很好地活著可畢竟生離和死別都夠傷感的。
我說:“一會見了大家儘管玩就是了,先什麼也別說。”
包子心事重重地點點頭
長距離地穿行兵道我也是頭一次,不過感覺可能不會太遠,雖然它跟時間軸原理差不多都是以年代相隔遠近來單位化距離地。不過它畢竟是給人走而不是來應付能超過光速的機器的。上回圍金兀朮從秦到宋,步兵才用3天多。
大約勻速行駛了不到3個小時,我們前面忽然出現亮光,包子疑惑道:“這麼快就到了?”我也有點納悶,這可比以前要節約3倍多的時間呢,車一到亮光處,果然就是劉邦的臨時行宮。一隊巡邏的漢軍見他們的並肩王又開著那個打嗝放屁不斷的古怪東西來了。也不多麼驚奇,一起向我行禮。包子也把手伸在窗外,打招呼道:“你們好啊,我是你們的大司”
“噓!那是秦朝。”可憐地包子就掛著個大司馬地空銜兒,還把朝代弄混了,去漢朝當秦朝的官,這不是找滅門呢麼。
我跟漢軍隊長說:“時間有限,我們就不進去了,你去把陛下請出來吧。”
話音未落,劉邦肩扛一個小包兒飛也似的跑出來:“來了來了。”漢軍一起大驚,急忙施禮,劉邦吩咐道:“你們還按計劃往長安進發,朕過幾天就回來。”他說著笑眯眯往車裡看,見包子想下車跟他相見,連聲道:“別動別動,小心我乾兒子。”
劉邦上了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