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義搶上前去,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緊接著,九個金衛,各持兵刃,穩穩地站在了火篩的身後。
方才還憤怒的蒙古諸部族人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九個金衛竟盡都出馬了,韃靼汗一統蒙古,沿襲成吉思汗的現例,設定了金衛,這金衛人數不多,卻無一不是草原上最孔武有力和彪悍的勇士,無論哪一個出來,都足以讓人懾服。
此時全場靜默,無數人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這九個金衛,他們便如草原上的野狼,令人心生崇拜。
只是更多人再看葉春秋時,那罵聲卻是停了。
在蒙古人心裡,辱罵是鄙夷和輕賤,可是眼前這個漢人少年,面對眼前這十個蒙古武士,卻依舊屹立不動,神色間全無懼意,這就不得不令人心裡隱隱有了幾分佩服。
某種程度來說,這漢人的鎮國公,倒是頗有幾分膽色。
葉春秋臉上沒有波瀾,他緊緊握住了手中的劍,在此時此刻,這柄劍才是他最信任的夥伴。
深吸了一口氣,葉春秋持劍朝火篩作揖行禮,道:“在下葉春秋,還請賜教。”
不疾不徐,溫潤如玉。
可是這時候,再沒有人取笑了。
雖然是找死,可是至少,卻找得頗有幾分氣概。
花當冷著臉,看著這一切,他一開始雖然看出了葉春秋是故意激怒火篩,可此時,他反倒不明白葉春秋的盤算了。
在花當的心裡,葉春秋一人戰十個蒙古武士,確實是在作死,可是他又深知葉春秋不是簡單的人物,那他這是想要死中求活嗎?
倒是那位蒙古女子,方才面帶譏諷,現在卻是恍然,不知道什麼,她已收住了笑臉,陷入了神思,她那烏亮的眼珠子忍不住看著那篝火招搖下,一身蟒服,猶如珠玉一般的少年,少年劍眉微微下斂,鎮定自若,佇立著如雕塑一樣。
那火篩卻不接受葉春秋的所謂‘禮儀’,大笑一聲道:“可笑,漢狗,少來假惺惺,殺!”
殺字脫口而出,唐伯虎和許傑諸人心已提到了嗓子眼裡。
那幾個金衛,個個不俗,此時怎肯讓火篩衝殺在前?先前的那個金衛,已高舉著大踹,快步朝葉春秋砸去。
這金衛身子魁梧,雖個頭不高,卻是敦實無比,口裡嗷嗷大叫,顯然是臂力驚人,這數十斤的大錘,在他手裡遊刃有餘,轉瞬之間,已到了葉春秋面前,手起錘落。
這巨錘,宛如遮蔽了葉春秋頭頂的天空,呼嘯破風而來。
葉春秋眼看著那巨錘即將落下,可是他卻更快。
此時,無論韃靼人下場多少,如何勇猛,對葉春秋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他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的潛力提升到極限。
這排山倒海的一擊,葉春秋置若罔聞,他長劍已動,劍出如龍,這一刻,所有人眼中一花,方才還見葉春秋只是舉劍,而在下一刻,長劍一閃,嗤的一聲,竟如魔法一般,未等人看穿劍的軌跡,那長劍竟已直沒這金衛的胸膛,入肉三分。
風,有些冷,兩個撕斗的人,此時都保持著一個動作,只有衣袂因為方才二人的劇烈動作依舊還在飄蕩。(未完待續。)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格殺
此人手中的鐵錘,無力垂下,他身子終於晃了晃,在眾人覺得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漸漸的萎靡在地,整個人似乎還未死透,於是身子緩緩跪倒,跪在葉春秋的身前,他的瞳孔,有一些渙散,卻依舊是抬起,狠狠的看著葉春秋。
葉春秋的清澈眸子看著他,面上看不到絲毫的表情。
手中的破虜劍,已是一劍貫穿了他的心臟。
沒有人看到葉春秋如何出劍,再銳利的眼睛,也及不上這出劍的手法。
快,如閃電。
葉春秋徐徐將劍抽出,血已是他的胸膛湧出,葉春秋抬腿一踹,這鐵塔一般的身子,便直接飛了出去,半空中,一股血霧噴出,與篝火的星火一般在半空飛舞。
“廢物,也敢班門弄斧!”葉春秋低斥一聲。
這句話被人聽的清晰,心裡俱都一驚,誰敢罵韃靼汗身邊的金衛是廢物,若是別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這個漢人小子,卻殺這樣的人如殺羊羔一樣容易。
那花當也是駭了一跳,本以為葉春秋已是必死,可是萬萬料不到,這金衛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哼,花布魯拉也不過如此,韃靼汗果然沒有識人之明,將他奉為至寶。”
花布魯拉……
葉春秋如此知道他叫花布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