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滿,當日我偷偷換下血滿,離未怎麼可能不知,可笑我竟然以為能夠瞞天過。如果這一切從一開始便只是一個預謀,那麼不阻止我回止慕身邊拿到第二魄,極其碰巧的在我被藍傾掉包嫁給景肅的時候出現,利用我用血滿所放出得妖魔吸引天君的注意,以我的名義義正言辭的拒絕天君的聯盟,最後,召喚暗噬之夜,令那些從神魔之井中出來的妖物在妖化的禁咒中慢慢魔變……
如果,這一切僅僅是巧合,那麼,離未,你告訴我,你的最終目的是——佔領大荒取代而至嗎?
那麼,我又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 頂著鍋蓋接受親們的暴打,我知道錯了,不該一個月都木有更新,可是……每個學期總會有那麼一個令人蛋疼焦躁不安掀桌暴走的考試月~不出意外還剩下5章節之內就大結局了,然後景肅的一個番外,還想看其他的番外的童鞋可以點播……手賤,寒假會開坑,繼續仙俠,(其實碼字就跟抽大麻一樣特麼的會讓人上癮= =,之前說浮生是最後一篇的話,親們就當作者放氨氣吧……)
五十五 無題
你有嘗試過在同一個陷阱裡失足過兩次嗎?你有體會過那種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最後□裸的被揭開最後一絲一毫的自尊嗎?你有羞憤過自己對愛情這樣忠貞的信任到頭來卻不得不屈服於利用與不利用這種物質化的關係嗎?
在一切猜測面前我儘可能的想到了最悲烈的後果。
“想通了嗎?”止慕問我。
我看著不遠處還在翻飛的黑色錦袍,掌心慢慢附上最接近心臟的胸口處,心跳動的節奏從溫暖的掌心中傳來,生命的律動讓我感受到這世界上最真的情感。
所有的辛酸和委屈卻在瞬間消散而去,霹靂一聲巨雷從層雲的碰撞中擦出,驚得山嶺中的結界閃了了閃。
“你心裡是不是在嘲笑我?大荒再也找不到第二仙子會我這麼敗家,這麼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這麼悲催到好不容易重來一次,一切的軌跡似又重蹈覆轍?”
我揚起一張笑臉轉向止慕,彷彿又讓我回想起了幾千年前的時光,正如當初那樣,我笑得是如此的乾淨、純粹。
“你不恨?”止慕挑了挑眉,顯然對我臉上燦爛的刺眼的笑容有些懷疑。
“藍傾將我劫來與景肅成婚的那天,他有勸過我的,是我貪圖前塵往事,急於報仇才會導致今日的發生,這也許就是所有的因果,我若沒有推波助瀾,結局也不會如此。”猛然間,一切都變得如此透徹,憤恨嫉妒不解被滿腔的平和瓦解的絲毫不剩,在生命即將流逝的洪流前,這所有彷彿都變得低微起來。
恨?我再也沒有時間恨了,等到這鮮血流盡的那一刻,滿山的花開,一切就真的結束了。
不再言語,我轉身離開,向子巫山的方向走去,眼看著子巫山慢慢映入眼簾,不期然卻瞧見南極長生大帝持著一把拂塵擋住了我的去路。
那在他身旁的南極宮弟子站成一排,臉上皆是戒備之色。
“孽障,三界如此,你還不快快交出血魂珠來!”南極長生大帝的聲音劈面而來,帶著一份不容小覷的威儀,語音剛落,他身後的隊伍也如壯勢般低吼了一聲。
“師尊!”這可能是我有生之年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他了。
瞭然我的無所動作,南極長生大帝抹了一把鬍鬚,眼光中一陣凌厲,“若是上神如此不合作,那老身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說罷,他的拂塵一揮,那金色的五芒印在空中出現,隨即便落在子巫山那用來擋住周遭魔變的妖物,南極宮的九個弟子立即眼神交匯,出列抽出長劍口中陣陣有詞,行走間立刻演化了一個陣法,金色的五芒印越來越大。
我一驚,卻見結界口處正維持著結界陣法的長老們臉色凝重了起來,結界被金色的五芒陣狠狠的壓制著,稍有不慎,整張網狀般的結界便會碎裂開來。
拳頭下意識的握緊,身旁的麒麟也獸焦躁不安,我沉著臉,冷聲道:“南極長生大帝這是何意?莫非想要以此要挾我?我巫雪姬所說天理不容,可這子巫族的人卻是真真正正的神脈遺族,長生大帝就不怕天君的責罵和天神的共怒?”
“呵呵!天君的地位保不保得住還是未知數,倒是上神,必須得將血魂珠交出來才是當務之急。”
紫綬神鞭呼啦一下直直戳向陣法其中的一個南極宮弟子,奪了他的長劍,又猛然將他甩向數丈遠。
未等我一臉陰厲幹掉另一個的時候,南極長生大帝飛向雲層,再次甩動了拂塵,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