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賭品怎麼可能次呢?”
粟晴這樣沉著地說著的時候,莫銘仰著一張喝得痛紅的小臉,在兩個內侍的摻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別碰我,我沒醉,我還要和二皇姐在喝幾杯呢……”
束颯聽到了這個聲音後,連忙頂著一頭黑線回身去接,把莫銘整個身體從內侍的手裡接了過來,“天啊,小王爺,你怎麼……你怎麼喝成這副模樣了?”
“沒……,我這副模樣怎麼地了,不是挺好的嗎?我告訴你,束姐姐,我相當有酒量了,半斤不算啥,一斤才一半,二斤進肚,牆走我不走,你看,我現在喝得就是剛剛好,還能認出你是我束姐姐呢,嘻嘻……”
莫銘笑出來的聲音讓束颯一陣陣的發冷,她喝退了送莫銘回來的兩個內侍,想把莫銘送到床上。
這時,卻聽見桌子那邊正摸著牌的粟晴說:“行了,別裝了,送你回來的人都走了,你也別自己從那裡上演貴妃醉酒了!”
粟晴這樣說完後,束颯懷裡的莫銘咬了咬紅潤如草莓一樣的唇,一聲嬌笑著說道:“老公不可愛,怎麼能揭人家的底呢?人家還沒玩夠呢!”
莫銘的話音剛落,摟著她的束颯就驚得鬆了手,幸虧安狄幽反應及時,如風般地刮到莫銘身邊,扶助了莫銘險要跌倒的身子。
“還是小安好,哼,晴,你好壞啊,欺負我也就可以了,怎麼還能欺負小安呢?”
莫銘一邊就勢倚在了安狄幽的懷裡,一邊笑眯眯地看著一旁一臉霧水的束颯和俊面微紅的粟晴。
“銘兒,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晴寶貝欺負我?”
安狄幽沒有弄明白莫銘說的話,碧眼裡綻著不解的光芒看著莫銘。
他就覺得這撲克肯定有問題,否則,他怎麼可能一把也沒贏呢?他也是個極聰明的人,不可能會輸得這般的慘的。
“是啊,他雖然沒出老千,沒有作弊,但小安,你可知道嗎?我爸是亞洲賭王、世界賭王,粟晴可是他老人家賭術的衣缽傳人,從十二歲開始就練這些東西,你怎麼可能贏得過他呢?他洗牌的時候,每一張牌在哪裡,有多大點數,就已經熟記於心了,你就算是玩到下輩子,也不可能贏得了他的!”
莫銘這話才說完,她剛躲過去的那一跟頭,在安狄幽瞬間鬆了摟著她的手、發瘋般地撲向粟晴時,又補了回來!
“MD,真是自作孽不可恕啊,我的嘴怎麼能這麼快啊,告訴你幹什麼,你這個笨蛋撲過去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懷裡還有我啊?”
莫銘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揉著屁股怒斥著害了她摔跤的安狄幽。
可惜,無論她的狼嚎有多麼震耳,那兩個人都聽不見了。
因為在安狄幽撲向粟晴的時候,粟晴就已經飛身出了屋子。
此時,屋頂之上,砰砰做響,據估計兩個人正在大戰著呢!
*
“小王爺,你不管管嗎?萬一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啊?”
束颯聽到房頂上傳來的那些恐怖的聲音後,連忙提醒著還從那裡揉著屁股的莫銘。
“束姐姐,你放心好了,他們兩個沒事的!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所謂不打不鬧不熱鬧麼,讓他們打一會兒就好了!”
莫銘銘一邊說著一邊在桌邊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小王爺,你……你喝那麼多的酒……怎麼會?……”
莫銘當然知道束颯想問什麼,沒等她問完,就笑著回答她說:“我能喝多少酒,我自己都不知道,千杯不醉這個詞根本就形容不了我的酒量,我自己估計我大約是萬缸不醉!”
莫銘這樣說完後,束颯就不得不驚歎了,“小王爺真是好酒量啊!”,心裡又嘆道:真是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這麼一個看似單純的小女孩兒,竟然能……,汗顏!
“嘻嘻,什麼酒量啊,我只是對酒精免疫!”
莫銘在抿了一口茶後,又接著說:“那個漆風杉是個很沉穩的人,喝得七分醉了,說話的時候,竟然還能談吐自如,果真具有帝王風範!”
“小王爺莫要胡說啊,這話……”
束颯在聽完莫銘的話後,頓時驚得臉色發白,她忙想要規勸莫銘以後在說這樣的話的時候要注意分寸,可莫銘卻打斷了她。
“我知道了,束姐姐,這話我只能和你說,嘻嘻,隔牆有耳我也不怕,誰願意上我的屋外面偷聽誰就來好了,我莫銘連攔都不會攔的!”
莫銘帶著一臉的自信這樣說完後,束颯就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