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滿面欽佩羨慕地開口,摩陀老道就故作不悅地板起了臉:“老道與你那哥哥是結義兄弟,怎的還如此稱呼?”
“老頭你當真厲害!”
這丫頭索性豁出去,張嘴就來。
摩陀老道卻笑開了花:“哪裡哪裡!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許沂暗暗撇嘴,又指著空腥臭的血水問:“這東西實在噁心,你還收起來做什麼?怎的不一把火燒個乾淨?”
“沂丫頭有所不知,老哥哥這寶貝中煉有數座毒陣,既然見得如此奇毒,怎好浪費了?”
許沂對這老道如此自來熟地稱呼她為“沂丫頭”十分不樂,正要說話,卻被許戀碟阻住。
“前輩,既然此間事了,不如迴轉別院小坐?”
摩陀老道於此事倒頗有興趣,但面喜色一閃即逝,矜持道:“妹子卻是問錯了人,去與不去,還在你那弟弟。”
許戀碟一怔,低頭看時,只見許聽潮依舊如同之前那般,閉目凝神,渾身真氣自行潺潺流動。
如此模樣,定是不願回去了。
雖然覺得如此做法太過失禮,但許戀碟還是不曾叫醒了許聽潮,就連自己也隨意坐下,滿面喜樂地看著弟弟,緩緩捻動手中那檀木佛珠。
許沂左看右看,除了漫天星光和地奔走那些氣性怪狀的生靈,就只遠處那無精打采腆著肚皮睡大覺的三尾巨猴,更覺無聊,走前抱住許戀碟的右臂。
“姐姐,你讓哥哥回去好不好?”
許戀碟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稍安勿躁。出了這般大的事情,你那言弟弟定會盡快趕來。”
許沂面色一紅,不好意思地明知故問:“瑤琴姐姐他們來不來?”
“自然會來的。”
許戀碟似笑非笑,許沂打個哈哈:“我去接他們!”
不等說完,就架起遁光跑掉了。
許戀碟終究失笑搖頭,捻動佛珠的動作快了些,面罩了一層淺淡的星輝,安寧祥和,哪裡還有之前那殺氣騰騰的模樣?
片刻之後,許聽潮就睜開雙眼。
“怎的不多歇息一陣?”
許戀碟關切地詢問,許聽潮道:“陶師伯他們來了。”
順勢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