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會聚一下。”
“你高興就好,等然回來,我和他籌備一下。”雲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兩人行到魚池邊。
魅兒挎著雲的手臂,看著歡快的魚兒。俱往矣,看今朝,不由感慨,“這一別十年,有千般變化,你們的愛仍還一塵不變。”
雲拍拍臂上的手,“魅兒是天空,我們的愛就是大海。天空從未想要與大海歡聚,可它早已倒影在大海的心裡,成了大海的靈魂。”
魅兒把頭靠上雲的肩,“萬里晴空的好心情,大海會露出微微笑紋平靜以對;天空愁雲密佈,大海心痛的浪濤翻滾;天空哭泣的淚,大海會用它寬廣的胸懷包容。風雨兼程二十五年,天空何其有幸?有大海一路相隨,不離不棄。”
魅兒幸福地閉上眼,這份幸福來自他們。
雲也閉上眼,感受這幸福的時光。
“夫人!夫人!……”被敲門聲擾醒的魅兒,像一個醉鬼般走著醉步開了門。眼睛睜開一條縫,依著門,手蓋著打哈氣的嘴,懶洋洋地問,“怎麼了?”
也剛從被窩裡鑽出的菲傭,披著個外衣說,“夫人,剛才雲少爺的朋友來電說,他喝醉了,吵著讓你去接他,他才肯回來。”瞧著女主人沒睡醒的樣,菲傭建議著,“要不,我叫保羅自己去吧?”
魅兒伸個懶腰,使勁甩甩頭,對菲傭擺擺手,“不用叫保羅,都零晨一點了,我自己去就行。我只聽雲說今晚有個宴會,沒說在哪兒啊!打電話的人有沒有留地址?”
拿到地址,魅兒駕著自己的愛車駛離家。
黑夜中,有的路段連路燈都沒有,四周寂靜的可怕。可魅兒無知無覺,她只在想和周公約會被中途打斷的事。
“死雲,不讓我睡好覺!”
“也怪我啦!人家本就邀我同去,我一起去,他就不會喝多啦。”……
“咦?住的什麼地方嗎?路兩旁不是樹林,就是山道。也不照顧一下,我這個車藝不精的司機。”
一路上自說自圓地提神,要不她怕自己會開著車睡著了。
“嗯?怎麼把車停路中間了?壞了?”車繼續前進,魅兒坐直身,腦袋向前探想瞧得仔細些。
黑色的越野車,橫停在路中間。車窗搖下,一把槍對準了迎面而來的跑車。
“砰!砰!砰!”魅兒一個愣神,錯過了躲避的時間,只能眼看著子彈射向自己。腦海中閃過,幸福就這樣終結了嗎?他們該怎麼辦?
情敵相見
子彈在檔風玻璃上停止了,前進的跑車撞上了越野。兩車都劇烈地一震,越野被撞平行移出一段距離。
慣性讓魅兒身體往前傾,震動又把她帶回靠背。兩車緊貼,魅兒這次清楚瞧到槍再次對她舉起。來不及思考,發動車子往後倒,連著轉動方向盤。槍聲再次響起,車子的震動在告訴魅兒,子彈都打在了車身上。
一腳到底到油門,跑車擦著越野車身駛過。
越野車也發動追逐,魅兒的跑車效能,在霍老派人改裝後,除了有防彈車身,還具備了許多先進的功能,可魅兒還沒掌握其中奧妙所在。其實不用那些效能,她跑車的時速也超過那臺越野。但路況成了這個新手最大的障礙,幾個山道拐彎處的減速,越野車就追上來了。
“啊!Junks(垃圾)!”魅兒破口罵道。越野車上的人,瞧出子彈達不到目的,就以大欺小。仗著自己龐大的車身,不斷撞擊跑車,跑車與山壁間不時擦出火星。
魅兒知道車的裝備再好,也經不起這樣一再撞擊了,她的技術跑不過就躲。魅兒衝出一個車身,開始如蛇般曲線前行。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擋住越野衝上來。
你有政策,人家有對策。不讓衝上去,就在後面頂你。在一個山道拐彎時,後面一頂險些把跑車頂下山。魅兒一個急打舵,改變了車執行的軌跡。
“呸!比他媽的玩遊戲大戰還刺激。”魅兒出了一身冷汗,望著倒車鏡,後車依舊死追不放。“我這兒到底是惹了哪路瘟神?”甩不掉,又跑不了,氣得她直罵。
魅兒一個分神,越野衝到了前面。一個一百八度大轉彎,跑車被旋轉車身擋住停了。兩車正面交鋒,車頭對車頭,就像要對決的兩個武士。對視了幾秒,一起踩下油門,不同的是越野掛的是進檔,跑車掛的是倒檔。
倒行的跑車更失去了優勢,撞擊頻率和力度越來越高。
這不是在等死嗎?拼了!魅兒想好後,按住方向盤中心的紅紐,從音箱下拉出效能操縱鍵盤。連瞅都不瞅就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