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讓伯父伯母成全我們。”
他說話之際,鼻音濃重,顯得怪腔怪調,某些簡單的詞彙,還專門用上英文描述,顯得半英半中,不倫不類。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他的身份是一個海歸呢?
姚修飛聽他一番話,也算是合情合理,沉吟一聲:“嗯,你走的那麼匆忙,不會耽誤到學業吧?”
鄭翼晨正容說道:“不用伯父擔心,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學霸,整個學期的課程,我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學習完畢,就等著考試拿全級第一。”
姚璐琪抿嘴一笑:“對啊,他學習很厲害的,跟那種從小就是全班吊車尾的學渣可是完全不同的。”說完斜睥一眼劉仲威。
劉仲威從小到大的考試成績,從來都是個位數,這一點在g市的富人圈子人盡皆知,引為笑談。
不肯努力讀書的原因,是他認為靠讀書出人頭地是窮人奮鬥的唯一出路,而他已經贏在起跑線上,自然沒必要花費心思讀書。
就算是被姚璐琪藉機嘲諷,劉仲威也不以為意,狂笑一聲,說道:“我成績很差,連一張高中文憑都沒混到,但是現在有一大班的博士生在我手下做事,指望著我養活,成績好沒什麼了不起,到最後還不是成了我們這些有錢人的一條狗!”
姚修飛也同意劉仲威的觀點,點頭說道:“沒錯,能力跟學業,不能劃上等號。”
他今天肯跟鄭翼晨見面,也不是看重他的學習能力,還有對女兒的感情,最主要的是鄭翼晨的另一層身份,面上不動聲色,淡淡問道:“我聽璐琪說,你還是一間上市公司的繼承人?”
鄭翼晨先是一愣,繼而訕訕一笑:“她連這事都說了?唉,我這個人很低調的,都不喜歡拿家世壓人,所以才專門到國外留學,做一個有上進心的普通學生。我爸最怕我變成一個大字不識幾個,就會炫耀自己有幾個錢的大老粗,拿著父輩的榮光給自己鍍金,內在卻是草包一個,離了家人,連個屁都不是!”
劉仲威面色鐵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罵誰草包?”
鄭翼晨神色惘然:“我沒指名道姓,你那麼急著跳出來承認,難不成你自認為是草包嗎?”
姚修飛急忙打圓場,說幾句好話平息了劉仲威的怒火,心裡也是有些不悅:“那麼沒定力,被人冷嘲熱諷兩句就沉不住氣,還敢說自己不是草包?”
劉仲威一心要在其他方面挽回顏面,陰惻惻望了一眼鄭翼晨手裡提著的禮品盒,一聲冷笑,轉過頭面向姚修飛時,則換上了滿面笑容:“姚叔叔,我知道您平日喜好抽幾口煙,這是我專門託人從古巴帶過來的正統古巴雪茄,聽說華爾街的商業巨頭都是抽這種煙的。”
他說完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一個精美的煙盒,遞到姚修飛跟前。
姚修飛雙眼一亮,開啟盒子,拿出一根散發著濃郁菸草香味的雪茄,橫放在鼻孔嗅了幾下,精神大振,笑得合不攏嘴:“華爾街的商業巨頭也抽這種煙?威少這份禮物真有心思。”
劉仲威見姚修飛對自己送的古巴雪茄愛不釋手,心下得意,假裝看到新大陸一樣,看著鄭翼晨手中禮品盒,發出一聲浮誇的驚歎聲:“喲!原來你也有帶禮物來,不如呈上來給大家開開眼。”
姚璐琪看到劉仲威拿出雪茄煙盒時,心裡大叫不好,跟這件禮物比起來,自己買的那瓶紅酒實在是太普通了,一點新意也沒有,肯定會被徹底比下去。
她雙眼一紅,送禮物的環節大有講究,實際上是財力的比拼,如果鄭翼晨的禮物比不上劉仲威的,很難讓人相信他比劉仲威還富有。
看樣子,還沒進行盤問呢,已經輸了一大半了!
她一念及此,嘴巴一扁,緊緊握住拳頭,才止住那股想哭的衝動。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手臂放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姚璐琪抬眼一看,鄭翼晨目光炯炯,以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
姚璐琪沮喪的心,突然間湧現起強大的信念,展露笑顏,輕聲說道:“翼晨,把你給我爸媽準備的禮物拿出來吧。”
鄭翼晨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脫劉仲威的眼睛,他按捺下滿腹的妒火,陰陽怪氣說道:“是啊,不要怕羞,就算比不上我這件禮物,也是正常的。”
鄭翼晨淡淡一笑:“我的禮物好不好,比不比得上你送的禮物,不是你我說了算的,關鍵就看收禮物的人怎麼看了。”
他先拿出包裝好的香水,恭恭敬敬送到餘素娥面前:“伯母,這是最新款的真我係列迪奧香水,最適合成熟知性的女性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