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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雲道友,雖然桐城派弟子比名門貴族,但個個都是我們桐城派的希望。這件事,我桐城派定要討個說法。”靜慈插口道,她眼睛不大,鼻樑高挺,嘴唇很薄,說話之間頗具元嬰修士的威嚴。
&esp;&esp;這話說的滴水不漏,隱隱約約還有挑撥之意。凌月逍眉梢微動,不由得高看了這個靜慈一眼,“靜慈真人此言是說我堂堂合歡宮弟子不如你桐城派的外門小弟子嗎?”
&esp;&esp;靜慈不料凌月逍如此的直白,雙眸噴火,“凌月逍,你!”
&esp;&esp;“靜慈真人俠肝義膽,看來已經知曉了內幕,就早早講出來吧!”凌月逍不死心的補充道,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軟軟糯糯,將無辜受害者的模樣演繹的淋漓盡致。
&esp;&esp;靜慈微微一愣,自己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為何凌月逍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的話挑開,還倒打了自己一筢。想她堂堂桐城派的真人,又如何會替一個小弟子出頭,如今騎虎難下,胸中激起一團怒火,她平日裡倒是小看了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想也是,有凌秋思那樣子的賤女人,這個凌月逍怎麼能不繼承她狐狸精的本質呢。
&esp;&esp;靜慈這般想著,下意識的看了看身側的水月真人,他穿著水藍色的冰紗長袍,整個人如雲如霧,令人捉摸不透,也令她的心漏了一拍。
&esp;&esp;逍遙晴縱觀全場,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這個凌月逍還真是個什麼都敢說的主,不過看靜慈吃癟,心中竟然有幾分難得暢快。她和靜慈雖然看起來都三十歲左右,但實際年齡卻已經過百了,兩人之間曾經也有不少的爭鬥,而逍遙晴總是被靜慈壓了一頭,就連晉入元嬰期也是靜慈早早領先。
&esp;&esp;唯恐天下不亂,凌月逍又撇撇嘴,“靜慈真人這副樣子,真像是故意栽贓,該不會是你們桐城派弟子偷學了別的門派的功法……”凌月逍拉了個長音,幾乎把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起,突然又把矛頭直指聶珂道,“聶神算,那元昭雪當真是被迫灌入心法?”
&esp;&esp;聶珂本來戲看的好好的,想不到凌月逍突然將矛頭指向自己,說話也有些不利索,“我,我……”
&esp;&esp;“想好了再說,這兒會懂醫術的可不止你一個。若是有假話,有誣陷之嫌,本宮可是一向喜歡行俠仗義的。合歡宮雖然敗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凌月逍吹了吹靈茶,用唇輕抿了一口,“好香的茶。”
&esp;&esp;“是呀,聶神算毀了自己的名聲就不好了。”雲竺與凌月逍會心一笑,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
&esp;&esp;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聶珂素來精明,怎麼聽不出這威逼利誘之意,礙於門主的交待,與無極浩對視了一眼,支支吾吾的道,“元道友,確實是修煉了其他心法所致,只是不知是不是強行灌入的。”
&esp;&esp;“既然不知是什麼心法,又不知道是不是被強行灌入,看來大家還都是有嫌疑的。”凌月逍波瀾不驚的道,雲竺挑了挑眉,這個狡猾的女人,原來在這兒等著呢,唇角勾勒出連自己都不易察覺的笑意。
&esp;&esp;見雲竺望著凌月逍,又模模糊糊的聽到凌月逍說每個人都有嫌疑,逍遙魚不由得一陣憋屈,怒道,“狗屁,老孃還從未見過被人強行灌入心法的,就算是自己不想修煉別人又如何能逼迫的了。”
&esp;&esp;“魚兒!”逍遙晴頭大的扶額,她算是清楚了,凌月逍明面是拉所有的人下水,但是實際上倒黴的只有合歡宮和逍遙宗,說白了,凌月逍就是想要自己陪著她一起被人懷疑,這個女人倒真是個暇眥必報的主兒。
&esp;&esp;但是偏偏逍遙魚此時不爭氣還給她惹亂子。
&esp;&esp;逍遙魚自知說錯了話,便龜縮在逍遙晴的背後不肯再出來。雲竺突然對上她的視線,給她一個絕美的微笑,逍遙魚頓時感覺自己有些飄飄忽忽。
&esp;&esp;逍遙晴暗恨逍遙魚不爭氣,被雲竺美男計迷得暈頭轉向,這哪裡還有一點她逍遙宗天之驕女的形象。
&esp;&esp;凌月逍適時的放下茶盞,大義秉然的道,“不若我和逍遙宗主進去看看那個元昭雪的情況,你麼都是男人也不方便。相信定能揪出誣陷我們的狂徒來,也好還給我合歡宮和逍遙宗一個公道。就算不可,如果是本門宮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