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也不知道從那裡出來了李序然的親信,他們用輕功飛過來,直接落到了那些殺手面前。原來,之前那些親信是故意往出引這些殺手。
畢竟是跟隨李序然久經沙場多年的,這些殺手很快就被拿下了,安剛命人拔掉了轎子上的箭,命令周圍的親信圍住轎子,儘可能擋住周圍的視線,並將注意力轉移到那些殺手身上。
“大哥。大哥”杜唐哭喊著,但他們沒有讓別人靠近轎子。也沒有向別人說什麼,而是告訴他們要儘可能不要讓百姓們亂了。
安剛急忙和劉侍郎他們商量:就說是欽差大人受到驚嚇,但並無大礙,現在坐到轎子裡了。就由劉侍郎來代替大家告別,百姓們現在在才反應過來,有壞人要害他們的大恩人,所以,他們急忙讓開一條路,他們的想法很善良:那就是壞人一定藏在人群裡,所以,他們便自覺的向後退,欽差一行便很快就離開了。
安剛是何須人。他已經命親信將這些還沒死的殺手給看了起來,並給他們點了穴,免得他們自殺。然後派十分可靠之人拉著馬車將他們看起來,並分批在後面派了增援人手,這些殺手是他們爭取的物件,自然也是這些殺手背後主謀爭取的物件。
好在這裡大隊人馬裡有三個侍郎,所以,那些人也不敢在這欽差隨員的大隊裡怎麼樣。
走了一會後。百姓們便被慢慢的甩在了後面,這時。杜唐對幾個侍郎還有隨員說道:“各位大人,欽差大人怕是不行了,這樣吧,我帶幾十個人在前面先走,要是能找到個藥鋪什麼的也好給大人先看看,我們帶的藥遠遠不夠啊”。
幾位侍郎也沒辦法,剛才欽差隨員的醫官已經告訴他們欽差受了重傷,怕支撐不了多久,所以,只有儘快救他,畢竟李序然的官比他們大,李序然不能出任何的閃失是最起碼的。
就這樣,杜唐便帶了幾十個親信,喬裝了一下子轎子和衣服,便帶著李序然提前走了。
不過,大家們就在杜唐他們將李序然從這個轎子轉移到另外一個轎子的時候,不少人看到了李序然:他渾身是血,眼睛緊閉,臉色蒼白,被人抬著,像個死人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這樣,大家眼睜睜的看著欽差大人在杜唐還有安剛他們的帶領下,遠遠的離他們而去。
其實,這個刺殺李序然的陰謀早就在醞釀了,而迫使他們下了決心的是李序然在告訴了自己掌握了莫本和佟爾璞的來往後,而河南布政使則是在他知道李序然掌握了自己貪腐的證據後。
這兩個人的心裡很清楚:李序然掌握的那些東西,隨時可以使他們完蛋,不會因為李序然離開這裡回京後就沒事了,可是,他們又拿不回那些東西,所以他們只能這樣用這落井下石的殺招。
但李序然畢竟是一品大員,他們也不知道佟爾璞和富察魯他們到底對李序然有什麼怎樣的計劃,所以,他們必須還要向這兩位大學生稟報,探探他們的口風。
上次李序然截獲了進京送信的人後,這次他們可再也不會用這種方法了,於是,他們親自派了自己的管家去稟報,這些管家本來就是兩位大學士府上下來的,所以他們去倒也沒有什麼不合適。
但是,兩位管家回來後卻得到同樣一個答覆,一個令人沮喪的答覆:佟爾璞和富察魯都什麼話也沒有說。
其實,這一點是可以想象到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對於兩位大學士來說,李序然自然是威脅到了他們的勢力,所以,如果能除掉他當然是很好的了,但是,畢竟現在還沒有到了這一步,所以,他們不會主動提出來,但現在莫本他們主動提出來,那他們也就沒有什麼反對的了,這也是一種借刀殺人的做法。因為,這和他們親自派出去的人還是有區別的。
於是,就有了這樣的結果,他們既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他們的潛臺詞是:你們要做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發生什麼事和我們沒有關係,這其實也就是默許。
於是,有了這個默許,莫本他們就大膽開始行動起來。莫本派了六個殺手,而河南布政使派了四個,這也是風險共擔吧。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結果是這樣的,沒有親眼看到李序然人頭落地,竟然還讓李序然的親信將這些殺手給控制了起來,他們也沒辦法,欽差大人出了事,他的親信還有崔侍郎和劉侍郎都封鎖了訊息,這就導致莫本他們也不敢帶兵前來。否則就會不打自招了,況且這個兵部的崔侍郎和戶部的劉侍郎的官也比他們的大。他們也是二品大員,官兵們沒有經過允許私自靠近,那也是不輕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