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琥,男,33歲。
他老婆叫做閻書藝,現年31。
從那一巴掌看來,閻書藝應該是個當家作主的人,張沫就請她坐下,要把整件事情好好和她說說。
閻書藝卻說先不慌,鎮定自若地吩咐手下人在包廂裡擺上了精緻的酒水和美味的點心,又讓助理把嬰兒搖籃拿過來,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進去,安置妥當後,才微笑著請張沫繼續說。
三隻妖都很滿意,沒有什麼比一邊吃一邊看戲更有趣的了。
說到孤兒院放火的環節的時候,閻書藝瞬間臉色一沉,二話不說,上去又給了程琥一巴掌,比第一巴掌還要響亮!
別看閻書藝個子小小,但是力氣可大,整個包廂裡都回蕩著清脆的巴掌聲,那叫一個餘音繞樑。
“我一個月就讓你出去玩一次,你就出去放火了是吧?”閻書藝陰沉著臉色質問道。
程琥跪在地上嗷嗷哭:“老婆我錯了,我那天晚上根本就不想出去,都是相斯年那個王八蛋逼我去的!到底也是親戚,我以前也沒有想到這人這麼混蛋啊!”
黃毛和紅毛都要嚇死了,跪在地上跟著程琥一起號喪:“嫂子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拉虎哥去ktv了!”
閻書藝:“吵什麼?孩子吵醒了你們哄?”
黃毛和紅毛立刻驚恐地捂住了自己嘴巴。
閻書藝伸出手指,用力地戳著程琥的額頭,語氣冷漠地說:“你以後三個月才允許出去一次,懂了嗎?”
程琥驚恐地拼命搖頭,帶著哭腔說道:“不用不用,我以後再也不出去玩了!除非老婆帶著我出門,不然我哪裡也不去了!”
黃毛紅毛:“......”好可怕,婚姻給男人帶來了什麼?
聽到程琥的這番話,閻書藝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她看向張沫:“張總,我這樣說您可能不信,但是這麼些年,我們家老程還有他這兩個小弟,確實一直都在老老實實做生意。
他們幾個只是單純的審美過於土氣,看起來不太像正經人而已。”
程琥:“......”
黃毛紅毛:“......”
回想了一下程琥的滿背紋身,目光又落在兩人的頭髮上,張沫懷疑道:“你確定?”
黃毛一臉委屈地說:“張總,我們只是喜歡染頭髮而已呀,這難道也有錯嗎?”
紅毛也小聲地嘀咕道:“這就是我們的個人審美呀,每個人的審美都不一樣,不分高低貴賤的嘛。”
閻書藝笑著解釋道:“他們三個呀,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老程以前是開紋身店的,而這兩個以前是幹理髮的,所以就養成了這種獨特的風格。”
張沫:“......”
誰能想到,她以為的黑s會組織,竟然只是一個紋身師加兩個tony老師。
果然人不可貌相。
閻書藝接著說:“張總,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相斯年已經死了,現在這1000萬死無對證,老程可以說這筆錢已經完全被相斯年取走了,張總自然也可以選擇不相信。
不過歸根結底,確實是我老公不對,如果不是他心存僥倖,想要不勞而獲,做了錯事,也不會被人鑽空子。
那這樣吧,這筆賬我們認了。
只要張總和董總願意不再追究這件事情,我們公司願意無償完成這1000萬的專案。”
張沫挑眉,連她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麼順利。
“但是,我懇請張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幫您設計一個價值2000萬的專案方案。”閻書藝誠懇地說。
“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再給你1000萬?”張沫覺得他們這還真是挺有膽子開口的。
閻書藝耐心地解釋道:“這只是我的一個建議。張總不用著急決定,今天晚上我會把兩份專案方案都發到您的郵箱裡面。
張總既然認識董總,那麼大可以讓董總那邊的專業人士也幫忙看看,到底是哪一個方案的價效比更高。
就算您最後依然選擇1000萬的專案,我們公司也一定會保質保量為您完成的,這點您放心。”
張沫覺得這個事情有點意思,暫且答應了下來。
臨走的時候,閻書藝又給小桃打包了好多吃的,給玖璇送了好幾瓶好酒,非常周到。
張沫回頭深深看了一眼程琥,喻輝說的沒錯,這人真是傻人有傻福,能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