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轉鋒切向白衣青年“風裡飛狐”郎玉的手臂。“風裡飛狐”郎玉也沒有料到兩個藍衫少年劍招會變化這麼快,於是後退一步,化指為掌向兩個藍衫少年劍上劈去,兩個藍衫少年突感一股熾熱的勁風襲來,叫道:“離火掌!閣下是‘風裡飛狐’郎玉!”他們雖然不認得“風裡飛狐”郎玉,但作為八大門派的華山派弟子,當然對江湖上的事情也有耳聞,特別是最近幾個月裡,離火島的人更是在江湖上拋頭露面,不可一世。
“風裡飛狐”郎玉道:“既知在下之名,何不束手認輸!”那個三師兄罵道:“放屁!”突然劍法一變,劍光如風起雲湧,向“風裡飛狐” 郎玉捲去,那個二師兄也配合出擊。“風裡飛狐” 郎玉見對方劍勢纏綿靈動,也不敢大意,只“哼”了一聲,穿梭在一片劍光之中。
夏璐見“玉風裡飛狐”郎玉有劍不用,居然憑一雙肉掌跟華山派的兩名弟子周旋,似乎還顯得遊刃有餘,可見離火島的武功非同小可,誠然,連峨眉派也不敢小視他們,何況幾個華山派的弟子呢?想到這兒,於是決心要認真看看,他們武功的優劣,在石室中,曾見“子羽札記”裡專門有一段對各門各派武功評價的文字,現在那些內容在夏璐腦海裡一掠而過。他這一對照,就看出了很多奧妙來,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再對照自己所練的功夫,夏璐竟然看出他們的功夫還存在著很多破綻和不足,感覺他們的功夫並無多少出奇之處。他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他自己學了高深的武功,就像一個人學了“乘除法”再去做“加減法”一樣。他想,要是換成自己,又該怎麼樣出手,以至於在樹上用手比劃起來。
幾十招下來,漸漸分出了優劣之勢,畢竟“風裡飛狐”郎玉武功高過華山派的兩個藍衫少年甚多,再加上兩個藍衫少年不久前的一陣捨命拼鬥消耗了很多力氣,所以兩個藍衫少年處於劣勢,但他們心有不甘,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以二敵一也沒有佔到半點便宜,覺得毫無臉面,哪裡還有資格去愛美麗漂亮的師妹呢?於是自卑感大增,都抱著除死無大害的心理。
現在一套劍法使完也沒有奈何對方,只好以死相拼,不成功便成仁!兩人同時大喝,舍劍招不用,來個同歸於盡,橫劍向“玉風裡飛狐”郎玉當胸刺去。
那“玉風裡飛狐”郎玉果然如一隻狐狸,見兩人拼命,他可不願拼命。其實華山派的兩個藍衫少年已經失去了理智,破綻百出,“玉風裡飛狐”郎玉也大喝一聲,尋隙凌空而起,身子在空中三丈高處一轉,頭下腳上,雙掌捲起狂風,同時向華山派的兩個藍衫少年頭頂拍去,要是頭頂被拍中,焉有命在?
當此時,只聽一聲驚叫:“師兄,當心!”這叫聲無疑是綠衣少女發出。華山派的兩個藍衫少年聽到師妹的驚叫,也猛然一震,趕忙就地一滾,但還是遲了一步,但聞“蓬蓬”兩聲,兩人背上各挨一掌,爬不起來,劍也掉在地上。
那個綠衣少女一聲驚叫之後,為了救護師兄,也跟著出掌擊向“風裡飛狐”郎玉,掌到中途,但聽到“蓬蓬”兩聲後,愣得一愣,卻被空中躍下的“風裡飛狐”郎玉點中了穴道,動彈不得。
坐在松樹上的夏璐因正在思考劍法招式,忘乎所以,等他反應過來,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突聽躺在地下的二師兄道:“放開我小師妹!” “風裡飛狐”郎玉轉過頭來,朝他笑道:“放開?哈哈,別人不喜歡你,你還要想糾纏不休嗎?臉皮不薄啊!”隨即轉過身,對綠衣少女嬉笑道:“小師妹,你說是嗎?”
綠衣少女穴道被點,不能動彈,但還能說話,怒道:“誰是你小師妹?害不害臊啊?” “風裡飛狐”郎玉也不生氣,笑道:“你投到我們離火島來不就是我的小師妹嗎?” 綠衣少女又怒道:“你休想!”
“風裡飛狐”郎玉道:“你們華山派的武功也太差勁了!華西嶽又教徒無方,儘教出些膿包弟子,哈哈!”笑罷,向華山派的兩個藍衫少年看去。
“風裡飛狐,你不要辱及我們師傅,華山派武功博大精深,只怪我們資質愚頓,沒有學好!” 那個三師兄氣憤不過,躺在地下憤然說道,因一用力,牽扯內腑疼痛,不停的咳嗽喘息。
“風裡飛狐”郎玉看著他笑道:“哈哈,你還有自知之明!” 那個三師兄雖想再說,卻無能為力。
綠衣少女急道:“二師兄 、三師兄,你們快運氣療傷,不要說話!”
“風裡飛狐”郎玉道:“哈哈,療傷?中了離火島的離火神掌,哪有這麼容易療傷的,如果沒有本島的獨門解藥,嘿嘿,三個時辰內,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