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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痛!唔……
&esp;&esp;細碎的呻吟緩緩的從口中溢位,凌月逍竟然感覺到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感,仿若仙境。纖細的腰肢被一雙好看的手捉住,上下起伏。酥麻的感覺帶著一股熱流竄入身體,凌月逍感覺身上一軟,竟不控制的顫抖著虛軟了下來。
&esp;&esp;對於這種感覺凌月逍不陌生,就好像做了一場春夢。
&esp;&esp;凌月逍虛弱的從床上爬起來,揉著朦朧的雙眼,伸手將眼前討厭的幔一扯。
&esp;&esp;刺眼的陽光照進來,凌月逍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了一下眼,餘光瞥見倒在地上的古裝女子,環過四周古典的傢俱,心中大駭。
&esp;&esp;急忙抓過屏風上的衣服,卻發現已經破碎不堪了,該死的凌月逍暗咒一聲,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在說。
&esp;&esp;一種不好的預感侵來,凌月逍急中生智將地上的女子扒了一個一乾二淨,將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看了看床上,又好心的將那女子丟在了大床之上。
&esp;&esp;揉了揉鼻子,凌月逍這才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鼻尖滑過若有若無的香氣。
&esp;&esp;是媚香,凌月逍很是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快判斷這種香氣,似乎還很熟悉。
&esp;&esp;門外嘈雜的腳步聲相繼而來,凌月逍本能施展了獨門的隱息技能,躲在遠處的柱子後面,靜靜的盯著地面上來回行動那群人,那群人中突然有一人猛的回過頭,與凌月逍看了個正著。
&esp;&esp;微挑的桃花眼裡泛著絲絲的精光,薄唇勾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眼下都無處遁形。
&esp;&esp;撲通!撲通!
&esp;&esp;凌月逍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強烈的危機感告訴她離這個人遠些。
&esp;&esp;下身微微的刺痛,凌月逍趁著那群人不注意縱身一躍,後背竟張開一雙彩翼,迅速的消失了。
&esp;&esp;憑藉著彩翼,凌月逍一下子飛了幾千裡,才靠著一棵大樹緩了下心神,整理這大腦裡雜亂的資訊。
&esp;&esp;無數的白光在她的腦海中衝擊著,她竟然又穿越回來了。在那場較量中,她失去了所有,最後憑藉著家族至寶去了另一個時空,忘掉了修仙界的一切。但是天意弄人,老天竟然又把她送回來了,還停留在她人生最大的轉折點上。
&esp;&esp;司徒流雲,元昭雪,半蓮……這次,我再也不會放過你們。娘,逍逍這次說什麼也不會讓你有事。
&esp;&esp;動了動身子,下身一陣疼痛,凌月逍冷笑一聲,前世她那般的愛他,將自己的初貞獻給他,他竟然覺得是恥辱。
&esp;&esp;既然已經註定畫上女色魔的稱號,何不做實了?
&esp;&esp;“逍兒!你在哪兒?”
&esp;&esp;一陣急切的呼喊聲,由遠及近,凌月逍飛快的唸了個隱身咒,躍上一側的蒼天大樹。
&esp;&esp;半蓮那張清秀的正太臉頓時映入眼簾,凌月逍心中竟生出十分的惱怒,捉著樹幹的手,幾乎將樹幹穿透。
&esp;&esp;上一次,亦是這個場景。
&esp;&esp;她傻乎乎的等待桐城派給自己一個交代,並差遣最信任的半蓮去請救兵。誰知道他竟然聯合元昭雪冤枉自己給司徒流雲下了媚藥。讓一向愛慕元昭雪的司徒流雲狂性大發廢掉了自己的金丹,修為更是一落千丈,受盡嘲諷。
&esp;&esp;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半蓮後來竟意外啟用血脈,成為魔教的一方尊主,最後在元昭雪的後宮佔有一席地位。
&esp;&esp;的確,合歡宮養半蓮就是當做自己的鼎爐,但自己卻從未碰過他。
&esp;&esp;一抹冷笑滑過凌月逍的唇角,走著瞧吧。
&esp;&esp;半蓮焦急的環視四周,不得不說半蓮修煉道法雖不行,但是卻有一個特異功能,那邊是追蹤,多麼隱蔽的隱匿都有可能被他發現。
&esp;&esp;但是凌月逍早早就已是金丹修士,比祁蒙天才司徒流雲修為還要高上一層。倘若不是為不壓過司徒流雲第一天才的名號,強行將修為壓制在築基期,哪裡還有他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