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滑到了最後一面。
然後,她就愣住了:“32歲?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昨天說的是帶著17歲男孩的女人。”
金姐嘆氣:“沒有搞錯,就是這個。”
張沫:“......”
有一瞬間,張沫對自己的心算能力產生了懷疑。
32-17?是15吧?
金姐:“刑吧?”
張沫:“。”
15歲生孩子,這也太刑了!!!
“柳如煙。”張沫緩緩讀出上面的名字,沉默了一秒,她說,“我知道我這麼問,可能有點沒有禮貌,但是這是真名嗎?”
金姐:“當然不是啦,18歲的時候改的。但是原名是什麼,我還沒查到。先急著給你彙報了。”
不用想,肯定是相斯年逼著她改的。
張沫長嘆一口氣。
希望,這一次,得到救贖的,不止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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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沫當即動身,去接了喻輝和小桃,坐最近的一趟飛機,飛往雲南大理。
也就是“柳如煙”現在的所在地。
至於為什麼帶這兩位,那是因為,誰知道相斯年會不會派個保鏢在“柳如煙”身邊,自己需要武力支援。
張沫這麼脆皮,可不能像個莽夫一樣獨自行動。
不過買飛機票的時候遇到一點點小問題,就是隻剩下兩張票了。
於是,喻輝搖身一變,直接現出了原形。
灰呼呼毛茸茸的一個小圓球,尾巴只有很短的一點,乍一看像個可愛的手機掛件。
張沫笑了一會,給他辦的寵物託運。填寫的是倉鼠。
第二天清晨,在一家花店前面,張沫看到了“柳如煙”。
按照金姐給的資料,“柳如煙”就是這家花店的老闆。不過實際出資人自然是相斯年。
在被鮮花簇擁的小店門口,坐在木質長椅上的“柳如煙”,就仿若從水墨畫中走來的一樣。
她身形纖細,一襲月白色的旗袍裹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線,腰幾乎細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成年男人一隻手臂就可以圈得下。
那如墨的長髮鬆鬆挽起,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皙的頸邊。眉似春山含黛,雙眸恰似秋水含情,卻又藏著一抹淡淡的憂傷,那憂傷似輕煙繚繞,讓人心生憐惜。
幾乎和張沫想象中的一樣,這是一個完全按照男凝視角打造出來的女人。
從名字,到身材,到外貌。
白、幼、瘦,溫柔婉約,風吹易折,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大理這座浪漫的城市,溫差很大。
太陽大的時候,可能有20幾度,但是現在只有4、5度,“柳如煙”就穿著一件單薄的旗袍,美則美矣,但是一點都不健康。
不遠處的牆角,果然有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正在盯梢。
張沫讓喻輝和小桃去解決這兩個人,自己向花店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柳如煙”抬頭看她,勉強擠出一抹微笑,問:“有什麼需要嗎?”聲音就和她的名字一樣,自然也是那樣的溫柔。
張沫看著她,卻問:“你沒有穿光腿神器對吧?你不冷嗎?”
“柳如煙”愣了一下,感覺到對方確實是在關心自己,才慢慢道:“是有點冷,但是,我不習慣穿那個。他......家裡人說那個很醜。”
張沫笑:“那秋褲呢?”
“柳如煙”平常很少有人有交談,但是看眼前這個漂亮的陌生姑娘實在順眼,便順著說道:“更醜。”
張沫聳了下肩:“我沒談過戀愛,但是我覺得,一個連秋褲都不讓你穿的人,多半也不怎麼愛你吧。”
“柳如煙”淡淡地一笑:“小姑娘,不是所有人,都有談愛的自由的。”
張沫在她身邊坐下,目光看向遠處自由的白雲:“你都給相斯年生了一對雙胞胎了,連這點自由都不給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