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的客人。”
“你怎麼不說,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會跟這麼沒品味的女人上——”
“吱——”
餘家明一個急剎車,把車停下。“你說什麼!”熊瑜燕的話觸怒了他,“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我也會說,你不就是靠下半身吃飯的嗎!我哪裡說錯了——唔!”她的唇被他牢牢封上,吮得她喘不氣,雙手推著他的肩,想用力把他推開。要不是後面的車子按了喇叭,熊瑜燕會被他吮得暈厥。
“你知道什麼!”
“我又沒有說錯!”熊瑜燕用手背擦著嘴角,感到嘴唇麻麻的痛痛的,這個男人太霸道了,太黑,也太難琢磨。笨!熊瑜燕一拳捶在自己頭上,他霸道、他黑他難琢磨關自己鳥事!不是來確定愛不愛他嗎!現在知道不愛他了,還關心這些幹什麼!
“我告訴你,大錯特錯!”
“那麼你說,我哪裡錯了!我哪一點說錯了!”熊瑜燕理直氣壯地說著。
餘家明不說她哪裡錯了,只是說:“說你錯了,就是錯了!傻瓜!”
“你才是——燒餅!知道嗎!你是燒餅、燒餅燒餅燒餅燒餅——”熊瑜燕一口氣說了很多“燒餅”,諒他也聽不懂BS上的專用語,他就是個“燒餅”!
“你在說我是傻B嗎?”餘家時語出驚人。
“你、你知道?”
“秘密……”他嘴角露出詭計異的笑容。
熊瑜燕神情恍乎中被他帶到一家美髮店。餘家明說他平時都在這裡店裡理髮。而她只想說:這什麼店,這麼晚上還沒關門。他硬拽著她進去,讓她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剪頭髮!”
來招呼的店員明顯認識餘家明:“餘先生。需要為您做什麼?”
“是她!”餘家明指著熊瑜燕,“剪出適合她的髮型!”
店員一看就說:“小姐剛染的頭髮?”
“啊,是啊。剛染的,不是很好嗎?剪毛剪……”熊瑜燕正要發牢騷,看到餘家明正目光犀利地盯著她,她只下把剩下的話咽回肚子裡,“您看著辦……”熊瑜燕搞掉眼鏡,是死是活由理髮師掌握。
理髮師先讓她去洗頭,洗完之後開始為她剪髮型。還問她頭髮是在哪家店裡染的,還說那家店的員工總是推銷BALABALA講了很多。熊瑜燕無心聽他講話,整個人暈暈沉沉。她看了眼餘家明,他正坐在一邊看雜誌,熊瑜燕有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兩個之前也曾這樣,她在幹著什麼事,而他則靜靜地坐在一邊聚精會神的幹他自己的事。一種似曾經厲的感覺油然而生。是因為沒戴眼鏡產生的錯覺嗎……迷糊中理髮師中擺弄著她的頭髮,她不再關心會剪成什麼樣子……
“小姐,好了。”理髮師吹好頭好發,放下吹風機。
熊瑜燕才迷糊著睜開眼睛,把眼鏡戴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淺棕色還是淺棕色,只是髮型換了一個。原本長長的頭髮被剪到肩膀的長度。頭髮做了一次性的理子燙之後顯得服貼了很多。理髮師還把頭髮做了打薄處理,使得她的頭髮看上去輕了不少。她沒有流海,理髮師把她的頭髮簡單對分,顯得清新自然。
“這是今年流行的歐美風,很適合你。”
熊瑜燕轉而去看餘家明,他正盯著她看。“不錯。”她看到餘家明去付帳,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熊瑜燕跟著餘家明走出美髮店已經快十二點,餘家明說了聲:“送你?”
“不用不用不用……”她的頭搖得好像一個潑浪鼓,“那個錢……”熊瑜燕想說剪頭髮的錢應該由她自己出。
“羊毛出自羊身上。”餘家明說。熊瑜燕說不用送,餘家明就自己開車離開。幾分鐘之後熊瑜燕才領悟到他話中的含義:這些錢本來就是她的,是她在419之後留給他的錢!
“可惡——”熊瑜燕衝著空氣揮拳頭。
回家之後洗個澡,坐到電腦面前開始碼字。用她的話說,她要化怒氣為碼字的動力。幾個字下來,才知道化怒氣有多難,她的心情平靜不下來,心裡一直想著餘家明的事。腦子裡總是他和身影,“啊,從我腦子裡滾蛋——滾蛋!受不了了!”
她小說裡的男女主的愛情線條都很明朗,原因是好沒有遇到過像餘家明這樣的男人,讓她無從招架。
突然熊瑜燕有了靈感,好你個餘家明,你——熊瑜燕要把餘家明寫到她的小說裡,取名為Y君。題目就叫做:腹黑的Y君和…和什麼呢?熊瑜燕想要不要自己的一些經歷寫到小說中。寫吧,沒人會知道的