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剛才蕭懷玉向‘三絕仙子’冷梅韻走去時腳步緩慢,面色蒼白,原來是被‘三絕仙子’冷梅韻和‘玉面羅剎’羅雲鳳所發出的樂音所傷。那麼,躺在地下的四人莫非也是被樂音所傷嗎?”夏璐心裡琢磨著。他又想起了在船上與蕭懷玉討論聲音傷人的問題。其實,他以前就領教過“三絕仙子”冷梅韻琴音的厲害,只是今天他雖然聽到了樂音,卻沒有多大的感覺,這自然是因為他功力深厚的緣故。
“三絕仙子”冷梅韻哼道:“羅雲鳳,你做的事情,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在巫山被千毒教的教主‘千毒聖姑’巫油花所救,乘機向‘千毒聖姑’巫油花取得毒藥,用毒將蕭郎擄走,你真是心狠手辣!”
“你胡說!”“玉面羅剎”羅雲鳳爭辯道。“怎麼?做了的事不敢承認?”“三絕仙子”冷梅韻譏笑道。
“哈哈,笑話,有什麼事情,我‘玉面羅剎’做了不敢承認的……”“玉面羅剎”羅雲鳳大笑道。由於她剛受了傷,所以這一大笑,牽動了內俯,不住地咳了幾聲。蕭懷玉伸手一面給“玉面羅剎”羅雲鳳捶背,一面急道:“娘,你快運功療傷吧!”
“我沒事,一點輕傷算得了什麼?”“玉面羅剎”羅雲鳳說畢,從身上摸出幾顆丹藥吞了下去。然後對“三絕仙子”冷梅韻又道:“冷梅韻,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確實在‘千毒聖姑’那裡要過毒藥,也正如你所說,要用來對付蕭郎……可是,我卻沒有這樣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三絕仙子”冷梅韻看著“玉面羅剎”羅雲鳳,卻沒有問,其實,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她覺得在這個時候,她不能問,如果她向對方詢問,那麼,就表示她已經在對方的面前處於了下風。
那“玉面羅剎”羅雲鳳也沒有等待“三絕仙子”冷梅韻的提問,繼續說道:“因為當時蕭郎聽到我與‘巫山五義’在‘望夫崖’的決鬥訊息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來為我助拳……”
“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定是你瞎編的……”“三絕仙子”冷梅韻爭辯道,她似乎也懷疑“玉面羅剎”羅雲鳳所說的話是真的,所以她說話的語氣並不堅決。
“隨便你相不相信,”“玉面羅剎”羅雲鳳平靜地說道,“蕭郎雖然沒有趕上為我助拳,卻知道我墜入了江中,他於是沿江而下,到處尋找我,哈哈……他是活要見我的人,死要見我的屍,你說,蕭郎他不愛我嗎?”
“三絕仙子”冷梅韻沒有說話,臉上充滿了悽楚之色,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玉面羅剎”羅雲鳳看著“三絕仙子”冷梅韻,又道:“後來,蕭郎找到了我,我們倆在一起,情投意合,同甘共苦,共結連理……”
“羅雲鳳,你不要再瞎編故事了,你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嗎?”“三絕仙子”冷梅韻打斷了“玉面羅剎”羅雲鳳的話。
“哈哈,騙你?冷梅韻!你知道她是誰嗎?”“玉面羅剎”羅雲鳳說完,用手指了一下身邊的蕭懷玉。
“她是誰?”“三絕仙子”冷梅韻問了一聲,目光向蕭懷玉看去,只見那蕭懷玉此時站在“玉面羅剎”羅雲鳳的身邊,右手裡拿著一隻竹簫,雙目正緊緊地盯著她。“三絕仙子”冷梅韻不禁一驚,嘴裡喃喃道:“啊,太象了,真是太象了……”
蕭懷玉道:“我娘說得不錯,‘玉簫書生’就是我的親生父親,我的名字叫蕭懷玉……”
“蕭懷玉?懷玉簫?啊……原來他真的變了心……”“三絕仙子”冷梅韻突然大叫一聲,一掌向幾尺外的古琴拍去,但聞“綁”的一聲巨響,木屑紛飛,一架古琴支離破碎。藏在琴底的小劍散落一地。“三絕仙子”冷梅韻不再看古琴一眼,徑直走到侍琴和侍劍身邊,在她們的身上連拍幾下,那侍琴和侍劍迅速甦醒過來,並趕快站起,望著“三絕仙子”冷梅韻,驚訝道:“仙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絕仙子”冷梅韻說道:“沒什麼!”然後拿起侍劍身邊的一把寶劍,向“玉面羅剎”羅雲鳳走去。而“玉面羅剎”羅雲鳳此時也救醒了地上的兩個昏迷者,那是兩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她們正一左一右站在“玉面羅剎”羅雲鳳的身邊,兩手扶著“玉面羅剎”羅雲鳳的坐椅。蕭懷玉依然站在“玉面羅剎”羅雲鳳旁邊,手握竹簫,目不轉睛地盯著“三絕仙子”冷梅韻。
夏璐站在旁邊,愣愣地看著雙方的人,不知自己該怎麼做才好。侍琴和侍劍已經發現了他,上前向他招呼道:“夏公子,你也到這裡來了?”夏璐點頭道:“嗯,兩位姑娘好!”說著,向“三絕仙子”冷梅韻和“玉面羅剎”羅雲鳳兩人看去。
侍琴和侍劍知道此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