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了?”
雪晴知道道士誤會了,搖搖頭,略帶苦澀的說道:“前輩誤會了。**老祖未歿,太虛宮仍是前輩熟知的那個太虛宮。是晚輩因家姐之事,見幾個老祖處事不公,因此憤而叛出沐家。後來,晚輩被沐家的執法隊追殺至末路,幸而被恰巧路過的太虛宮當代掌門陸橫所救。晚輩感念陸掌門之恩,便加入了太虛宮,如今是太虛宮長老之一。”
道士聞言,突然仰頭大笑,笑的在場幾人都摸不著頭腦,李初一更是暗暗猜測道士是不是失心瘋了,要不要一棒子打暈。
半餉,笑聲漸止,道士衝雪晴點了點頭,微笑著道:“叛的好,叛的漂亮!老子一直就看你們沐家那幾根老蔥不順眼,當年要不是答應她不找你們沐家的麻煩,老子早就去把那幾根老蔥都給折了!告訴你,你出來是對的,那幾個老蔥不死,你們沐家在他們手裡一天,就會腐爛一天!早晚有一天,你們沐家的底子爛光了,你們沐家也就完了!我估計你父親之所以閉死關,也是因為那幾根老蔥,我說的沒錯吧?”
見雪晴點頭,道士更開心了。輕輕地揉了揉雪晴的腦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士微笑著說道:“丫頭,我看你還是有點心結過不去,老夫也沒法多勸你。老夫只跟你說一句話,就算沒有你姐姐這回事,光憑你這麼年輕,世界這麼大,你就應該出來多看看!整天悶在你們那一畝三分地裡,你們是悶蛆啊還是等長毛啊?”
聽著道士雖然粗鄙但是滿是關懷的話語,感受著頭上被道士的大手輕柔時那長輩般的寵溺,這種家人的感覺自從她姐姐出事以來,雪晴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了。哪怕如今天虛宮的掌門對她很不錯,門中自上至下也都對她很尊敬,但她內心的深處,仍感覺自己是個外人,是個沒人要、沒有家的人。
久違的親情感瞬間擊垮了雪晴冰封已久的心靈。飽含熱淚的望著道士,雪晴如多年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天真小女孩一般,頻頻點頭。
道士見狀,欣慰的點點頭。伸手想捋捋鬍子應應景,手伸到下巴才想起自己沒鬍子,便瞬間改為摸下巴,轉換之間,絲毫感覺不出尷尬違和之處。
別人感覺不出,跟隨他多年的李初一可是能感覺出的。望著道士不斷地摩挲下巴的“猥瑣”樣子,李初一心下暗暗鄙視。
又一個純情的小姑娘,嗯,這個叫沐雪晴的大美人應該叫大姑娘,又一個純情的大姑娘被道士給忽悠懵了,哎~~~純情的人生啊!
怕道士看出自己鄙視眼神,李初一將目光偏向別處,突然發現方才一直對自己“眉目傳情”的那個小女孩兒也是一臉的恭敬卻滿眼鄙視的望向別處。
二人目光在空中相遇,雙方都是一愣,瞬間,小雨將對道士鄙視的目光分出了一半,送給了李初一。而李初一在收到小雨的“傳情”後,理所當然的擺出自認為最帥的表情,眨眨眼,回贈給了小雨,結果讓小雨更噁心了、更鄙視了。
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各有各的滋味,瞅的不亦樂乎。
過了一會兒,雪晴的心情平復了下來。微微側頭,餘光看了看身後的幾個弟子投向自己的驚奇目光,心下知道自己冷若冰霜的形象這下徹底毀了,白皙的臉蛋不禁微微一紅。
不理會身後的弟子,雪晴瞪著仍然微紅的雙眼,看著道士問道:“前輩,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大衍王軍已經將入口牢牢封住,我們是否等三日後,與其他人匯合之後一起衝關?”
道士略一沉吟,開口說道:“不行,不能等,我們現在就走。”
看了看望著自己的雪晴和幾個年輕弟子,道士開口解釋道:“獅將不足為慮,他帶的人數雖多,但是沒有高手,獅將自己雖然不錯,但在老夫眼中仍然是個屁!”
太虛宮的幾個弟子是見識過獅將的厲害的,對他們來說,獅將簡直如天人一般不可阻擋。如今聽道士說如此強大的獅將,在他面前也是個屁,幾個年輕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滿含不可置信與崇拜的目光唰唰的望向道士。
道士見幾個年輕人熱烈的望著自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在李初一那暗暗鄙視的目光下,道士一臉得意的又被“唰”了半天,才心滿意足的接著說道:
“獅將問題不大,有問題的是門外的那個大陣。天罡御雷陣固然是厲害無比,但是也不是廚房的柴火,說搬來就搬來的。當年大衍的那個完整的大陣,光佈陣就整整花了三百年,這個簡化版的,哪怕再簡化,按照老夫的推算,要完整的佈置出來,幾個精通陣法的老妖怪一起出手,至少也要十天。此次入墓之前,老夫一路行來,並未發現有任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