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在漢朝名聲暴漲,而周圍匈奴,樓蘭等地對於他的傳言並不比在漢朝少。
圍觀之人,一聽是徐昊天,口中大叫“徐昊天”“徐少俠”,並且讓出一條路來讓他們離去,只是徐昊天沒想到的又豈是單單這一件事。在春宴樓對面二樓上,有個堪與東方流瀾一比的少女目睹了一切。
後來在徐昊天弟子對徐昊天的記載中,這個少女在徐昊天征戰沙場的數年間,對徐昊天的幫助甚至超過了東方流瀾。
回到別院救醒劉流年和王皇輝,眾人終於鬆了口氣。
東方朔皺眉道:“長安二大少在長安無人不知,怎麼會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還有,剛才你們說那三人口中的教主是誰?”
東方流瀾道:“表哥有所不知,據我推測,他們大概是見馨兒妹妹花容月貌,邪心難抑,再說,他們是匈奴人怎會認識長安二大少。”
“大家就不要再想了,我倒希望他們口中的教主正是光明教之主。”徐昊天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剛才我出手時,像是感到身後有一股欲收欲發猶豫不決的氣,但我回身又沒看見可疑的人,此人武功應該不在流瀾之下,不知是敵是友。”
石松流望向東方流瀾,又轉向徐昊天道:“我和東方小姐也感到了,那股氣似乎十分柔和,應該是介於陰和陽之間的那種。”
徐昊天聞言,眼睛一亮:“說到這一點,那三個人的真氣也是那一種,難不成他們是一起的,但是又為什麼不救他們?”
“這個可能就多了。第一、可能他們意見不和,那人早就想除去他們了。第二、他知道自己沒有救他們的機會。第三、如果那人是男的就是看上了東方小姐,如果是女的就是看上昊天了。”石松流說完,不僅得意地笑,“啪”“啪”被徐昊天和東方流瀾打在頭上。
“痛啊,你們兩個不要這樣嗎。”石松流笑嘻嘻的摸了摸頭,“看來我們要提前去匈奴了。”
東方流瀾一臉不解的看著這個叫她小姐的師兄:“為什麼?”一時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