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樣,所以我很害怕見到成才,因為沒臉見。
連長讓我下車,去看看成才,我很擰,怎麼說就是不下車,熊兵遇見改變好了的成才,像什麼樣子!就我這熊樣,成才還不得笑我,說死都不去,麻麻利利的縮到角落,落寞的低頭,連長都要被我這副臉面,氣的捶胸動怒的,我依舊維持原樣。連長被我‘平靜的外表’愣是沒辦法。
無奈的連長下車前,很是瞪了我一眼,些牙咧嘴的說了一句:“許三多,我怎麼覺得,你真這麼熊呀!”
“……連長,我也覺得我種性格不好,但是,連長我身體裡的遺傳因子是我爹和孃的,我爹的性子潑辣,我想我的性子應該是我那從未謀面的孃親給的,這麼不著調的基因,不是我不想要,就不要的呀!”孃親,對不起,我沒有說您有什麼不對,只是一句玩笑話,請不要當真呀!再說我很有可能是剛來這個身體裡留下的後遺症,話說,我原本的性格還是不錯的呀!難道是這個身體遺留下來的,看來這得改。
連長被我的話給捏住了,轉頭的那瞬間,那個眼神,很白,裡面的意思是許三多,這個熊貨,你非得氣死我,才舒坦呀!行,你行,我囧不到你,我囧你的老鄉去,我就不信了,我還能吃第二個閉門羹去。連長在關艙門的時候,很有心眼的給裂了點小縫,意味著,我許三多,今天還能看回戲。
只是不知道,這場劇目是悲劇還是喜劇呢?
透過窗戶,我很是無語的看著連長轉身瀟蕭灑灑的大步走,話說這連長吧,還挺有演藝天賦的,連長對成才,有著對他那種不成器的意義,對,連長說過,鋼七連要的就是向成才這樣要爭的人物,剛進七連的時候,連長是親自把成才拉進來的,連長很看重成才,但是,自從鋼七連出了一個第一次轉連的人物,連長的第一個反應是茫然,然後氣憤,最後也是最多的失望,因為連長親手把這青蔥蔥的草苗子給拎進家門的,還沒盼著開花成長,就嚥了!這對於連長是何其的殘忍,就算是轉連隊,還是成才本人的自願,連長看重的苗子,不堪重負,看不家呀!~~~~
但不可否認,就按現在的連長來說,連長依舊很喜歡成才,但是這些都是埋在心底的。連長的臉上卻半分都沒有表露出來。
成才現在已經找回以前的枝枝蔓蔓了,這裡的草原,是幫著成才找回了那些他遺失的東西的地方。找到了遺失依舊的某些東西的成才,更是讓連長既氣又喜,氣的是這小子怎麼就在死老A被退回就知錯,難道咱鋼七連還找不到能人治你這鬧鬼的毛病?;喜的是這小子被退後,這人的感覺、氣質啥都變了,人也地道了,簡直都到了不讓人喜歡都難的境界呀!不過最欣慰的是,好歹老還是這小子的前任連長嘛!怎麼著的,我這臉上也有光呀!…………這麼久沒見面,要給這小子來個見面禮,檢驗檢驗再說。(阿銀:………………高城小朋友,你咋就這麼小心眼呢?)
反正,我是不太擔心連長會整治成才,相反,我覺得連長跟成才很有可能把心裡的那個大疙瘩給消除掉。你們都知道我許三多是好人,我這麼好的人,怎能庸人自擾呢?所以,我就在這裡看會戲就行了。(阿銀:木木,我怎麼老覺得你有自戀的傾向呀,而且還很嚴重,是不是跟吳哲在一起呆久了呢?學壞了呀!)
我小蹲在指揮車裡,車窗上簾子被我掀開了一個角,我就不懂了,這麼我的這個角度,怎麼就剛好落到了成才的方向呢?看來,今天的戲是非看不可了。
小寧、小帥一邊不專心的忙活一邊用眼睛最大角度的餘光瞟著那我這輛指揮車視窗,我看到他們的目光,恩,這兩小子還是挺有良心的。
“副營長。”兩人圍著連長,小寧像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擔憂不知道從哪頭說起。
“什麼事?”連長很有氣勢的雙手插在腰上,語氣平淡的要命。
“你知道的。”這一副派頭一做,小帥一下就不淡定了,插了一嘴,眼睛仍瞟我的方向,目光神情也近似哀求,那眼神把我嚇著呢!搞得我以為我被連長怎麼樣呢似的!這兩死小子可別壞了我看戲的大事了,看到小帥還在望我,我回了一個很有安慰的氣勢的眼神給他。
連長一雙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眼神瞟了小寧和小帥一眼,看到他倆不負重望的抖了抖身子,滿意的把目光轉了向正在忙碌的成才。
好戲要開演了!同志們坐好坐好,我們就坐等連長給咱們上演一出精彩的“草原五班諷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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