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神智不清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三人最終在一所別院中停下,趙逸楠敏銳的感覺出有人來過的痕跡。他一邊細緻的偵查著各個角落,腦子裡快速的閃過一些片段。
“三個,四個,五個。”他閉上眼,嘴裡吐出腦海裡閃過的人影。腦子裡就像是錄影帶回放般,閃過支離破碎的影像。
“澈,北堂大宅。”“炫,資料。”
他大致的構造了一下內容,向兩位兄弟吩咐著。
“嗯,那帶上這個。走吧。”南宮澈扔了一顆植物給北上炫,率先按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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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3
冰冷的針頭扎進面板內,液體隨之冰冷的流入筋脈。她不覺得疼,卻覺得冰冷。長時間的注射使她的肌肉有些萎縮,需要有人不斷的替她按摩著。
唐語靜靜的看著為她按摩的男人,心裡不知是何滋味。她的臉已經毀了,右臉上一道長長的蜈蚣疤痕一直蔓延到嘴角。她自嘲的一笑,扯到臉上的傷口,面部表情變得猙獰可怕。眼角不易發覺的流下一滴透明的水珠快速的消失不見。
熠動作輕重恰當的按摩著她的手臂,眼裡是濃重的心疼。他一直低著頭未察覺她的表情,抬頭是她依舊空洞毫無焦距的雙眼,不見一絲波瀾的眼盯著天花板。他在心裡嘆息一聲,拿出一個加熱器將吊管纏繞在加熱器上,能夠保證她不會受涼。
從頭到尾他都一言不發,替她弄好所有的事後,輕聲推門離去。
當門磕上的那一刻,**上的人兒睫毛輕顫眼裡閃過一絲波瀾。眼角又再次留下一滴眼淚,伸手撫上右臉的傷疤,她再次自嘲的一拉嘴角。
眼裡不再是空洞無光,而是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她不會讓她們好過的,毀了她的臉,這筆帳不是這麼容易能夠算的。
打著吊針的手緊握住被子,細小的針隨之錯位鮮血逆流。霎那間,塑膠針管上被染紅了一大段。
單手撐起身子靠在**頭,扯動了身上的傷口不禁倒抽了一口氣。面色有些蒼白,用力拔掉了手裡的管子,鮮血瞬間迸發而出……
她卻視若無睹,眼裡是一片冷漠,就這麼靠著**不再有動作。她在心裡默數十秒,在意料之中門被一位跑得滿頭大汗的男子推開。
熠臉色焦急的走到唐語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動作嫻熟的止血上藥。眉頭緊蹙,唇線緊抿一言不發,他默默地用棉籤沾上藥水塗抹著擴大的針孔。
做完一切後,他依舊不語。
唐語看著他的舉動,眼底悲哀的傷痛如折翼的鳥兒自舔傷口。她感到心臟一陣抽搐,看著手背怔怔的出神。從那天開始他就儘量避免與她說話,能不說就不說,能省字就省字,絕不多說一句。
“熠…”一開口,她這才發現她的聲帶也可能受損了。嘶啞得如旱鴨子般,“咳咳、”喉嚨如火燒般灼熱。
他再也忍不住的大步走到她邊上,讓她靠在他懷裡喂著她喝水。她喝完了水見他欲離去,她急忙一把抱住他的腰,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嘴裡口齒不清的低喃:“熠…別走……不要這樣……”
熠回抱住她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任她的眼淚掉落。語,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熠…我很壞是不是……是壞女人……”
她語氣咽哽的吐出心裡的傷疤,“黑道的事情,我一直不讓你插手,以至於幫裡的權利也沒能給你。熠…幫裡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即使沒有給你權利,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做的壞事……但是……終究還是被你知道了。”
“語。”這麼多天來他頭一次開口叫她的名字。緊抱住她的身子,眼裡是懊惱與心疼,他或許誤會了什麼,只顧著自己生悶氣。
“熠…我管不了那麼多,現在黑道上的局勢越來越危機,我必須有所動作,否則在日本將不會有立足之地。熠…你很討厭這樣的我吧。這個,是代表狼幫領袖的象徵,你去幫裡處理內亂。”她得到了他的回應,一臉冷靜的向他講述從未說過的話。從手上摘下藍色妖姬的手鍊放到他手裡。
“幫裡的那些長老早已虎視眈眈的覬覦幫主之位,我一出事幫裡肯定會亂成一團。狼幫是外婆留給我的,不能夠敗在我手裡。熠…我只有你也只相信你,狼幫交給你我很放心。”她脫離了他的懷抱,將他推開轉過身子背對著他。
“語?”他錯愕的看著她削弱的背影,眼裡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