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又哪及天算,說道士一點都不擔心那都是假的。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哭鼻子呢?你。。。嗯?美女?”
嘴裡哄著,無意中抬頭一瞧卻見郝幼瀟傻眼的望著這邊,看見郝幼瀟的瞬間道士眼睛立刻賊亮,二話不說一把抽飛小胖子,若無其事的整了整衣衫便向郝幼瀟飄了過去。
嗖~~~
砰!!!
天泉地磚的小胖子齜牙咧嘴的爬了起來,看著滿面春風的道士瀟灑的飄落在郝幼瀟身前,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為啥被打飛了,什麼思念親情的立馬踹到天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道士張嘴就開始甩唾沫星子。
“臭道士,你他嗎又見色忘徒,你還是人嘛你?!”
道士恍若不聞,落在郝幼瀟身前後極有禮貌的行了個禮,隨後用暖人的聲調問道:“小姐,你好!小生姓李,是那小子的哥哥。方才沒看到小姐在此,多有失禮還望小姐不要見怪。不知小姐怎麼稱呼,年芳幾何,有心儀的物件了嗎,結婚了嗎,小生想請小姐喝杯咖啡,啊不,喝杯熱茶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臭道士,你要不要你那張老臉了?幾千歲的人了還敢冒充我哥哥,你敢不敢再假點了?鬼才信你呢!”小胖子跳著腳叫囂,但很有自知之明的隔著老遠打死都不過來。
道士還是那副恍若未聞的樣子半點不見尷尬之色,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郝幼瀟的眼睛,全當小胖子是空氣。
郝幼瀟無語,心裡尷尬至極。
一路上各種陣法的佈置手段讓郝幼瀟心裡早就把佈陣者當成天人一般崇拜,後來得知佈陣者是李初一的師父,想想自己將來若是真跟李初一加深下某種關係那他的師父也就等於自己的師父了,尤其是小胖子這種情況說道士是他爹也不過分,郝幼瀟心裡頗有點醜媳婦見公婆的緊張感。
但這是剛才,現在嘛,郝幼瀟只剩無語。別說她現在說不出話,就是能張口她也唯有啞口無言。
這人開頭還文質彬彬的極有禮貌,可是這話怎麼就越說越不正經了呢?
說實話,如果不是李初一在那邊叫囂不停,而且道士剛出現時也親口承認過他是李初一的師父,單看道士的面容的話郝幼瀟還真的會相信這人是李初一的哥哥。可是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這是當她耳聾眼瞎啥也沒聽著啥也沒看著嗎?
尤其是想到這人的身份,想到一路上所見的種種前所未聞的大手筆,郝幼瀟實在很難將自己臆想中的那個人和眼前的道士重合起來,這哪兒是什麼深不可測的絕世大能啊,這簡直就是個毫無自知之明自戀到極致的登徒子嘛!
可是她的目光越過道士看到石碑上殘留的字跡後,郝幼瀟忽然又信了。怕是也只有這種性格才能也才敢在石碑上留下那種自誇之語,換她自己的話別說寫了,就是腦子裡想想都覺著臉紅,寫出來是會遭雷劈的。
無語中,郝幼瀟默默的看著道士的俊臉,心裡不由暗歎一聲:真是白瞎了這張俊臉了,唉。。。。。。
“嗯?小姐怎麼不說話?哦,我忘記了,怪我怪我!”
道士歉意的笑笑,伸手在郝幼瀟肩頭一點,郝幼瀟身子一輕,身上的禁錮煙消雲散。
活動著肩膀,郝幼瀟面色古怪的看著道士,她實在是不知該做何表情了。
道士見狀不以為忤,微微一笑後剛要開口再問,卻忽然眼神一閃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幾圈,眯著眼睛喃喃道:“怪了,你身上怎麼有臭小子的氣息?莫非。。。臥槽!”
“李初一!給老子過來!”
道士頭也不回的一聲大吼,小胖子的叫囂聲戛然而止,脖子一縮扭頭就想跑,但道士哪能讓他跑掉。
也不回頭,道士手指輕輕一勾,剛跑過了沒幾步的小胖子頓時便被攝了過來,吱哇亂叫的一路飛到了兩人身邊往地上一落,道士扭頭眼神古怪的打量著他。
人都被抓過來了,小胖子還哪敢叫囂,趕忙賣弄純熟的演技很自然的從驚慌失措轉為了一臉諂笑,諂媚的模樣看得郝幼瀟恨不得一巴掌抽他臉上。
“哥,叫弟弟幹啥?”小胖子諂媚道。
啪~~~!
人飛了出去,隨後又被攝了過來。揉著腦袋,李初一滿臉委屈,剛才臭道士不是冒充哥哥嗎,自己這麼配合怎麼反而捱揍了。
道士立馬就告訴他了原因,淡淡的道:“沒大沒小的,跟誰稱兄道弟呢?還不趕緊叫師父!”
“哦,師父!”小胖子低頭,心中更委屈了,這老頭換了角色也不通知他一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