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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的兵力,達到了較高的戰略目標。

古斯達夫又從紐倫堡出發,向南進入巴伐利亞。華倫斯坦沒有跟隨追擊,而是轉向北面,又向薩克森進軍。這又是一個很高明的行動。象前一次那樣,他又以這個機動調動了古斯達夫,迫使古斯達夫再次掉過頭來對他進行追擊。不過,古斯達夫的行動也很迅速,很快就回到了薩克森,使華倫斯坦來不及強迫薩克森人單獨訂立和約。接著就在呂岑發生了一場非常激烈的會戰。古斯塔夫利用其高素質的軍隊,挽回了他們在戰略上的挫敗,迫使帝**隊退走,但是代價慘重,他本人也在戰鬥中犧牲。此役,瑞典軍隊傷亡5000餘人,帝**隊傷亡3000餘人。”

接下來,威廉又列舉了:1796年,卡爾大公進行的萊茵河-多瑙河戰役;拿破崙在1796年、1797年和1800年進行的三次義大利戰役;拿破崙在1805年進行的烏爾姆戰役和奧斯特里茨戰役。

進而指出說:如果把戰略和戰術結合起來加以研究,我們還可看到,上述所引的大部分戰役或會戰的例證,可以分別歸併到兩種型別中的一種。第一種型別,其特點是採取從容不迫的防禦戰略,先作有計劃的撤退,而後轉入戰術上的進攻。第二種型別,其特點是實行戰略性的進攻,以便使自己處於控制敵人的有利態勢,而後在威脅敵人後方的情況下轉入戰術上的防禦。這兩種戰略戰術相結合的方式,都是一種間接路線,它在心理方面的根據可以用下面這句話來表達:“引誘敵人落入陷阱。”

在攻勢戰略中,間接路線的表現形式,通常都是把部隊開去進攻敵人的經濟性目標,也就是說,用去進攻對方國家或軍隊的補給源泉基地,做到“攻其所必救”。

從近兩百年來具有決定性意義的大量戰役中,我們看到,採取直接路線獲勝的例證是如此的少,採取間接路線獲勝的例證又是這樣的多,因此,很自然地要得出一個結論:間接路線和直接路線比較起來,前者實在是最合理和最有效的戰略形式。

由此,我們又可以推論出兩個結論:一條是消極的,另一條是積極的。第一條,任何一位統帥,對於已經據有堅強陣地的敵人,決不可以進行直接的正面攻擊。第二條,必須首先壓倒敵人的抵抗意志,而後才能對他實施進攻。

最後,威廉把對俄作戰的兩套方案和自己的理論聯絡起來,說道:按照施裡芬伯爵的作戰計劃,我軍以東普魯士作為前進的兵站,迅速佔領涅曼河兩岸的土地,並在明斯克和佈列斯特要塞之間的鐵路線上建立堅強的築壘陣地,而後依託涅曼河向前線運輸輜重和糧草,等待俄軍的反擊。

此方案中,我軍雖然會遭受俄軍兩面的夾擊,但卻可以利用內線以及防禦的優勢,並無太大風險,而且以最不濟的情況看,即便東普魯士被俄軍佔領,我方依然可以透過水路向前線運輸物資,事實上這種可能是極小的。

戰爭一旦爆發,西部波蘭人民必會揭竿而起,襲擊俄國駐軍,只要我們能切斷他們的退路,那麼便可以以較小的代價獲取全面的勝利。

反觀第一套方案,我最擔心的是駐波蘭的40萬俄軍在遭受一兩次戰術失敗後果斷退走,如此,我們將失去整場戰爭的先手,此後的任何勝利都必須依靠艱苦的戰術進攻去獲得。要知道,我們在1866和1870年的兩場戰爭中的勝利,都是依靠絕對的優勢兵力,同時配合更為先進的後鏜槍或者更為完善的炮兵所獲得的。

所以,我很懷疑,在軍力不佔優勢的情況下,我方能否透過連續的戰術進攻擊敗俄國。

我們需要的是一場迅速的決定性勝利,並以此在談判中獲得優勢地位,做出對我方有利的邊界調整。

這便是我支援施裡芬伯爵方案的全部理由。

《波蘭戰爭的戰略目標》其實是威廉寫給瓦德西的一份備忘錄,不需要在參謀中間進行討論。

威廉提出,應透過戰爭獲取里加——基輔——第聶伯河以西的全部俄國領地,以此為基礎建立由哈布斯堡家族為王室的獨立的波蘭王國,並和奧地利以及匈牙利形成天主教共主邦聯。

德國應當從奧國獲取波西米亞作為補償。

當戰爭中遇到困難,德國應在西線向法國做出某種妥協,以儘早結束戰爭。

第四十六章 在基爾

距離起程前往美洲還有4天時間,威廉決定先行移駕基爾水兵港。

一方面他打算視察一下基爾運河的建設情況,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他想親眼看看,自己的艦隊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