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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蔣瑞琪俏皮一笑,目角向著一邊的婁小蘭一瞟道:“婁姐姐才真是關心你呢,快去謝謝她吧!方才你打狼群時,如不是婁姐姐用‘玉指雪珠’的暗器相助,連傷多狼,只怕……”

才言到此,婁小蘭卻嗔道:“要你多嘴!我們走吧!”

說罷轉身上了馬鞍,拉下了她頸後的皮帽,坐在馬背上那窈窕的身材,有如玉樹臨風。

她那長長的蛾眉,鴨蛋形的美人玉臉,似乎暗暗含著一些輕顰淺怨,卻又轉為笑臉,向蔣瑞琪道:“你這主人,莫非還要我這客人頭前帶路麼?”

蔣瑞琪一笑道:“請你帶路也不為過之,這地方哪一條路,你又不清楚呢?”

她口中儘管如此說著,依然躍身上馬,向著木尺子等三人道:“請三位上馬,隨我出山便了!”

木尺子笑道:“好好!有馬騎就好了!”

說著,已縱身上了馬背,蒲天河、婁驥也翻身上馬,各人都上馬之後,蔣瑞琪晃動著馬燈,一馬當先,率先前行,木尺子緊隨其後,接下去是婁驥。

婁小蘭猛地縱馬追上道:“哥哥,讓我走前面!”

婁驥裝作未聞,依然前馳,蒲天河也覺得自己落在後面,和小蘭走在一塊兒,太不好意思,所以也飛快策馬!

不想,這麼一快正和婁小蘭馳個並排。

偏偏二人又是同樣的心情,見對方快馳,趕緊勒馬慢行,如此一慢,又成了一樣,依然是井排而行。

如此一來,兩個人誰也不便再快了。

蒲天河只得愧疚地道:“姑娘辛苦了!”

婁小蘭側目看了他一眼,微笑道:“白雪山莊是我常來之處,談不到什麼辛苦!”

說罷,又似關心地看著他,道:“我哥哥可曾為你上了狼毒的解藥?”

蒲天河感激道:“已上過了,方才如非姑娘以暗器幫忙,只怕我此刻已喪生狼群了,姑娘對我多次恩惠,真不知如何感戴才好!”

沙漠虹婁小蘭杏目偏視著他,嫣然笑道:“不謝最好!”

說罷,微起玉手,把散在前額的秀髮理了理,忽地一磕馬腹道:“他們走遠了,我們追上去吧!”

說罷,潑刺刺衝馬而前,轉眼已消失在白雪之間,蒲天河本有滿腹愧疚,想與她一談,卻想不到對方飛馬前行得如此之快。

當下,他只得催馬跟上去,可是婁小蘭那匹沙漠豹乃是馬中異種,是如何快的腳程,蒲天河座下這匹馬,怎麼也是追趕不上!

他努力策馬,飛馳了一程之後,竟是愈落愈後,最後竟自失去了對方的蹤影。

蒲天河心中這時真不是味兒,偏偏連木尺子等三人蹤影也是不見。

他依稀記著婁小蘭前行的方向,一路策馬馳了下去,馳了一程之後,仍不見眾人蹤影。

蒲天河勒住了馬,見前途不遠,共有兩條岔道,不知他們到底是走的哪一條,不由得嘆了一聲,暗暗犯起難來!

他心中正在發急的當兒,忽見眼前一棵大樹下步出一騎馬來,正是婁小蘭。

她招手道:“快一點吧,他們都先走了!”

蒲天河忙趕上去,婁小蘭蛾眉輕輕顰著,面上帶出一些不自然,道:“他們也真是的……幹嘛不等著咱……們?”

說完了這句話,不由玉面一紅,因為這個“咱們”顯得太親了一點。

蒲天河心中的慚愧,這時真是別提了。

他嘆了一聲,道:“過去是我誤會了……姑娘你千萬別在意!”

婁小蘭鼻中哼了一聲,一面策著馬,道:“什麼誤會了?”

蒲天河道:“我……唉!我……我……”

他實在不知怎麼說,如果說錯把那個醜女當成了她,這其中也有語病,自己豈不是喜美惡醜,失了俠義道立場……

如果把那醜女的行為說出,雖然可以討得婁小蘭諒解,然而,卻又有離間之嫌,以婁小蘭之玉潔冰清,自是看不慣那醜女為人,若是為此令二女反目,自己豈不成了罪魁禍首?這又算得什麼男子漢行為?

有了以上兩種顧慮,蒲天河到口的話,不禁立時止住,他嘆了一口氣,苦笑道:

“總之,我愧對姑娘,請多原諒!”

婁小蘭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蒲兄不必再多說了,其實我兄妹也沒有強留蒲兄住下的道理,沒有什麼慚不慚愧!”

蒲天河呆了一呆,道:“姑娘還在生氣?”

婁小蘭偏頭看著他,杏目中無限沉鬱、憂情,話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