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兩個侍衛,之後一起直奔軍營而去。
剛才颳了一陣風,雖然沒下雨,可天空還是濃雲密佈,看不到一絲的星光。
王佐和兩個侍衛剛走到營門口,就見地上有兩個黑乎乎的東西。王佐上前蹲下身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哨兵,一仰一臥,而且身邊都沒了兵器。王佐繼續往前走,他在院中又陸續發現了十幾具屍體,並且都是被利刃所殺,同樣也都是兵器不翼而飛。
王佐心說不好,他急忙帶著兩個侍衛走到金國傷兵居住的營房門前,他一拉門,一股刺鼻的血腥氣不禁使王佐退了出來。王佐已經預感到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他忙說:“糟了!”
王佐說完就往營門外跑,他剛跑到營門口,就聽得“咚咚咚、咣——咣——咣——”三更鑼響。
這時正趕上打更的更夫從營前經過,王佐忙衝過去上前奪過更夫手中的銅鑼,他拿起鑼錘“噹噹噹”就是一陣亂敲。
王佐這一通亂鑼把營中計程車兵都給驚醒了。王佐見士兵們紛紛從營房裡出來檢視,他站在院中央高喊道:“趕快集合隊伍往北門護城——”
只見黑夜中士兵就如同出窩的螞蟻,夾雜著時不時的刀槍碰撞之聲,不一會院子裡就黑壓壓擠滿了人。王佐回身對兩個侍衛說道:“你們趕快去總兵府通知曹大人知道。”
王佐說罷,他拔出隨身的佩劍,帶領著出營的軍隊便直奔北門衝。哪知道距城門只差一箭遠的工夫,就見城門口火把通明,一大隊金軍已經衝了進來,為首的是十幾員金將。本來王佐他們迎著光就看不清楚,被這十幾員金將的鐵馬一踏,立刻炸了鍋一般紛紛散去。王佐手擎寶劍,因為是短兵器,所以只能以此護身且戰且退。不知不覺,王佐已經退到了南城門的門口。
這時,王佐的兩個侍衛抓住王佐邊往城外拖便說道:“王副官,現在敵眾我寡,大人還是趕快避出城吧!”
王佐見是自己的貼身侍衛,便問道:“曹總兵人在哪裡?”
侍衛答道:“曹大人已經帶著兵馬撤出了城池。”
王佐一聽曹大人已經帶兵退到了城外,只好隨著自己的侍衛奔出城去。
王佐見了曹元,兩人合兵一處,連夜一直退出了十幾裡開外這才紮下營盤,安頓下來。
第二天王佐一直是愁眉不展,悶悶不樂。一來是豫州城固若金湯,易守難攻,一旦失了城池,要想再奪回來,那可好比登天相仿;二來這一夜自己的軍隊死傷無數,王佐一直在責備自己對敵人的苦肉計防範不足,才落得現在這般惡果。
大家都知道:其實這裡的事不能全怪王佐,王佐唯一的失誤就是不該讓守城計程車兵點燃過多的燈籠火把,這樣雖然是把城頭照得通亮,可是從城頭上往外看卻是一片漆黑,以至於吊橋的繩索被砍斷,敵軍衝上了吊橋這才看清楚,可是為時已晚。
過多的話咱無需再提。單說岳飛吃罷了晚飯在帳中踱來踱去正在苦思破城之策,這時,就見王佐一掀帳簾走了進來。
岳飛一見王佐,馬上心情一悅,他上前伸手去握王佐的手,沒想到他一把抓住的袖管竟是空的。岳飛低頭一看,只見王佐的左袖子已經被鮮血溼透。
“賢弟——你!”
客官穩坐,因為王佐跟岳飛這些年來一直是各司其主,很少來往,想不到兩兄弟今夜這一會,竟引出一段“王佐斷臂,喋血忠魂”的故事。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二百七十一回
王佐斷臂義血染城岳飛雪恨怒髮衝冠
書接上回:話說岳飛一拉王佐的手,發現袖管是空的,而且袖子也已被鮮血溼透。岳飛抬頭再看王佐的臉,只見他面色蒼白,嘴唇發紫,身上也在不住地打顫。
岳飛脫口說道:“賢弟——你!”
岳飛說到這也顧不上王佐如何解釋,他衝著帳外就高聲道:“軍醫,快去請軍醫!”
王佐忙將手伸到岳飛嘴邊阻止道:“大哥不要……這是小弟我自殘的手臂。”
“你——”岳飛情急之下,已經說不出話來。
就見王佐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哥哥別急,小弟我自斷手臂就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要騙進城去,與哥哥里應外合,奪回城池。”
岳飛聽罷他使勁搖了搖頭說道:“賢弟謬矣!想那金兀朮入城用的就是苦肉計,賢弟你如法炮製,那豈不無異於孤羊入虎穴,金兀朮怎能上你的當?再說你獨自一人又失去了左臂,即便是入得了城,又能有何作為?”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