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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詞得勝大局可定。

只因為第一場詩詞繪畫合在一起,以意境高者為勝,意境自然是從詩中而來,故而詩若是出眾,即便是畫技一般,也是勝了;第二場曲藝,卻不是自己吹奏,而是請了一位精通曲樂的紅牌吹奏一曲,然後雙方根據韻律各自譜曲,自然,能識的曲中真意者少,這詩詞高下卻是一眼可見,這第二場能否勝出也就八成取決於詩詞高下;最後一場騎射,聖人講六藝,便有射御之道,只是梁國文強武弱,這騎射也就走了樣,雖然託名騎射,卻是雙方隨機制定一物,各自發箭射去,自然是雙方都射不中的居多,這時候便各自以物為題,吟詩一首,仍是以詩詞高下判優劣勝負。

也唯其如此,才更讓莊周為難,若論詩詞,他的功底不過是一般,離絕頂還不知有多少距離,自然他在地球所讀名家詩詞也是不少,挑出一兩首來,略作修改,倒也可以應付過去,不過這種事情莊周卻又不願意做,實在是為難啊。

為難良久,莊周一狠心,又把那首惹禍的詩給拿了出來,一口氣在卷軸上寫下“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這才長噓一口氣,梁國文字卻是要簡單許多,不比莊周炮製翻天十二式秘笈時,要用到兩三千年前的文字,莊周寫來,更是筆走龍蛇,氣勢非凡。

想起一路東來,兩岸重山疊翠,江水雄奇浩蕩,天地寬廣壯美,隨筆畫下,意境已出,卻和詩詞搭配的相得益彰。

待到拿出來一看,劉不慚一方無論是詩畫都要遜色許多,不過莊周這詩卻是早已經被許靖拿出來炫耀過不少次了,此刻又拿出來,算是怎麼回事,卻是不好定論。

莊周一臉謙虛,“前時舊作,獻醜了,獻醜了,還請各位方家指正。”

六人討論了好久,實在是兩人差距太過巨大,便是那教畫畫的老先生都投了莊周一票,一個勁的說莊周這畫是無上神品,已經超脫了一般繪畫的層次,自己的弟子完全沒有可比性,直接認輸就是。

這場比試就在莫明其妙的情況下被莊周拿了下來。

臺下歡呼一片,小丫頭更是叫得高興,劉不慚一方無奈,連老師都自愧不如,自己做學生的要尊師重道啊,最關鍵的是,沒有事先約好不能用以前的作品充數啊,人家直接說是舊作,拿出來比試在情理上卻也是說得通的,只是誰也沒想到莊周這新晉益州第一才子會如此做就是。

何況真要說起來,莊周的做法也不是沒有過前例,百多年前荊州第一才子的李伯約,也就是李無憂的祖上,就曾經拿著一張八美圖騙吃騙喝,一旦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了便畫一張八美圖賣出去,什麼朋友聚會自然也是如此,因此一手美人畫可謂是如火純青,是當時江南貴婦爭相搶奪的物件。

第二場,號稱風流才子的李無憂親自上場,對陣踏雲公子莊周,李無憂也知關係重大,偏生自己名聲太差,急得直跳腳,想要和那彈曲的紅牌搭個話都被早有準備的女人們攔了回來,只好老老實實的坐下聽曲。

那彈琴的女子功力卻是不淺,便是莊周也有點佩服,不管如何,人家說琴棋書畫俱通,硬是做到了,光這份誠信,就值得誇上一誇。

莊周聽了,也不知是不是湊巧,那曲調竟然隱隱透出空山靈雨,清淨自然的味道,讓莊周暗暗驚歎,如此曲調,竟然出現在青樓女子手中,倒也是一樁異事。

對作詩莊周已經有些麻木,反正這種沒有固定主題的詩詞實在太多,隨便選出一首,寫在紙上傳出,不一會那名女子就依著歌詞唱了起來,卻是自己配了曲,讓莊周汗顏不已。

這時候就顯出見多識廣的好處了,莊周所選詩詞其實並不如何出眾,和那李無憂也不過是伯仲之間,可是李無憂是什麼人啊,在襄陽女子社交圈中名聲爛成渣的人物,他的那幾首歪詩,早就被榨的差不多了,此刻一寫出來,大家都是看慣了的,也就沒什麼稀奇,莊周的雖然也是一般,相比之下就新鮮了許多,因此到了最後還是莊周以微弱優勢勝出。

自然,這場比試也會有人粉飾一番出去宣傳,什麼踏雲公子以一敵四,一人挑翻整個荊州四大書院啊,自然荊州也會有人替自己鼓吹,諸如此類的傳言很快就會散佈開來,到時候無論是莊周也好還是出場的四人也好,都會人氣飆升是肯定的。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場比試在莊周眼中看來,其實就是一場作秀,無論雙方勝負如何,都不會影響結果,這場比試就是給劉不慚和莊周造勢的活動,莊周已是想的明白,估計哪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