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請你諒解艾嬤嬤,好嗎?她這也是為了仙子啊!”
夏璐看著侍琴期待的目光,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嶺南三鬼’。其實,我並沒有怪艾嬤嬤!聽仙子叫艾嬤嬤為奶孃,我想,要是換了任何人也會這麼做的!”
侍琴高興的道:“那你是諒解她了?你真是個好人!還是霜姑娘說得不錯!” 夏璐奇道:“霜姑娘說了些什麼?” 侍琴答道:“我們離開這屋子後,霜姑娘在路上就說,你不是‘嶺南三鬼’一路的人!但仙子卻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叫我們小心一點,先把你關在這兒,再看情況!”
夏璐道:“是啊!仙子說得不錯!她的懷疑是正確的!你不怕我對你有惡意嗎?”
侍琴道:“夏公子是霜姑娘的朋友,霜姑娘說不是‘嶺南三鬼’一路的人,當然就不是了啊,這還用懷疑嗎?” 夏璐又聽侍琴說他是冷若霜的朋友,心裡頗不是滋味,說道:“我不是你們霜姑娘的朋友!而且,我以前……冒犯過她!”
侍琴又道:“我也聽仙子說過,你欺負過霜姑娘!” 夏璐聽後,心裡狂跳,心道:“難道冷若霜把那件難堪的事情也跟她的姑姑說了嗎?”他只覺得羞愧難當,低著頭,不敢面對侍琴,又聽侍琴道:“我雖然比你年輕,但我可以看得出來……” 侍琴的話就好象一把利劍刺在夏璐的心上,夏璐真想一頭往牆上撞去,卻聽得侍琴又道:“你這次尾隨霜姑娘而來,是不是請求她原諒的?”
夏璐支支吾吾道:“不是……我,唉,我確實對不起她!原諒了又有什麼用?”他並不是尾隨冷若霜來的,自己是被琴聲引來的,那是侍琴姑娘誤會了。
“原諒了就是真正的朋友了啊!”侍琴突然悄聲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可千萬別跟霜姑娘提起!” 夏璐一愣,卻沒有說話,抬頭看著侍琴,不知這小姑娘又要講出什麼刺激自己的話來,要是換了別人,他絕不願再聽下去,但侍琴的話,他卻願意聽下去,他在侍琴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親情,就好象親兄妹一樣。
侍琴道:“霜姑娘來到‘忘情谷’這幾天,連做夢都在唸著你的名字呢!真的,絕不騙你!我親耳聽到的,因為她跟我住在一起的!”
夏璐心想:“她念我的名字,那是因為她太恨我了,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真的對不起她!”
侍琴道見夏璐不說話,又道:“不過,在你的名字後面還有幾個字,她說‘夏璐!夏璐!我恨不得殺了你!’” 侍琴竟然模仿著冷若霜的口氣。
夏璐嘆道:“唉!要是她真能這麼做就好了!”
侍琴道:“殺了你嗎?霜姑娘怎麼會這麼做呢?上午的時候她不是阻止仙子殺你嗎?她還說你一定不是故意要冒犯她,而是因為他哥哥的緣故!” 夏璐心道:“是啊,當時自己就是想著要報復‘天玄聖教’!才出此下策的。”卻聽侍琴輕聲道:“喂,我問你,是不是霜姑娘的哥哥反對你們兩個交往啊?”
夏璐一聽,覺得侍琴又誤會了!這麼說來,霜姑娘並沒有說出那件難堪的事情,他那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其實冷若霜也不可能把那事情告訴給別人,她透過這幾天的回憶與思考,覺得夏璐並不是卑鄙低俗的人,想想當時的情景和夏璐的遭遇,他這種報復行為是可以理解的。好在自己還是完璧無暇,冷若霜的恨意也就自然退了下來,代之而起的是同情!她這幾天是日有所思,也就夜有所夢了。她夢中說的話也就被跟她住在一起的侍琴聽到了。而侍琴以為她跟夏璐是一對情人,可能這幾天是在鬧彆扭,才說了出來,目的是為了撮合他們兩人,讓他們消除誤會,重歸於好,哪知事實並不是侍琴想的那樣。
侍琴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因她從小就跟在“三絕仙子”身邊,也見過“三絕仙子”對“玉簫書生”的恨,不過,這是“愛之深恨之切”的恨,實際是思念的恨,也是刻骨銘心的愛,“三絕仙子”的琴聲中時刻都流露出對“玉簫書生”的相思之意,她最愛彈的就是一曲《恨郎賦》,相傳為漢代才女卓文君所作,她在家中聞得其夫司馬相如變心,準備要另結新歡,悲傷之餘,做此賦,後來司馬相如聞之,大受感動,永不再談再娶之事。 對於“三絕仙子”的心事,侍琴哪有不明白的,這個鐵屋就是最好的例證。現在她覺得冷若霜和夏璐就跟“三絕仙子”和“玉簫書生”很相似,所以就自作聰明地來當和事老,她真是人小心大。
夏璐感到很為難,他不能用簡單的“是”和“不是”幾個字來回答,他跟冷若霜還談不上交往,他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他怕侍琴的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