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偷瞄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長相實在平凡,不知皇上為何會對這個女人如此寬容。不只是准許這個女人自由出入行館,還吩咐她要定時把這個女人接回行館。
她跟的這個主子,能鬥得過那些千嬌百媚的女人嗎?而且看這個叫什麼,對,叫木言的女人,一臉的木訥,即便聽到她所說之話,也無任何的動容。如同她的名字一般,看起來極為無趣。看木言的樣子,難道沒有對皇上這樣的人中之龍產生愛慕之情?
楊花抬眼向行館的方向,淡聲回道:“草兒,你的名字很好聽。”看了好半晌,楊花才收回視線,往自己居住的別苑行去。
水雲,這個男人,他真傻。
楊花不覺又長嘆了一口氣,嘆氣聲,飄了老遠,似乎一直傳到坐在宴會場首座那個嘴角掛著邪笑的男子耳中。
他嘴角的笑容,變得僵硬。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覺著那個女人似乎在取笑他一般?
“皇上,怎麼了,是眉兒的手勢不好麼?”畫眉嬌弱無骨的身子,偎得水雲更緊。美曰其名是在替水雲按摩,其實她的手,是在挑逗著水雲。
在場美人眾多,全是眾多地方官送過來,想要討好水雲的手段。雖都知道水雲不喜美色,但還有許多每人接二連三地被送入行館。只不過,大家都不得其門而入。卻不想今晚水雲一聲令下,命眾人在行館舉辦晚宴,而且還把所有美人都收下,連那日受罰的於柳於菊也在其中。
只有她自己,看到此等狀況頓時湧現危機意識。
此前聽聞皇上對木言不一般,她本想暗中察探是不是真有其事。可行館之中皆是水雲的心腹,她根本無法探聽到任何情況。
今晚本以為木言也會參加晚宴,卻不想,並不曾見到木言的身影,卻多了眾多的鶯鶯燕燕。好在能與水雲並肩而坐的,只有她畫眉一人。
她挑釁的視線瞟向那些正在偷偷打量水雲、臉泛紅暈的眾多美人。這個人中之龍是她的,她們這些庸脂俗粉,應該有自知之明,她們,配不上水雲這樣的人中龍鳳。
水雲的手,將畫眉的身子緊緊地拽進懷中,一低頭,他已咬上畫眉的嬌唇。不理會下面的歡歌燕舞,以及眾多地方官及朝廷命官,還有那些羞紅了臉正在瞧著他與畫眉親熱的女人。
若是可以沉醉在溫柔鄉,一醉不醒,如此,甚好。
畫眉一聲嚶嚀,她的衣衫,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水雲解下,他的手,竟悄然探往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褻衣,粗暴得撫弄。
“皇上……”一聲含羞帶怯的嬌吟嗌出畫眉的紅唇,提醒水雲現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有許多人都在看著他們,如此,有失體統。
水雲這才似從溫柔鄉中驚醒,收斂了臉上的狂放,他的唇,卻輕咬上畫眉的耳垂,邪魅地低喃道:“都是眉兒太過誘人,令朕,失了自制力。”
畫眉的臉,頓時紅如朝霞,她愛嬌地躲進水雲的懷中,嬌嗔地說道:“皇上,你就會取笑人家,你真壞!”
“眉兒不喜歡朕對你使壞嗎?”水雲放聲大笑,再次咬上畫眉的頸子,輕咬啃噬……
下面的眾多人等你看我,我看你,有些臉皮薄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瞟。臉皮厚些的,也只敢偷偷窺探。但礙於首座的男子是皇帝,而且處事作風極為強勢,即便想看,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往上瞧。
至於那些美人,皆是沒經歷過情事的少女。本就對水雲那張霸氣邪佞狂妄的俊顏所傾倒,如今,見他對另一位女人做出狂情之事,既羞怯,又極為羨慕被水雲抱在懷中的畫眉,恨不能讓自己便成被水雲愛撫的物件。
正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水雲已停止對畫眉的挑逗,他打手一揮道:“停止奏樂!!朕要和眉兒共度甜蜜時光。大家,都散了。至於這些美人,都留在行館。”
聽到水雲這話,下面又開始沸騰,當然,都是那些美人在高興。而畫眉,心,卻涼了半截。想不到水雲如此風流,而不是她所想的專情,原來自……己,看走了眼。可誰讓她中意這個男子呢?即便他是皇帝,即便他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她還是,愛他呀。
“希兒!”水雲的視線轉向端站在他下座的宮女,“這些美人你清點一番。姿色才藝過人的,留在行館,安置於上好的別苑。另外一些,則貶為侍女,也留在別苑。”
“是,皇上!!”希兒立刻大聲回道。雖然心裡對水雲極為不屑,她還是無奈地大聲回道。
如今的水雲果然和楊花所說,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女人身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