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我們來時走的那片區域。
現在再看過去,我不由感慨,地府果然還是空曠些看著習慣!
當然,蓋橋也很好,橋基橋身本身都用寶石製造就更好了。畢竟讓我們拆半天橋,卻沒在橋身上現多少好東西后,心裡也會有不滿!同樣,鋪路也很不錯,若能用不同的寶石材料三四層疊著鋪,那才叫個完美,才叫有愛……也幸好沒到那程度,所以我們刨路時下手都很大氣!
原本我不在意那些工地深處的各類建材、漆塗料、漿砂料什麼的,總想著都是小件就免了。誰知萬夾和白懲一起堅持,然後金修他們看到東西眼睛立刻一亮,我也只好一視同仁,不分大小都收。
有趣的是,不論我們拆橋刨路還是摟建材塗料,幾乎所有在工地忙碌的人形動物形鬼怪們都對我們做視而不見狀!我這麼說是因為金修他們現其中有幾個能看見我們的鬼怪,卻也沒有特別的表示。後來問白懲,看到它古怪的笑容支吾作答時,我立刻猜測都是它做的手腳。誰知白懲卻委婉表示這裡的“勞工”不滿在心,策劃罷工、逃工已久,它有關照在前,但後面重要的配合卻都是它們自願的!
甚至等我現那些忙個不停次的“機器”本身金屬光澤的表面之下,掩蓋的卻是各色骨骼,而驚訝的跳起來比劃時,旁邊的“機器”還特意“體貼”的把它的幾處骨骼關節亮給我看。讓我明白那裡可是清楚的真正的生物骨質結構,而不是金屬機器模仿出的。
於是,我們一路蒐羅各類諸如寶石等等到了第四殿,做通白懲的思想工作後,又同樣的“解放”了第四殿內的諸多寶物。到這個時候,儘管我知道四殿得來的所有寶石所蘊含的元素達不到第三殿封印下的,但怎麼也能抵上五分之一。要知道里面可是有近百個精純元素的蘊含,都把金修他們看笑了。就算不馬上用,帶在身邊隨時備用也是很好的。所以,我堅定的沒有手軟!而且,和大家一樣,越“戰”越勇!
火業和水寒是在我們進入第四殿近一刻鐘以後才趕來會合的。當時兩人面帶喜色,火業還奇怪的雙手包抄在胸前,且法師袍的長袖也有些遮掩動作,看起來就好像懷裡抱著什麼一樣。
我們都沒顧上彼此打個招呼,萬夾忽然插在中間,對水寒和火業一比第四殿中那個約一米五高的大鼎,就又把兩人的注意力拉走了。那時有白懲和萬夾的介紹,我已經知道里面是用來煉建材和寶物的專用低溫火。萬夾當時說“低溫是相對的,這火也只有會覺得是低溫,除此,便是頂級灼燙,觸之即燃,燃之即化”這句話時,我基本沒聽懂。
打句起,我聽著就覺得不科學。不過,帶著異世界契來的魔寵們,行走在與人間交叉的地府,由史前巨鼠的骨架以及上萬的死物蟲子堆積出來的人形做嚮導,尋取地府東第四殿的各類元素蘊含,“科學”對現在的我來說,已不該再繼續停留在過去身為人間普通人時所知道的程度,也該與時俱進了……
白懲聽我藉著塗料轉移話題,只笑了笑道:“呂王誠心要做好這番交通建設,樣樣都要精良,塗料等等小類也無一例外。”
我點頭道:“看出來了!不然你們也得不了那麼多好處。”這一點白懲初重逢的時候就已說過。
“我很高興我的留意有這麼一天真的起了作用!只是,”白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東西我們已得了很多,第四殿也進了。為何教官連立柱上的定印也要拿下?立柱不穩,將危及大殿安定,到時呂王……”
我聽了白懲的話,立刻抬頭打量第四殿。立柱上的東西我都摳下來了,大殿當時確實有輕微但明顯的動作。不過,這地方我們也只是一走一過,走了以後怎樣我們也顧不上不是!“沒關係的!”我對白懲搖頭,讓他不要擔心。
“教官,白懲只是……覺教官……們變化不小,不大……習慣。”白懲吭哧吭哧憋了句話出來,還不敢抬頭看著我們說。似乎它一蟲子也認為評論自己的教官是不當行為。
我卻沒有因為蟲子的評論感到不快,反而現蟲子對我們的觀察頗為細緻。“嗯,你是拿人間時候的事情來比較的吧?”我看白懲點頭,笑道:“當初在人間時,打交道的都是大活人,也有旁的妖魔,傷太多性命總不好收場。你也知道我沒什麼原則,但也還要有個分寸的好。當然,你可以把這當作給以後亂來留餘地。這是其一。”
白懲瞪大眼睛聽得仔細,好像我真是教官在教導它一樣。我卻知道,關鍵的原因還在魔寵們身上。當時他們實力不高,我處處遮掩還來不及,根本不可能像在地府這樣即使有追捕也還在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