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sui的兩個問題:第一,巫允不會愛上女主。
第二,賢妃唐遙的確是最難搞定的一個。
還有其他大大的一些問題:首先大家要看清楚,巫允和巫王不是一個人(番茄流汗ing)
巫越國的王姓並非巫,而是莫,嘻嘻。
巫王是真心喜歡我們家安心的(一個皇帝喜歡他國的公主,沒什麼奇怪的,當然還需發展),對於凌(莫)韻的存在,其實他是不知曉的。
烽煙又起
成為德妃的一年,日子平淡而安詳,皇帝的寵愛並不會讓我就此沉淪。
縱使他對我真心,可是帝王的愛又怎可能只給於一個女子。
一份不完整的愛,我又怎會傻傻的讓自己陷入。
更何況我的心中始終銘記著來此的初衷。
雖然復仇計劃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突破,然而這些日子,卻也發現了巫越國最大的弊病。
這天下雖呈三國鼎立局勢,然而各國文化差異並不大,天下統一隻是遲早的事情。
所欠缺的只是時機,一位可以成就大業的君主。
而巫越註定會在這場歷史中潰敗。
撇開它滅絕人性的奴隸制社會制度形態不說,朝廷的腐敗,祭祀的專政,都足以成為致命的弱點。然而這一切,可以被我這幾千年後的人所看透,卻未能引起眼前男子的注意,也許是源於他的狂,也許是源於他的傲。
巫越平和繁華的表面,不久就被突如其來的戰爭所打破,朝著歷史應該的方向滾滾向前。
“娘娘,新羅向巫越開戰了。”秀丫面色凝重,沾水在桌上寫道。
泡茶的手微顫,這一天,還是來了,只不過比我預想的要早,連兩年停戰和約都未滿。
看著茶水一點一點灌入九龍杯,心中有股壓抑不住的興奮,然而卻又帶著一絲莫名的痛。
這一天我盼了很久,應該高興不是麼?
“愛妃,水滿了。”巫王柔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陛下。”我連忙放下手中的壺,起身,行禮。
秀丫上前將桌上溢位的水拭淨,默默退了下去。
巫王安靜的坐在了我對面,拿起九龍杯,幽幽的喝著茶。
“為什麼你是新羅的公主。”
我看向他,嫣然一笑,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他站起身,雙眼看向窗外。
又是一年之秋,西風剪剪,凋零落葉片片。
“你相信一見鍾情麼?”他頓了頓。
“朕第一次見到你,心中就有股無法言喻的感覺。”
我低頭,凝視著杯中微微泛著光的茶水。
“一開始,只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可是看到你和司徒親暱的樣子,朕心裡就很不舒服。”
他突然輕笑,卻掩飾不住語氣中的傷感。
“雖然得到了你,可是這一年來,你從未自稱過臣妾。”
我何嘗不明白,作為巫越的王,封敵國公主為妃,所需承受的壓力。
這一年多來,他對我的保護,不是感覺不到,只是不願去面對。
“陛下的好穎月會珍藏在心中。”
淚水,為何會忍不住。
他緩緩走到我身邊,蹲下,淡淡的笑道:“就為愛妃這一滴淚,朕所做的一切,值了。”
“陛下!”我緊緊地摟住他,淚水止不住下流。
“朕決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兩天後,一道聖旨,廢德妃,打入冷宮。
默默的接受這一切,心裡早就有準備不是麼。
“穎娘娘也別難過了,這都是命吶。”太監總管輕嘆一口氣:“陛下交待過,誰都不許為難娘娘。”
“多謝公公,有句話穎月想讓公公帶給陛下。”
“娘娘請說。”
“請陛下多保重。”
他搖了搖頭,安頓好一切後,默默離去。
“娘娘。”秀丫淚眼婆娑的看向我。
“就當又回到竹苑,沒什麼好難過的。”微笑著拍拍她的肩,安慰道。
半月後,新羅不僅奪回所失城池,並連續攻佔巫越兩座邊境之城。
一個“仁”字,為它的稱霸開啟了第一扇門。
一月後,巫越三地揭竿起義,反對祭祀獨攬政權。
內憂外患。
我坐在臺階邊,不斷的搓洗著衣物,天微微漸涼,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