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家吧;不可以一輩子打光棍吧。於是那些女兵們就成了搶手貨;有時兩個男兵為個女兵生點事那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在這種環境下;可以想象到女兵的地位有多高。在女兵的地盤上那可是女兵說一不二的;有時一個小小的黃毛女兵能把一個上尉軍官給唬得一愣一愣的;這事我也見多了。
“怎麼了;幹嘛不上來呢?”汪文靜見我在下面沒有上來問道。
“這合適麼?這可是女兵宿舍啊。”我說道。
“喲;你們特種兵不走樓梯都可以想爬到幾層樓就幾層樓;怎麼今天一走樓梯就不敢上了呢?不是說你們特種兵連水裡的龍王都敢擒上來;怎麼連個女兵宿舍都不敢來呢?”汪文靜笑道說。
“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
“怕什麼又沒有人說你。快走吧。那死妮子現在想某個人都想得每天說夢話了喲。再不去看她的話;人家得了相思病就可麻煩了。”
我這才走上樓梯;而臉看著腳下。
走到小若的宿舍前;汪文靜把門擰開後說道:
“進去吧;小若就在裡面睡覺呢;她上夜班。我走了;放心;今天一天不會有人過來打擾你們的。”汪文靜做了個鬼臉後就走開了。
“哎。”我叫道。
“還有什麼事啊?難不成還要讓我幫你把她叫起來?”
“不是;我過來的時候;給你帶了一點吃的。”
“嗯;這才象話嘛。”
看到汪文靜消失到走廊的盡頭後;我站在門前有點不知所措;最後想了想便推開門去。怎麼說呢?女兵宿舍就是女兵宿舍;雖然我們的內務整理很不錯;但時比起女兵宿舍來說還是少那麼一點的香氣。一進房間給我的感覺就幹凈;一塵不染的;空氣中散著一沒清香。宿舍只有四張床;看擺設就知道只住了四個女兵。
我看到小若了;這會兒她正在睡覺呢。她只把頭伸出被子;睡著的時候;一隻手託著下腮;臉上有種若有若無的笑意;原來一個女孩子家睡覺的時候也能這樣漂亮啊。我就坐在她的床前;就那樣看著她。好長時間不見了;她比以前長漂亮了多了。我看到她的手上有一塊剛結疤的凍瘡;在她那白皙的手上顯得格外的醒目。我看了都有點心痛;忍不住親了她的那個結疤。
這時凍瘡處好像很癢吧;她在睡夢中用手輕輕的抓了抓;這才滿足地笑了笑。看到她這神態;我忍不住地微笑起來。然後幫她把被子壓了壓。
有時候啊;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哪怕你多日未見;當她睡著的時候;你在她的身邊都不願去驚醒她。因為愛。
“小沐子啊;你給我站著。”小若在夢裡呢喃了一句:
“這樣才乖嘛。”這時小若的臉上露出一副頗皮的笑意。好像我在夢中被她常欺負啊。
我就那樣坐在她的床前看著她睡覺的樣子。大約二個小時過去了;她動了動身子;睜開眼想看外面的光線;眼睛只是輕輕的睜開了一點。然後又閉上眼睛;這時左手又輕輕地抓了抓右手上的凍瘡處;我看到後也輕輕地幫她抓了抓。她的小手很滑;我忍不住的捏了捏;也許她感到那不是她的手;那是一張有點粗糙的手;便將我的手給甩開了。
這時;小若感到什麼了吧。便晃晃忽忽地睜開眼睛。然後看到有個人影坐在她的床前。後來我想起她當時的反應;我後來提到這事時就笑她還真不愧是特種兵的女友;當時見到床起有人;而且不是她的姐妹;是個男人的時候;小若一下子用腳猛踹了我一下;然後把枕頭抓在手裡想要砸過來。
不知道這妮子哪來的勁啊;一腳就把我踹到床下面。這時我忙叫道:
“小若;我是小沐啊。”
這時;小若才看清被踹在地上的人還真是她的小沐。
“呵呵。”小若看到我那樣子;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然後再捏了捏手臂;好像還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又做夢了呢?”
“小若;真的是我啊;我是小沐啊。”我說完站了起來;坐了過去:“不信;你看看。”
我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我輕輕的捏了捏。
“啊;你要死啊;想捏死我啊。”小若一下子叫道。
我連忙鬆開手。
“咦;我真的沒有做夢啊。”小若的手伸到我的臉龐說道。
“沒有;真的是我。”我開始忍不住地心痛起;現在小若變瘦了。
“過來;我摸摸。”
我很乖的把臉伸了過去;小若的手在我的臉上;我能感覺她手的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