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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不是…”

看到陳景良的樣子,張一元恍然間想到了前世他遊戲紅塵時,偶爾混進傳銷組織見到的那些組織洗腦者

如果他真是初出茅廬的學子,說不定,真會對草薇學堂感興趣,可實質上,張一元身懷魔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魔頭

真是無趣

張一元沒有多餘的時間聽陳景良等人的忽悠,心中一動,暗暗施以佛門般若之音,冷不丁出聲打斷他的話

“既然草薇學堂的學子,都是以儒修身,以儒傳道,所傳之道,是何道?天道呼?人道呼?”

“這……“

“……”

南德志幾人,聞言,面面相覷,互相看了一眼,陷入深思,那陳景良卻是眼珠僅僅一轉,準備開口,卻被張一元出聲再次打斷

他的天煞神識,慚漸也瀰漫而出,悄悄加大心神震懾之力,拿出當頭棒喝的架勢

“禮樂規定,人倫秩序,本是帝王事,與爾等何干?”

“陰陽不調,寒暑失常,萬物受害,是諸侯王公大臣之事,難道各位都是王公大臣?”

“殊不知人各才其職?萬民如果都去學禮樂,誰去管田地,修房屋,勞衣食?”

“上古之時”無道德之心,無仁義之念,互相之間沒有損害之心,聖人效法自然從不制定人倫道德,如今,爾等唱道德仁義,卻不知凡事有兩面,有德出就有失德,有仁義就有不仁不義……”

“……”

張一元口中胡亂扯著,他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些啥,反正就是要將這幾個少年少女心中的觀念先給攪他個一塌糊塗

“什麼是仁義?你們尊崇的君主帝王一怒血流千里,難道是仁義?”

“什麼是忠?臣子忠於君,君叫臣死,臣卻不得不死,難道這就你們追求的忠?”

“什麼是信?有男與女相遇橋頭,女不至,洪水卻至,男守信不離,抱橋而死,這就是信?”

“……”

張一元盡揀一些死角偏激疙瘩的故事刺激這幾位草薇學堂弟子的心神,聲聲入心,神,變橫角色,反過來洗他們的腦

“可惜啊,你們以這樣的儒意修道,以這樣的儒念傳道,卻不知離道越遠,失了真性”

佛門般若之聲,原本就帶有迷惑心神的功效

他的天煞神識,人之所在,魔之所在,全力施展時,都能將周身的天地精氣萬物生靈,都能紛紛魔化

亂七八糟的歪理邪念,是最能攪亂人心神的利器

三管齊下,在張一元的說話間,南德志等人的心神慚慚失控,心中的理念崩漬,臉色越來越蒼白,各個都是一臉的悲相

“張兄,不,張師,諱問,何為真性”

心性修為最差的南德志,有些失魂落魄地問張一元

“真性,就是最高的精誠,不精不誠,就不能感動他人,萬物,天地,自然,勉強哭啼的人,聲音雖悲卻不哀傷,真正悲傷的人,無淚也哀切,用於人事,自然孝順父女,對君主忠誠”…”用之於萬物,萬物相應,用之於天地,天人合一……”

“真正的聖人,效法自然,真性自然,不受世俗約束,愚人才制定什麼三常五綱聽命世俗…“

“我們的眼睛,看到的就是顏色,不是空,不是紅塵”我們的耳朵,要聽到聲音,嘴巴要品嚐到滋味,心裡追求滿定,發乎自然,想做什麼,就去做,順自己的本性……”

南德志原本崩潰的心神,漸慚才了起色,雙眼中的神采目光,似乎和之前有了些許細微的不同

另外那兩兄弟和兩少女,也是一樣,心神經過崩潰,再經過重平穩,別說氣質,就連他們體內的浩然正氣,似乎也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說不出的變化

哈哈

一通亂七八糟的歪門邪念,張一元感應察覺到火候差不步了,不再多說,他站起身來,丟下還在陷入深思的五人,召喚出天機葫蘆,坐到另一旁悠悠品嚐其中的美酒

不知道這五人,清醒後,將是怎麼樣一番情景呢?

會不會成為五個小魔頭?

張一元心中邪惡她幻想了一下,接著閉目暗暗內識體內的變化

天機葫蘆中那股浩然正氣,將他的血肉個都重洗滌了一遍,如此一來他以後運轉《天魔輕》,從血液中淬鍊出的血魔真氣,不可避免地帶一些浩然正氣的特性

說起來荒謬,卻是事實

因為被浩然正氣壓制在丹田深處的血魔真氣,在一點點發生奇妙的變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