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顧慮什麼了。就此告辭。”
僅剩最後的一點真氣急轉,身形一展,不多時就消失在喬達眼前,徐昊天說得沒錯,等他一消失,喬達就用刀撐地,同樣血從嘴角流了出來,“師尊。”
喬韓吉利,叫道:“師尊,沒事吧?”
喬達苦笑道:“剛才最後你也看見了?即使徐昊天修為仍差的遠,但是居然能將我打傷,這樣的人,你以後一定要小心,能不與他交手,最好就躲得遠遠的,他這個人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弟子剛才遇到一個高手,相信他的修為,還在徐昊天之上,弟子輸得心服口服。他來自空林寺。”
喬達聽得一驚:“是誰,我看那氣勢不像是無衍,難道,空林寺還有高手不成?”
“他叫,千沉。”
徐昊天鑽入陰山樹林茂密之處忙跌坐下來,苦笑著自己的樣子,頭髮早已飄散,臉上還沾著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心念一動,吸了口清新的空氣,精心觀察起自己的傷勢。
清明的心境道:萬物基於情,極於情。但是情又何嘗不是基於物,極於物呢?一絲的突破,徐昊天心中一喜,那就是超脫了第六法“玄情”的“玄情”。
東方流瀾看著空中雲消散不見,再現萬里無雲之態,心下一定,至少還能覺察到徐昊天的氣息,那就是說明他沒事:呵呵,恭喜你啊,呆子,武道又有突破了,就是又害得流瀾擔心,哼,等你回來再說。
第十四章 圍城…大漢都城危機來臨
旭日已不再,轉而代之的是陰沉的雲層,長安城,終於迎來了不平凡的一天,這一天整個天下,包括正在長城陰山一線對陣的匈奴,遠在萬里之遙的西域大宛各國,都把目光轉向了大漢的都城,長安。
四起的煙塵,戰馬的嘶叫聲,已經包圍了這個天下人嚮往的地方。
鄭修斌冷冷看了一眼城下的兵馬,眼中一陣冷笑,讓旁邊的季安世心中也是一寒,雖然熟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在他的記憶裡,徐昊天,宋冰鋒,以及他鄭修斌無時無刻不是笑著對著別人,而今,一向笑臉若絮的鄭修斌也會發出這樣陰冷的殘笑了,看來這場仗,淮南即使盡佔優勢,但是不管結局怎樣,註定要血流成河,殘忍的一夜是避免不了了。
果然,看到旁邊宋冰鋒和東方朔陪著劉徹走來,鄭修斌那種眼神又出現在宋冰鋒眼中,知道,淮南叛軍真的是激怒了這兩個名震天下的人物了。
鄭修斌朝宋冰鋒眨一下眼,宋冰鋒會意道:“請陛下一會回宮後請梁王、竇嬰以及國舅田汾入宮,以商量對策為名把他們困在宮中。”
劉徹也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能在哪裡出現一絲差錯了,點著頭:“知道了,朕辦事,你們放心。”
東方朔笑道:“這件事情你們就放心吧,昨天瀟瀟和香小姐已經回來了,由他們幫著松流看著他們三個,你們就儘管放手做你們的事情吧,這淮南的一眾高手,我就交給你們幾個了,城中有長安二大少以及連大哥護著,不會有事請,整個長安城的內部包括皇宮護衛有季兄看管,這對外一戰有李將軍和我指揮,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就是會不會波及城東的空林寺?”
“不會吧?”鄭修斌驚訝道,“劉安本身也是修道之人,現在風大師住在空林寺,他趕去打嗎?他一動手就等於得罪了天下所有道門的人,風大師對於他們來說不容侵犯的。更何況,他們也不衡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不說風大師和無衍大師的功力,就是空林寺一干高手,也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沒錯”劉徹道,“他可以攻打長安,但是卻動不得空林,佛道兩門領袖住在裡面不說,單是昊天這個風大師未來的女婿,身後光明教眾數千,無一不是高手,教中什麼樣的人才都有,他淮南什麼都沒穩,怎麼幹得罪這麼多人?”
劉徹看著城下不遠處,淮南叛軍安營紮寨,嘴角憂鬱的苦笑了下道:“我回宮,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徐昊天強壓住傷勢,沒想到兩人最後一招,會把自己傷成這樣,即使運轉了一夜的無為真氣也只是稍稍壓住了喬達霸道勁氣震開的傷,好不容易穿過了匈奴在陰山腳下的防禦攻勢,跌跌撞撞的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一匹馬,直奔向長城一線,原來強壓下的傷勢再度在隱約之中加重。
眼見長城就在眼前,徐昊天減慢速度,無為真氣肆虐的吸收著周圍的天地靈氣,他可不能讓大漢計程車兵看見自己受傷,不然影響士氣,有可能出現不一樣的結局,無為真氣迴轉間,徐昊天飛身上了長城,眼睛神光閃現,讓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