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裡飛狐”郎玉得意的說道:“李少莊主,你真是幼稚的可笑!”
“風裡飛狐,小爺有什麼幼稚可笑的?”“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怒道。“風裡飛狐”郎玉得意的冷笑道:“嘿嘿,李少莊主,你不但不去想為家人報仇,反而幫著自己的仇人說話,你這不幼稚可笑嗎?”
“這豈止是幼稚可笑啊,簡直就是認賊作父!”場中有人嘲笑道。“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聽後,大怒道:“風裡飛狐,你胡說!去年臘月,夏少俠一直都在四川,他怎麼會是我的仇人!”
“誰能證明那個淫賊去年臘月一直都在四川啊!”在瞭望臺左邊的人群中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寒玉宮’的少宮主,就可以證明!”“松鶴山莊”的少莊主李壽山說道。
“啊,原來‘寒玉宮’的少宮主跟那個淫賊在一起?”剛才瞭望臺的左邊人群中的那個陰沉的聲音又道,那說話的人把那‘淫賊’兩個字說得特別的響亮,這使“寒玉宮”的都怒目向那個說話的人看去,只見說話的那人是一個身材幹瘦的年輕漢子,白如玉卻發出一聲冷“哼”!
突然一道人影向那個說話的人猛衝過去,嘴裡破鑼似的聲音呷呷道:“好小子,你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話還沒有說完,但聞“啪”的一聲,緊跟著一聲“哎喲”傳出,那個乾瘦的年輕漢子已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在那乾瘦的年輕漢子前面站著身材高大的容婆婆,原來容婆婆見那說話陰沉的乾瘦年輕漢子話中辱及白如玉聲譽,所以,在憤怒之餘,就衝上前去打了那說話的乾瘦年輕漢子一個響亮的耳光。
容婆婆打了那個乾瘦的年輕漢子一個耳光,卻見那人僕在地上不起來,罵道:“你小子捱了一個耳光,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