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堂—
嫿顏帶著抱著嫿婙的止析和卻邪回凌虛堂時那般急躁的樣子,讓堂內眾人都不敢問一句
“文叔呢?文叔呢!”
“堂主,文先生已經離開有一陣子了”
席姣興許也是頭一次看到嫿顏這般緊張,答話的語氣也弱了些許
“對,玉牌!文叔說過,如果有急事找他可以用玉牌!”
起初嫿顏也是愣了一下,但看著床上虛弱的嫿婙,她想起了當初文浩留給她的玉牌
嫿顏用血催動了玉牌,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剩下的也只能等文浩的回覆了……
“什麼!”
在聽到青竹的彙報後,蘇婭楠氣得重重地捶在了桌子上,震得青竹也跪了下去
“姐姐竟然把她帶回來了!”
“主子,堂主的出現讓她有了喘息的機會,本來,本來那七姑娘的劍都刺傷她了”
蘇婭楠也知道,嫿顏的出現就是最大的變數,可這個情況她也無法避免。她也知道,嫿婙回來了,那她的日子也快要到頭了
“青竹,這事怪不得你,姐姐有憮墟鏡,自然能找到她”
“只是青竹,如今你是我唯一信得過的人了,你願意幫我嗎?”
蘇婭楠逐漸俯下了身子,扶住了因為害怕而有些顫抖的青竹,一副感動的樣子看著青竹
“主子,當初是你帶我來的這,我自然是願意的”
聽到青竹這般忠心的回答,蘇婭楠笑了,漸漸靠近了青竹的頸後,似乎想要抱她
“青竹,那你就幫我最後一個忙好不好?”……
—竹樓—
文浩和盛澤還在焦急得等著,出門打探訊息的陳棟也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來了
“怎麼樣?陳棟”
盛澤見陳棟回來,忙上前問道。看到陳棟臉上的神情時,盛澤臉上的擔憂之色也更濃了
“師父,聽他們說,今日無寂山的大公子死了,是被師姐殺的”
“那小婙呢?小婙可有平安回來?”
盛澤也顧不得嫿婙身份的問題了,他現在只想知道他的小婙可平安?
“他們說,說七姑娘為給大公子報仇,刺傷了師姐,師姐又被嫿堂主帶走了”
這訊息是一個比一個讓盛澤心寒,若不是一旁還有文浩,他可能真的會撐不住的
“都是我的錯,我為什麼不攔著她一點,為什麼還要讓她去啊……”
盛澤陷入了自責,他明明知道嫿婙會丟了分寸,可他還是放她離開了,如果他堅持不讓嫿婙去,嫿婙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了……
“都是我的錯!”
“盛師弟!你振作一點!陳棟不是說了嗎,阿婙被阿顏救走了,那她至少現在是安全的!”
文浩的話似乎讓盛澤看到了一點光亮,而這點光亮此刻也這好在文浩的玉牌上得到了印證
“盛師弟,阿顏用玉牌找我,想必是帶阿婙回了凌虛堂。我回去看看,一有訊息告訴你”
盛澤也漸漸地振作了起來
“對,嫿堂主好歹也是小婙的姐姐,她不會害她的”
“文師兄,你快回去看看”
“好。那漣夫人這兒就辛苦師弟了。陳棟,好好照顧你師父”
臨走的時候,文浩還不忘叮囑盛澤和陳棟一番……
—凌虛堂—
“堂主,文先生回來了!”
席姣自是不敢怠慢,文浩一回來就被席姣帶去了嫿顏的房間
而文浩一進屋便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嫿婙,也不敢多說什麼,忙上前診斷,這讓嫿顏懸著的心有了一絲的放鬆
但這傷似乎不好處理,文浩也是皺著眉頭,拿出了銀針,連下針的手法都是謹小慎微的……
“不好了!不好了!”
門外的聲音讓屋內的幾人都有些煩躁,僅一個眼神,席姣便懂了嫿顏的意思,出去了,再回來時,那驚慌的聲音也停了
“堂主,二堂主那邊著火了”
聽到這話,嫿顏一時踉蹌了一下,看了看屋內,又看了看屋外 還是帶著席姣走了出去……
“主人怎麼樣了?”
見文浩起身了,卻邪焦急地問道
“阿婙胸口的傷倒沒什麼大事,想必七姑娘還是手下留情了,只是阿婙手腕上的傷,傷到了靈脈,有些嚴重”
文浩緊皺的眉頭也說明了這事的難辦:
“不過方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