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的,他也就放棄了。
不放棄也沒辦法,這種結果只有兩個可能,要不就是真有鞘比劍強的怪事,要不就是他道行不夠,沒有口訣竅門單憑蠻力根本激發不出長劍自身的神異。
今天,他終於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不是人家不給力,是他自己太稀泥。
嗎的這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連敖驚都給砍成這樣了,這要是能催動這股力量,當初凌霄峰上什麼於浩龐華金甲衛的,小爺剁不死他!
畢竟沒人催動,龍尾的傷口雖深,但很快便癒合了。
輕輕搖曳著龍尾,敖驚的聲音有些陰沉:“小心點,這劍很詭異。”
不用他說,敖昆和敖崆也不會放鬆警惕。連蛟龍的肉身都能斬開,這劍顯然並不像他所表現的那樣簡單。
難道。。。
“妖皇劍嗎?”敖崆很是懷疑。
先前極為肯定的敖昆也動搖了,他們這一代大掌祭沒誰親眼見過妖皇劍,一切都是從族史上得來。
妖皇劍的外觀、長度、氣息交感等諸多資料他們倒背如流,驗證所需的祭文也牢記心中,可畢竟是沒有親眼見過,誰又敢保證妖皇劍會一直保持記載中的那個樣子未變,誰敢說一萬年的時間它會不會產生什麼變化。
“再試試!”
重新化作人形,敖昆落回地面。
“這次咱們三人一起!”
斂去龍身,敖驚和敖崆也落了下來。
三位龍族大掌祭再次在祭臺前恭敬下跪,九叩首後虔誠的詠誦起小胖子聽不懂的祭文。
結果出人意料,這次獸皮長劍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之前敖昆剛起了個頭它就顫動起來,幾句經文一過直接自行懸浮而起,可這次卻紋絲不動,任由三人連念三遍祭文也毫無動靜。
“看來應該真的不是了。”
敖昆站起身來。
“之前那次應該耗盡了妖皇劍留在它上面的所有痕跡,因此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為什麼拿不起來呢?”
敖崆起身後又上前試了試,結果依舊,長劍就像是長在了上面似的。
“現在怎麼辦?那小子若是知道咱們還不回劍,鬧騰起來的話可就不好看了。”
敖驚的話讓其他兩人也皺起了眉頭,李初一的脾氣他們這幾天也差不多摸透了,這就是頭蠻不講理的倔驢。
沒有理他都能給你薅出三分歪理來,這回逮著理了,他不鬧翻天了才怪呢。
換成其他人也罷了,再鬧又能怎樣,能把妖族鬧翻天了?
可問題是他不是其他人,他的背後站著一個天一道尊,那位可以天下第一蠻不講理又記仇的煞星,這要是把他給惹出來,那就不是賠償能夠解決得了的了。
“實話實說吧。”沉吟良久,敖昆說道。
“實話實說?就他那德行,不發瘋才怪!”敖驚不認同。
“那你說怎麼辦?”敖昆皺眉道,“情況已經如此了,他也在旁邊看著,你能編個理由騙過他?”
“這。。。唉!”
三人齊齊搖頭,心裡百般無奈。
不是他們不想還劍,而是劍根本拿不起來。
他們什麼方法都用了,敖驚更是為此受傷,李初一在旁邊也都看見了,只要好好協商做出讓對方滿意的賠償,敖昆感覺還是有機會得到李初一的諒解的。
只是。。。
“誰去說?”敖崆問道。
李初一長了一張憨厚的胖臉,可根本不是個好說話的人,這份苦差他可不想落在自己身上。
“都這種時候了,還分什麼誰去誰不去!一起去,實言相告,那孩子並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只要咱們真誠點,姿態放低些,將補償做到讓他滿意為止,他未必會就抓著不放。”
敖驚嗤笑:“通情達理?我可沒感覺這四個字跟他有關係,依我看沒臉沒皮才是真的!”
“敖驚!”
瞪了敖驚一樣,敖昆沉聲道:“我知道你倆不喜歡他,但你們要想清楚他身後站得是誰!妖族好不容易恢復了些元氣,眼下又是仙門將開的當口,咱們不能平白招惹上一個大敵!”
敖崆敖驚盡皆沉默。
“就這樣吧。”
嘆了口氣,敖昆轉身走下祭臺,敖崆敖驚趕忙跟上。
離開了祭臺範圍,三人飛身來到李初一身前,敖昆開口將事情詳細的解釋了一遍。其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