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磕了十幾個頭了,還沒走出去幾步遠呢,為夫抬頭一望,見那山路如此漫長,怕是磕完這個頭,就一年半載也見不到你了,為夫心裡甚為著急,你也知道以為夫這身形、這速度,為夫就用了輕功,萬沒曾想那山是斜鬥之勢,山端雲霧繚繞,視力不清,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混蛋,在小廟的門口放了一個和廟門一樣大的銅鐘,為夫……為夫躲閃不及就撞了上去,你看……你看這裡現在還有一個這麼大的青包呢!”
安狄幽這樣萬般委屈地和莫銘哭訴完後,莫銘差一點笑出聲來,又見安狄幽凌亂的頭髮掩遮處,與那額頂之間果然有一塊大如鵝蛋的青包,莫銘這個心這個疼啊!
這也就是安狄幽,這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早已經暴死於小廟之前了。
“靠,這個鬼地方竟然敢這麼欺負本王的那個……英……什麼王妃……”
莫銘說到這裡一時嘴塞,她實在是記不住她皇姐給安狄幽封的那個寫入史冊裡的有一米長的什麼鳥封號。
“是孝賢誠正敦穆仁惠徽恭康順輔天昌聖英王妃!”
安狄幽見莫銘卡嘴了,連忙幫著她把她卡著的自己的這個王妃封號說了出來。
“對,竟然敢欺負我……什麼英……王妃,我還是記不住,竟然敢欺負我家小安,靠,明天老孃就率人去扒了她的廟!”
莫銘這樣張牙舞爪地說完後,安狄幽就已經破涕而笑了,他柔聲說:“那到不用了,銘兒,還是留著那座廟吧,為夫怎麼說也磕了十幾個頭啊,萬一那裡有作用呢,你要是把廟扒了,我這頭不就白磕了嗎?”
“小安此言極是,為妻親自去取藥酒,給你把額頭上的青包揉下去,呃,怎麼會撞成這副樣子,這得有了多大的力氣啊!”
莫銘一邊說著一邊去櫃子裡翻找藥酒去了。
安狄幽此去高山流水求子的結果是:自己的額頭上起了一個青包。廟門口的大鐘有一個人頭大的凹洞。
此凹洞,讓小廟裡的和尚猜了N年也沒有猜透,為什麼,一夜之間廟前的鐘就會成為這個形狀呢?
難不成真是送女菩薩顯了靈了嗎?才會以此為明示?千古之謎啊!
現在親親知道了吧,一般千古之謎都是這樣來的!
*
“銘兒啊,你不去看一看嗎?安門主這半天裡已經跑了二十幾趟茅房了,要是這樣跑下去,人……人不就……”
玄天喚聽得雲山的內侍回稟,說見安左王妃從清晨到中午已經跑了不下二十趟茅房了。
此情況真是駭人聽聞,沒見誰壞肚子壞到這麼高深水平的,內侍怕出事這才會火速報告給玄天喚的。
玄天喚也是不敢耽擱把孩子塞給了奶公,就跑過來找莫銘,並把內侍告訴他的情況又詳細地和莫銘說了一遍。
“這個小安……一天神經兮兮地,都是讓孩子鬧的,你就說有沒有孩子又能怎麼樣,這是何苦的呢,喚,我這就去看一看,他那內功再好,也經不住這麼個折騰啊!”
莫銘聽完玄天喚的話後,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床上竄了起來,撒腿就往安狄幽的房間跑去。
“小安,你……你這是怎麼了?”
當莫銘見到安狄幽臉如黃紙一般的躺在床上,心裡頓時被嚇得狂跳起來,三步並二步地從門口跑到了安狄幽的床前。
“銘兒,沒什麼,你別擔心,這是為夫昨天晚上特意管粟晴討要來的你們那個地方的……什麼生女秘方……?”
安狄幽有氣無力地說完這些後,莫銘就已經是一頭的黑線了。
莫銘連忙跑到書桌旁,開啟了筆記本,與那邊的粟晴聯絡起來。
剛好,這個時候,粟晴線上。
“粟晴,你給小安什麼偏方啊,他一天早上跑了二十幾趟WC了!”
莫銘這樣著急地問完後,粟晴那邊也是一臉的迷茫,他想了許久,才想起來。
昨天晚上,他和安狄幽打了半宿的遊戲。因為已經許久沒有玩得這樣酣暢淋漓了,所以兩個在玩完之後,又覺得意猶為盡,便隔著電腦螢幕對酒當歌起來。
安狄幽從這邊喝自己的酒,粟晴從那邊喝他的酒。粟晴是個沒有多少酒量的人,偏偏安狄幽在粟晴半醉半醒間讓粟晴幫他找一份生女的秘方。
粟晴見是他安兄相求,那是滿嘴的應承,立刻就上網去搜了,然後傳了過來。
“你快看看,你那個秘方……”
莫銘一聽是這樣的一回事,就立刻明白了,肯定是粟晴醉酒眼花,找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