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藏好銀子,六七十兩,不見了的話,可別怪爹眼饞。”
“啊!”
小丫頭尖叫一聲,將錢袋緊緊抱在懷中。
笑呵呵的目送二人離開,將桌凳掃入移動櫃檯之後,林東踏著夕陽,第一次邁入大操場。
人群還在慢慢散開,繞著外圍轉了四五圈,眼看天色已經暗下來,大操場中也只剩百十個秋水學院的學子時。林東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找人一打聽,得知其它學院的學子都是住在西蘭城之後,只得轉道出了秋水學院。
十里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回到客棧時,天邊已經掛出一輪彎月。
“掌櫃,您回來了?”
大堂裡,正擦拭著桌面的劉秀趕忙迎了上前:“廚房已經留了飯菜。”
“嗯!”林東掃了眼空空蕩蕩的大堂,開口道:“你先把小六喊過來。”
“我這就去找六哥,要不要把飯菜也端過來?”
“行!”林東就進找了張桌子坐下。
不多時,王六痣先行從後院踏進大堂。
“掌櫃,你找我?”
林東點頭,面色冷峻道:“帶人到西蘭城各處客棧打聽打聽,看能不能問出天寶學院的學子住在哪家客棧。”
“我這就去!”
王六痣並未多問,轉身就欲進後院拉人,眼角餘光瞥見門口進來一位手提沉甸甸禮盒,頭上纏著紗布的青年,不由又轉了過來:“公子,住店還是吃飯?”
“劉公子在不在?”青年隨手掏出錠銀子丟給王六痣。
“劉公子?”王六痣仔細看了看青年,恍然大悟,點頭道:“原來是公子你啊!劉公子一早就回了客棧。”
“賞你的。”青年當即拎著禮盒大步朝著木梯行去,全然沒有發覺一側的林東。
“劉公子是誰?”林東盯著樓梯的盡頭,淡淡道。
“劉公子是住在東側第二間的那位。”記起林東極少上樓,王六痣又解釋了一句:“就是帶著個書童,晃著把摺扇,長得人模狗樣,經常在後院熬藥的那個。”
“傅子舟?”林東皺了皺眉:“這人以前來過客棧?”
“六七天前的晚上來過一趟,出手挺大方的,所以我還記得。”
“叫上瘦竹竿和三角眼,等這人下樓以後,偷偷跟上去,斷他一條腿再回後院找我。”林東沉聲道:“怎麼做,應該不用我說吧?”
王六痣咧嘴一笑:“夜黑風高,麻袋往頭上一套,只要不開口,保證他這輩子也想不明白是誰對他下的黑手。”
林東笑著站了起來,朝王六痣挑了個大拇指之後,往後院行去。
(感謝張烈風的打賞,O(∩_∩)O~)
………【第十九章 跟梢】………
進了後院,劉秀正端個托盤從廚房出來,林東當即招呼他把飯菜放在石桌上。
不多時,王六痣也叫上了瘦竹竿和三角眼,三人抓著麻袋和木棍,一邊交待劉秀一邊同行進入大堂,而後鑽進了櫃檯裡。
月色皎潔,菜香撲鼻,林東食指大動,頃刻間便橫掃整張石桌。
回房找了本古籍,半懂不懂的看著,半個時辰之後,王六痣三人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
“掌櫃,已經辦成了,不躺一年半載,絕對下不了床。”揚了揚帶血的木棍,王六痣嘿嘿道:“這小子來客棧兩次,每次都是用鼻孔看人,還以為挺硬氣的。誰知道麻袋一套,幾棍子下去,立馬就哀嚎求饒了,再來幾棍子,屁滾尿流。這種人,打起來暢快。”
瘦竹竿嘖嘖的回味道:“那是,鬼哭狼嚎的,比聽醉仙樓的小姐**還過癮。”
林東無語,右掌一番,手中多出一錠十兩的銀錠。
見林東將銀錠遞過來,王六痣連忙擺手:“掌櫃,你這是幹什麼?小事一件,你吩咐一聲就行。”
林東搖頭,起身將銀錠塞到王六痣的手中,笑道:“親兄弟明算賬,銀子不多,就當請你們吃一頓吧!”
“那……”王六痣猶豫了一下,將銀錠塞入衣襟道:“那我就代兄弟們謝過掌櫃了。”
“客氣什麼!”林東招呼王六痣三人坐下之後,開口道:“小六,明早安排幾個人四處打聽一下傅子舟這個人。”
“傅子舟?只有一個名字嗎?”王六痣詢問道。
“只有一個名字,而且不是我們西蘭城的人。”想了想,林東繼續道:“就是我們客棧帶著書童的那個劉公子,他真名叫傅子舟,外貌和年齡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