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能看個興致勃勃!非但,如此,還看得更加繪聲繪色,好麼?
當真是哪裡有熱鬧,就哪裡有熱心的觀眾!
高頭駿馬上,君琉璃一身大紅喜袍,眉眼間少了往常那抹冷情,取而代之的是溢於言表的喜悅,惹得眾百姓頻頻側目驚歎。
那上揚的眉眼無不在暗示著,攝政王爺此刻很高興啊。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眾百姓哪裡見過這般模樣的攝政王,一個個目瞪口呆外加捶足頓胸!
這攝政王長得也忒得天獨厚了點,簡直要閃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若不是親眼目睹,打死他們也不相信,傳聞中那個兇殘得人神共憤的攝政王,是眼前這恍如神抵的男子?!
靠,這簡直是太沒說服力了好麼?
眾百姓抱著跪拜的心理,繼續火速圍觀著!
當然,這圍觀,不是那種你想站哪裡就站哪裡的圍觀,而是要非常注意自己的位置別站錯了!
要不然,被那握刀的兩腳飛過來,即使不見血,小命也難保矣!
沒有見識過見傷不見血威力的仁兄,是一定不能想象,這其中喪心病狂的折磨!!!
到了王府門口,君琉璃翻身下馬,大步走到花轎前。
媒婆趕緊伸手把轎裡的慕容沐屏攙扶出來,並笑得十分喜慶外加恭敬地把慕容沐屏的一隻手遞給君琉璃。
那一刻,細碎的光芒帶著說不出的柔情,溢滿了君琉璃的眉眼,他緊緊握著慕容沐屏的手,視線柔情而又炙熱,隔著一層紅頭蓋,專注地望著眼前這個女人!
終於,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王妃!
多麼值得對天舉指發誓的日子啊!
摸到慕容沐屏的手心鋪了層細汗,君琉璃用力把慕容沐屏的手握得緊,相互細微的汗水迅速沾染上兩人的手心,分不出你我。
這一幕,持續了很久,彷彿定格了般。
當然,媒婆縱然是有十個膽,也不敢催促攝政王爺啊。
於是乎,只得恭敬地站在一旁當背景板,心裡拼命地告訴自己:吉時還未到,等等再等等!
良久,又仿似只是在一瞬間,君琉璃瀲去眼底的柔情,轉過身,掃了眼滿震驚得滿地找下巴的眾文武百官,在慕容沐屏的身前輕輕彎下腰。
慕容沐屏立馬彎身趴在君琉璃的背上,雙手有力地圈住君琉璃的脖子。
如果,她說她此刻緊張得想要掀桌,會不會很煞風景?
君琉璃清楚地感受到來自慕容沐屏的緊張,他不禁在心底輕笑,冷靜什麼的,裝給別人看就夠了。的確,無所謂,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呀。
換句話說,請不要大意地在他面前顯露出她的喜怒衷樂吧!!!
君琉璃一揹著慕容沐屏走進大堂,剛還有些喧譁的大堂,立馬安靜了一下來。
一個個就像裝火眼金精似地盯著這兩個新人看,咳,那個……要不是他們抖膽打定今天是攝政王的大喜日子,他們放肆些,不會被記仇,他們會這樣為自己拉仇恨值麼?
主座上,皇帝半眯著眼睛望向座下的這對新人,有那一瞬間的不是滋味。
說真的,他一直以為,君琉璃這皇兒,性格太過於陰沉。他是看著他長大的,縱然抽不出身去對他略盡父子之情,但他成長起來的性格確定令他頭痛了些。
仔細想了想,他這個皇兒,似是自小就沒有對他這個父皇笑過,就是他的母妃,他怕也是冷面相對。
可眼前那張遮掩不住的喜慶臉龐,那張不知何時褪去了往日陰沉冷漠的臉龐,也著實令他心生惻隱。
也罷,只要他無心爭奪王位,城府深些倒也不全是隱患!
君琉璃自然顧不得他父皇的萬般感慨,他和慕容沐屏各執大紅嫁花的一端,按著公公那尖聲尖語卻又不失喜慶的拜堂致詞,一一給過了遍。
拜完堂,慕容沐屏自然就被送回了新房。
就在一旁等候的兩奴婢,立馬到廚房裡,把早早就燉好的燕窩給慕容沐屏端了過來,說是王爺特別交帶過的
“小姐,王爺還真是體貼!”青桃禁不住,掩嘴偷笑道。
慕容沐屏手一抖,差點把這碗“就地正法”。
臉上飄上兩抹可疑的紅暈,尼碼,她是不是腦洞太大,總覺得這碗燕窩意味深長……當然,她當然不會蠢到把心裡話給說出去。
喝過了燕窩,慕容沐屏感覺自己總算是活過來了。至少,先前那一大波緊張什麼的,在食物的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