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許久,徐昊天一臉的疑惑不解:“究竟是怎麼回事,南北的帝星照耀著,這南斗中鈴星凶氣瀰漫,天魁怎麼會被壓制著,難道是長安”
東方流瀾饒有興趣地看著徐昊天嘴裡喃喃的自言自語,微笑著,似乎著紫薇,天府,淮南,長安就和自己沒關係一樣。
徐昊天心身再次外遊,飛馳的心神,彷彿置身在紫薇帝星身旁,又遙看著天府,接受著南北兩大帝星的王者之氣,卻從自己身體裡返回出來的氣,令兩星一陣搖顫,天府的氣勢慢慢的圍住鈴星,想那小小的鈴星又怎麼能夠對抗堂堂南斗帝王星的氣勢。原本耀眼的凶氣,在剎那間煙消雲散。
徐昊天很難判斷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自己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抑或那是錯覺,但那確確實實自己是到了那個境地,瞭解到紫薇和天府兩星的情感,威勢。
徐昊天收回心神,對著東方流瀾微微的一笑,不需要言語,兩人間已然感受到對方的情誼。
“先生,先生”那熟悉稚嫩的聲音再次響起,徐昊天飛身而下道:“去病不去休息,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
“先生,去病今天一天都在想,要是匈奴守住陰山,不理會我們的進攻,那我們又當如何,那陰山牧場可是還剩下五千騎兵。要使他們再有先生這樣的高手相助,我們豈不是”
徐昊天十分讚許霍去病的話,“去病的意思是,我要在進攻之前,先找到他們的高手,擾亂他們?”
第九章 監視…嚴助的尾巴
微霜初塵,徐昊天走出關門,“流瀾這次就留在這裡吧,我們會速去速回的。”
東方流瀾星眸微閃,星月道:“大哥,月兒要一起去。”
徐昊天搖著頭:“有我和大師去就行了,萬一這裡出事,你們也可以抵擋一陣,十三衛到齊後不准他們離開這裡,一切以這裡為重。”又轉身對左詩君道:“這裡就有勞了,邪道那位宗師萬一出現,有你們三個在,我也放心不少。”
千沉默不作聲的在徐昊天一側,應了他的法號“千沉”,真的沉默了,只是緊握著手裡的棍,眉宇間透出戰的意念。
一路策馬,沒有一點停留,也不敢停留,東方流瀾自始至終都看著徐昊天,深情地看著,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子,一路煙塵滾滾的北去,雖然答應過自己再也不會讓自己離開他的身邊,但是自己也沒有跟去的必要,心中的信念,知道徐昊天不管怎麼樣都會回到自己身邊,那是不用言語的精神之戀。
“將軍,淮南叛軍離這裡還有百里路程。”李敢聽著,血脈裡對於戰場上殺的興奮開始沸騰,或許這也是一個將軍必要的條件吧。
“我知道了,繼續觀察。”李敢匆匆走下城樓,向皇宮而去。
“陛下。”
“朕已經知道了。”劉徹穩穩得坐在龍椅上,抬起頭,看著下面幾個自己得力的大臣,“你們講講現在應該怎麼辦?”
東方朔跨前一步道:“那就等他們來吧,不過還有勞陛下親臨城樓之上,以激勵士氣,以親征之態鼓舞全城百姓。”東方朔笑道,“還有件事情講給陛下聽一下。”
劉徹納悶的看著東方朔,對於一向嬉皮笑臉的東方朔一改往常作風,反倒不適應:“東方有話直講好了。”
“梁王,竇嬰以及太尉田汾現下正在修斌、冰鋒以及松流的監視之下。”
東方朔一臉平和的樣子,說出這樣石破驚天的話,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劉徹道:“究竟怎麼回事?你詳細說來。”
東方朔可不管你是在皇宮還是在家,絲毫沒有一點官樣的走前兩布坐在臺階上:“修斌和冰鋒之所以回來,是因為昊天怕這三個人有所動作,所以故意再叫他們回來監視他們的。想來昊天的擔心是正確的,據冰鋒說,發現竇嬰和邪道七宗的人有來往,顯然是為了他們竇家。至於梁王,大家心裡都有數,他原本就覬覦著陛下這張位子。還有田汾,這件事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照理說他是陛下的舅舅,沒有必要,一向也看不出有什麼野心,但是昊天既然這樣說,那肯定就是有問題,不然也就不會讓他們兩人都回來了。”
劉徹思索著,一邊是自己心中有著深刻兄弟情誼的徐昊天,另一邊卻是自己的舅舅,究竟結果會怎樣呢?眉頭緊鎖著,不說話,東方朔笑道:“陛下沒有必要苦惱,不管怎樣,小心一點總是好的,畢竟長安的存亡,比個人的安危大得多,由他們三人看著,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站在最後的司馬遷剛要說話,前面有出來一個人,倒是出乎東方朔的意料,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