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給我弄口水喝,這麼沒有眼力呢,沒看到你妻主我罵得口乾舌燥了嗎?”
莫銘撐著腰,從那裡一口氣沒停地罵著,罵得整個身體從裡到外地燥熱難當。
“水?銘兒,我是煙形,拿不了水杯的,要不我吸一點,用嘴餵你啊!”
玉紫琦一聽莫銘讓他倒水,他從旁邊小聲羞愧地說著。
就目前來看,他除了能在沒有月色的晚上偷看偷聽一些別人的話、別人的事,其它……,都是慚愧啊!他幫不了莫銘多少了。
“啊?這樣啊!我自己喝好了,紫琦,你讓我抱一抱吧!”
莫銘說完,慢慢地走到桌子旁,拿出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轉過身緊緊地摟住,跟在她身後的玉紫琦。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她呢喃著說:“紫琦,我想回家了,我想粟晴,我……,我還想……想我爸爸了,他找不到我,一定很著急的,我以前很不聽話,總是惹他生氣,……我,……嗚嗚……!”
玉紫琦感覺著,摟著他的這個小女子的眼淚,心裡一片憐惜,伸出手慢慢地落在莫銘的頭上,說:“銘兒,不要哭了,我知道,都會好的,都會過去的!”
“嗯,我不哭了,我現在也很好啊,至少,至少我的身邊還有你!”
莫銘說完後,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她現在得想個好辦法,不能讓那群老姑婆傷害到她的男人。“我不要吃這種東西,好難吃啊!”
一個盤子從屋子裡面,以飛碟旋轉形狀飛了出來,落在外面的磚地上,粉身碎骨。
躲在門口左右的晚風和應樂,眼對眼地看著對方,似乎是在尋問,這是第十四個為教獻身的盤子了嗎?
他們就是弄不懂,他們那個英明的教主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個女人回來呢?
這女人就是一個妖精,不但吃東西挑三撿四,而且脾氣暴躁,自從她清醒過後,她從最開始的沉默變成了現在的爆發。
這已經是她能自己吃得動飯後,扔出來的第十四個盤子了,不只是盤子,無論是物還是人,誰要是沾上了她,誰就要倒黴了!
這個女人是標準的那種只會胡言亂語,滿嘴胡說八道,一肚子歪理邪說的妖女。怪不得她敢娶安狄幽做夫郎,他們……他們還真是絕配啊!
對於她的行徑,別人只要對她稍加責備,她就馬上說:“不就是一個盤子嗎?你們玄天教要是拿不出來第二個,就把我送下山去啊!”,或是說:“你以為我願意摔啊,我只是試試那盤子夠不夠結實,結果,你們都看到了,和我沒關係!”,她還能說:“我沒想撇的那麼遠,是它自己非要飛出那麼遠的,真得不怪我!”,這時,貌似她最委屈,最無辜了!
而這些都不是最可恨的。最最可恨、最最可氣的是,莫銘轉變了自己的心性。
在玄天喚面前總是一副甜甜嘴臉,裝得清純得一塌糊塗,而在玄天喚背後,……
所以當晚風和應樂,去玄天喚那裡去告狀的時候,玄天喚總是半笑半嗔地說:“隨她去吧!她可能是自由慣了吧!”
有了玄天喚的話,這白露園就開始雞飛狗跳起來,無一之不混亂啊!
*
雲山腳下,吃睡客棧。
“門主,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啊!”
韓一端著菜飯進來的時候,安狄幽還抱著簫坐在視窗處發呆呢!
安狄幽已經連著幾夜地抱著簫從那裡吹了,可誰也聽不到簫響,就是看著門主的嘴碰著簫嘴。
真是弄不明白門主在想什麼,不會吹,吹不響,就別總抱著簫啊,別人還以為他石化了呢!
“你放那吧!”
安狄幽沒看韓一,一雙碧眼望著窗外已經有好幾日都沒出來過的明月了。
這輪明月真是皎潔啊!也不知道她這幾天都躲到哪去呢?她……她還好嗎?
月下人因心中的相思,抬頭望明月,思的不是明月,而是……
那邊,那邊的人是否也在看這輪月亮呢!
此時,兩個人的眼光能否因為這輪明月碰在一起呢?能否慰我心中相思苦呢?
安狄幽這樣想著,拿起酒壺,又喝了冰冷一口,也許是喝的太急,竟然嗆得咳嗦起來。
“門主,你……你沒事吧?”
韓一連忙在旁問著。
“沒,沒什麼事,雲山上有什麼訊息嗎?”
安狄幽這樣問完,韓一搖了搖頭說:“沒有,不過,紅銅使傳來訊息說,天地教在武林中廣發武林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