諭,讓天庭正在參戰的諸侯王以及諸侯王的嫡子來安邑朝賀,少康順利登基,就要看一共有多少諸侯王要來,不來的諸侯王必然是準備有動作的。華夏九州,一共大小諸侯王三百六十人,封地三百六十零一快,多餘的那一塊是屬於王庭的,也面積最大,換句話說,夏王就是最大的諸侯王。寒促倒臺之後,他的封地自然歸到了少康的手裡,但是少康還沒有來得及去管理那裡,依舊是寒促的心腹在運作,這是首先要解決的一個問題。
隨即夏邪調遣了一部分的安邑守城兵馬直接朝著來到了寒促的封地,寒促封地距離安邑城不遠,以龍新城為中心,每一個諸侯王都有自己的武裝,夏邪必須在他們發動叛亂之前就把他們鎮壓了。從安邑城出發夏邪沒有敢透過傳送巫陣前去,因為不知道寒促封地現在是什麼情況,萬一透過傳送巫陣前去,萬一落到了敵人的陷阱裡面,那就十分的麻煩了。
等到了下午剛剛吃過晚飯的時候,夏邪帶領的三萬多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龍興城的城牆之下,龍城城城門大開,城牆上只有一般的守衛,不像是要有什麼動作的樣子。就當夏邪正在疑惑的時候,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裡面跑了出來,當即帶頭的太守見到夏邪就跪倒在地上道:“龍興城太守張恆拜見大元帥。”夏邪翻身下了坐騎道:“你就是張恆?進城去說。”當即夏邪的人馬跟著夏邪朝著城池內走去,張恆笑道:“我就猜到大元帥會親自前來,寒促叛國投敵,害死了羽尊,我等都深惡痛絕,早就盼著大元帥親自前來,我們好把封地內所有賬目給您接收。”
夏邪低頭望著他笑道:“你還是很有眼力。”張恆尷尬的笑道:“我們只是個做下人的,主子的事情我們也不太過問。這次寒促倒臺,我們也是每天戰戰兢兢,生怕受到了他的牽連。您早一人來,我們也早一日安心。所有的賬目,兵力,糧食,奴隸,輜重名冊都已經準備好。只要接受了,小的們日後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您。”夏邪只是笑了笑,隨即跟著他們一路進入了府衙。夏邪剛剛落座,張恆就把所有的賬單都給提了上來,夏邪開啟了賬單粗略的看了一眼,心裡真是無奈一笑,當即回頭望著張恆道:“這龍興封地乃是九州最大的一塊封地,怎麼才只有這麼點東西?”
張恆笑道:“大元帥有所不知,夏王基本上不靠她自己的封地過日子,每年各地的諸侯王進貢才是夏王最大收益。這片封地的主要作用是填充國庫所用。小的們已經是盡力在打點這裡了。”夏邪冷笑了一聲道:“其實你不用跟我耍這些小手段,我雖然帶兵打仗,不過也有我自己的封地。一塊封地一年的收益應該是多少,我心裡比你有數,加上你們這裡種植的乃是夏王獨有的龍牙米,收益應該是所有諸侯王最大的,就憑此一項就能夠對付夏王的開支,並且有足夠的倉儲。加上你們的在翼州的牧場,荊州的林場,收益應該可以供給王庭大軍才對。張恆,你人雖然聰明,但是卻沒有聰明到點子上,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寒促的嫡系部隊藏在哪裡了?一共有多少人?你要是老實交代了,我可以不殺你,而且想少康保舉你依舊坐的現在的官位,如果你還不肯認清楚形式,還有為寒促殉葬的話,我可以大方成全你。“
張恆頓時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上道:“大元帥明察,小的雖然是太守,其實也就是一個管家。兵權並不在小人的手上。寒促三公子寒凴是寒促最中意的一個兒子,他聽說他父親計劃敗露,就把所有的兵馬輜重都給帶走,如今小的也不知道去向,這些年寒促一直都在暗中發展自己的實力,人馬大約在十萬上下,不過卻個個都是高手,加上他們的附庸,人數在三十萬左右,帶走的輜重最夠他們維持七八年的。這整件事跟小的是一點關係也沒有,還請您明察啊。”
夏邪急忙道:“把地圖給我拿來,他們什麼時候走的?”當即張恆就把九州地圖給拿了出來道:“昨天下午。”夏邪開啟了地圖看了一眼,夏王的封地幅員遼闊,城池眾多。相信有些城池的太守是不會跟他同流合汙的,寒凴帶著那麼多的人馬,應該是要準備找個險要的地方多半是準備落草為寇,他們的力量不足夠跟著整個華夏對抗,而且他們也無法取得人心,畢竟寒促犯下的是滔天大罪,沒有人會同情他,已經無法對少康構成什麼威脅,當即夏邪道:“這三天之內你要給我密切注意他的動向,有了他的訊息及時想王庭稟報,我可告訴你,你的小命能不能活著,就要你看怎麼表現了,若是真的讓寒凴壞了華夏的大事,後果你自己去掂量吧。”
王恆那裡還敢說什麼,只能一個勁的跟夏邪求情,夏邪當即把那些安邑的兵馬駐紮在這裡,防止寒凴反撲,只要少康順利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