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得思想完全讓阿銀我有種“中國本來就是人口最多的國家,少幾個人命,也算是我對國家的貢獻了”我對她的想法完全變成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的表情是那樣的平淡、平靜,但是更多讓我覺得心發酸、發寒,太冷漠了!這個世界已經完全在我們人類的揮霍下,變得越來越黑暗了!
六十二
“三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心臟不聽我的命令,猛烈地跳動,我就算再怎麼讓他安靜下來!它都不聽,就像這一刻,我的心臟,已經完全不屬於我、不屬於許三多。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好像真的陷入一種名叫袁朗的毒藥,怎麼吃解藥,都沒辦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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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旦陷入思緒中,整個人便像吃了迷魂藥一般,整日恍恍惚惚,行為不再受理性思維的支配,而受制於那不切實的幻想。
今天是我經歷了那晚不正常的袁朗的第三天了,在發生夜晚告白事件後,我就經常地走神,就連最嚴肅的訓練時間也會成為我走神的閒暇。
現在的我就像那木線娃娃,主人就是思緒,思緒輕輕的拉到那邊,我就按照主人的命令動一下,而那該死的木線就是袁朗給非常震驚的訊息。
在我第N次被齊恆給踢出訓練的大隊伍中,獨自加餐多次的形如木線偶人的我,現以跑了大於第51圈的我,連吳哲這麼轟動的衝向我的動作都不知道,確實可以肯定,我被袁朗給嚇得連本性都忘得一乾二淨。
“三多,你怎麼了?難道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怎麼了………………”轉過頭入眼的是吳哲那奶油小生的髮型,接下來是哪張清秀過分的俊臉,眉頭夾得緊緊的,眼神裡面帶著真誠的擔憂。
“…………啊!……喔,我沒事!”茫然的看著吳哲,因為盯了會那張緊張、擔憂我的臉,叮咚~~~,一個明晃晃的燈泡從腦海裡閃過。對呀,吳哲,這傢伙經驗多,而且什麼都會,說不定連我現在困擾的這些問題他都會清楚的。
可是我該怎麼跟他說呢?難道直接說……絕對不行……說不定……我跟他說出來……我喜歡袁朗……的事實……可能我們就……永遠做不了……朋友了……說不定就要……拋棄我了!
那我應該怎麼來表達呢?怎樣才能不讓我和吳哲之間的朋友情誼就這樣的消失,怎樣才能不讓人拋棄我呢?我啊……不想……再被……拋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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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天晚上袁朗的那雙很溫暖的大手,很粗糙、溫柔、還帶有一股很想的肥皂味。讓我很喜歡、很舒服。除了袁朗,其他的人也應該會給我這種感覺吧!應該吧!那我試一試就知道了!
“……吳哲……”輕喊了一聲吳哲的名字,看著依舊注視我聽到我的輕喊滿臉疑惑的吳哲
朝前踏了一步,伸出雙手,牽起吳哲雙手,覆上袁朗那隻狼拂過的地方,閉上眼睛,緊緊的感受著那有點虛幻的感覺,臉上那雙修長的手,溫度很溫柔,真的很溫柔,因為阿哲的手很修長,手指頭上沒有任何死結,細膩、光滑,完全是一雙彈鋼琴的手,說句真話,當兵的人,很難找到幾個當兵不帶任何傷痕的手,更何況我們這裡是老A的狗窩,這一點我不得不佩服阿哲,就算是那樣的溫柔和細膩。
我卻沒有任何的心跳加快,也沒有被窒息的感覺。怎麼說呢?
袁朗摸著我的臉頰,那雙帶有粗糙的大手,幾乎可以包容我的怎個臉蛋,隨後臉頰上的肌膚被輕輕的拂過的感覺,有一股灼熱,讓我心裡發癢,像是有著什麼東西向臉頰上湧動,那股讓我心動的灼熱,狠狠的燙傷我的內心,接著覺得整過內心世界都在顫抖,理智都被完全的磨滅,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種讓我心動、讓我很是驚訝的感覺卻並沒有出現阿哲的手心裡,應該說完全沒有感覺到那種說不出口的顫抖。果然那種感覺就只有袁朗才能給我。
我是真的愛上了袁朗了,但是在軍營裡的我們真的能無視其他的在一起?而且我也不清楚,袁朗他是否真的也是喜……歡我?我沒有這種自信,我更害怕他無視我,我害怕是我理解錯了。
害怕的東西太多了,我怎麼也沒辦法,說出口那讓世人都厭惡的禁忌之戀,他是我的隊長,我卻喜歡上了他,我該怎麼做?
越想越可怕,越想心臟越發的疼痛,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喜歡上他,我也是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