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晚了!不好意思呀!
不行了,阿銀我想睡覺了!就這樣拜~~~~~~
五十六
成才猛地睜開眼睛,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就變了,就算那一身的汙油都顯得不是那麼明顯,眼中的射擊手好像就只有成才一個人,其他的人,連跟成才當花邊都不夠。成才實在是太耀眼了,連長看到這樣的成才,心裡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開心,確實很開心,成才的這幅樣子,早就在開白場贏得了首戰,我想起了一句話,這句話很俗,但是真的很適合成才。
“是金子在哪都得發光,不管你是純的還是不純的,只要低調點都會大放光彩!畢竟沉默是金嘛!”(這是阿銀我胡茬的,勿當真喲~~~)
“開!”
一輛車上一個空酒瓶打著旋飛出來,天上的星星微閃,師偵營的路人射手們抬槍尋找目標時,成才的槍已經響了,碎片濺飛。
車上的人也把酒瓶往各個方向扔出,酒瓶脫手後不到幾秒的速度,成才的槍聲,一直隨著酒瓶的出世而響應,一片凌亂中成才的八一槓聲音獨特而有節奏地響著,而從成花花開了第三槍之後,師偵營的路人射手們已經只有用嫉妒的眼神來射殺成花花,他們就算能開槍,他們的槍械裡的子彈也只來得及追趕那枝老式步槍的屁股後面,總之是要慢一步。然後從成才射下的酒瓶碎片中無力的地穿越著。所有的人屏住呼吸。被這場不是不是戰場的戰場,給吸引的轉不了頭。
相比起師偵營的路人射手們,成才的動作並不多,這架勢倒是有幾分袁大狼的狀態,氣勢真的不錯,成才贏定了成才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任那車裡扔瓶的人耍多少心思,成才所做的只是微微調整一下槍口的位置,成才真的成長了。
轉頭看了看連長,沒發現連長有任何的不適,眼神裡有著欣賞和讚歎,但是那確是一閃而過。看得出連長真的很滿意成才。
手扶著肚子,總覺得自己的胃不是自己的,而是別人的,疼,不像是在外在的傷口的疼痛,而是一種,像似誰把我的胃,揪著旋轉似的,忍著痛,想著一會就應該好了。
從指揮車裡的窗戶看到全新的成才,離開老A的成才說離開家鄉的時候,你把自己開啟,我把自己關上。現在,我回去找我的枝枝蔓蔓。看著車外的那個人和他的那枝不倫不類的八一槓槍。
成才他學會了珍惜,而我又學會了什麼呢!我學會了天真並不能長久,天真總有一天會消失,不管是誰都會在教訓中學到,我應該慶幸,我能夠得到這麼一大推的朋友和親人。
墜落那玩意不適合我這樣的三好青年,世上好人本來就不多,做一個不好不壞的人更難。安安心心的當好一個兵,應該是我目前要乾的。
好吧,扯遠了!
這場射擊即使是成才的對手也會因為成才錯失一個目標而失落和嘆氣,但成才沒有分毫錯失。依舊沉著冷靜的對應所有的空酒瓶。成才的射擊的酒瓶的比率是百分之百。說句實話,這個比試完完全全是成才的舞臺的。
空酒瓶子扔得越來越多,槍聲也響得越越來越歡,整個空氣中全是硝煙瀰漫,突然槍聲猛然停了,成才正在伺機,基本上到最後一聲槍響,都是成才射擊的。
“怎麼不繼續?”連長很是意猶未盡的說。
只見一士兵,正步跑來。給連長敬了一個禮。
“報告,扔完了。而且再快瓶子就要被打爆在我們幾個的手上了。”那士兵特委屈的說。
“那…你又贏了。”連長轉身看向成才,特不自在的彆扭的說。
成才默然著沒有任何表態,從我的的方向向他看去,成才低著頭,手拿著八一槓,眼睛往下瞅,感覺成才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最違和的地方時那雙眼睛,成才的整個人,個人感覺很難受,就是挺悲傷、孤寂。
連長,有點過了呀!
寂靜的人群,在連長明確的表示輸後開始你一嘴我一嘴的嘰嘰瓜瓜的吵鬧,站在中央的成才,就像動物園的猴子,被人圍觀、扔糖、扔花生。全部人的目光都是“你真是牛人來著”什麼的,順道在邊圍觀成才邊仍‘槍王’兩字。夾著兩個現在讓成才和躺在車裡的我很不舒服的字眼。
就算成才能忍,我也不能忍呀!肚子的特痛,這是一打擊,又讓我聽到這麼不上道的詞,我已經沒任何辦法來忍耐了!
就算是看戲,也應該遵守以下公眾場所的規則,好不好!
…………………………………師偵營計程車兵丙的自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