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時姜宛茵不在,若是她在這非得驚掉下巴,若是她怕是就能猜到賈赦為何變化那麼大了。
自京中嬪妃孃家開始建別院, 這京城每日都熱鬧非凡,每日來往的商販不知凡幾, 京城裡愣是讓這商販們給擠出個盛世來了。
不過這些和姜宛茵都沒太多關係,連榮國府她都沒盯著,只是交代下人盯著。
平日裡除了管家教導兒女之外,偶然還要出門做客,日子忙碌而充實。
由於穆彥青將兒子教得太過正直,讓姜宛茵擔心不已, 姜宛茵又接過教導兒子的重擔, 心裡暗暗發誓非得將兒子教成切開都是黑的黑芝麻湯圓不成。
姜宛茵忙著教導兒女,忙得都忘了旁的事。只是她忘了, 別人可沒忘記她。一向喜歡刷存在感的榮國府又讓下人到定國公府送請帖, 刷存在感。
“夫人, 榮國府又來人求見,來的是兩個僕婦,說是求見夫人您的。”
“求見我?”
姜宛茵聞言頗是驚訝。
“現在不找國公爺反倒找起我來了。”
姜宛茵諷刺道。
雖然知道與榮國府有的定然沒有什麼好事,不過姜宛茵也想知道榮國府的奴才要見她是為了什麼事。
“既然求見我, 那我便見見她們。叫她們進來吧。”
很快下人便領著兩個僕婦進來了, 姜宛茵一看,喲還是熟人呢。
來人竟然是賴大家和王夫人的陪嫁周瑞家的。春蘭沒了, 周瑞也換了妻子,這周瑞家的也換了人。不過現在這周瑞家的也是王夫人的陪嫁,當年王夫人未出閣時身邊的丫鬟。
“奴婢拜見定國公夫人。”
兩人進來下跪磕頭給姜宛茵行大禮。
“聽下人說你們求見本夫人,不知是為何事啊?”
姜宛茵沒立即叫兩人起來了, 她端起茶杯輕輕呡了一口之後才悠悠問兩人。
“回夫人,奴婢主子派奴婢等來送請帖,再過兩日就是我們寶二爺的生辰,奴婢主子特地讓奴婢來請夫人和貴府的哥兒哥兒到榮國府做客。”
“請本夫人帶孩子去榮國府做客?!”
姜宛茵心裡冷笑,沒想到賈史氏和王夫人還不死心。之前將主意打到彥青身上,現在又將主意打到她和孩子身上,這榮國府莫不是以為她們定國公府是由著他們隨意算計的不成。莫不是以為她們定國公府是他們榮國府想算計就能算計的不成。
這心思真是可笑又可惡。
聽姜宛茵問賴大家的抬頭看姜宛茵說道:
“貴府哥兒和姑娘與我們寶二爺年紀相當,同齡人之間必是能聊得來了。貴府哥兒姐兒都是人中龍鳳,我們家寶二爺是含玉而生,最是靈性不過,我們老太太也盼著寶二爺能多交此有靈性聰慧的小朋友。還請夫人您一定要帶上貴府哥兒姐兒到榮國府做客,我們家寶二爺也盼著多交幾個朋友做伴。”
賴大家的或許在榮國府放肆得意慣了,看著姜宛茵時目光竟敢肆無忌憚地打量姜宛茵。
被賴大家的肆無忌憚的目光冒犯,姜宛茵也惱了,她冷下臉來。
“這做客就不必了,我們定國公府與你們榮國府沒什麼來往,更沒什麼交情。我那幾個孩子功課繁重,可不像你們榮國府的寶二爺那般清閒。”
“來人,送客。”
姜宛茵根本不欲與兩個奴才多說,直接叫人送客。
聽姜宛茵毫不客氣的攆人,賴大家的直接爬了起來衝著姜宛茵叫喊起來:“我們榮國府的大姑娘可是宮裡的賢德妃娘娘,定國公府夫人你如此就不怕得罪了我們榮國府,就不怕得罪了我們娘娘嗎?”
“我們好心好意來請你去榮國府做客,你竟然不領情。你不領情還罷了,竟然還攆人,你可知道這京城裡多少人想巴結我們榮國府都來不及呢。我們來請你,已經是給你定國公府面子了。”
“哼,這麼大面子,我們定國公府可撐不起。既然有那麼人想巴結你們榮國府,那你們就去請他們去你們榮國府做客好了。”姜宛茵沒說話,姜宛茵身邊的丫鬟安秀嘲諷道。
賴大家的只是奴才,還不至於讓姜宛茵自降身份去與她撕扯。
賴大家的聽了安秀這話目光放肆的怒瞪著姜宛茵威脅。
“定國公夫人,就算你是國公夫人,可我們家姑娘還是賢德妃娘娘呢。你敢得罪我們榮國府,就不怕我們家娘娘怪罪嗎?”
“放肆!”
賴大家的竟然敢指著姜宛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